不過他卻突然發現,對一個神玄境用刑似乎是做白功啊,人家神玄境無論從身體還是從玄氣上都是很不一般的了。
即使他已經被宇文紫風給封住了玄氣,但他的身體依舊是神玄境啊。
當然開始的時候風侍衛是忘記的,然後就很搞笑得,在弄壞了兩個夾手指的夾闆、三根鐵棒後,風侍衛是真的傻了。同時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位是個神玄境。
公子啊,您怎麽不跟屬下說一聲人家是神玄境呢?讓屬下做了這麽久的白工。
最後風侍衛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便去請示宇文紫風了。
“公子,那個人就沒開過口。屬下都沒有辦法。”真的不知道罪大惡極的神玄境是怎麽執行的,難道就讓他們給逍遙法外?那也不可能啊,應該也有個什麽規則的吧?
其實是風侍衛這個馬大哈自己給陷入了一個死胡同裏了,你說人家殺一個神玄境不是也一樣的嗎?一刀下去,還不是跟個凡人一樣。
“我去看看。”看一眼白飄渺房間的方向,她現在正在療傷。
宇文紫風跟着風侍衛離開後,白飄渺的房門前立即多了十多個土匪訓練隊隊員們的身影。
他們站在白飄渺的房間周圍,剛才公子離開時,可是有在暗地裏交代過,他離開的期間裏,把這個房子給包圍成銅牆鐵壁。
“怎麽,還要本尊來請你說?”宇文紫風看一眼那個毒面郎君,語氣淡淡地,不知道他現在比較擔心他家女人的傷勢嗎?
惹惱了他,他一巴掌拍了他算了。
“本君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毒面郎君看到宇文紫風進來,他的頭擡起來,也終于再開口了。
“本尊覺得你是搞錯了位置,貌似現在你才是階下囚吧?”宇文紫風眼神在這個人的身上掃視着,他是有何倚丈自己不會殺他?
當然有一個原因是爺爺還中了他的毒,但是宇文紫風總覺得這個不是最主要的,應該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
一個有可能讓他們都忌憚的原因,而且還是他的底牌。“不是,不是,你弄錯了。本君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想知道你是邪尊還是魔尊?”綠色的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宇文紫風,企圖從宇文紫風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麽。“聽外邊有兩位新起之秀,那是元天大陸這邊的傑出代表。看閣下,應該是那位邪尊主吧。”眼神裏帶着抹苦澀,想他也是被稱之爲煉毒與玄修的天才,到今天才知道是他的眼界小了。以前的時候他并不承認他比任何人弱,甚至他偷偷地從煉毒師的
毒沼澤地出來,就是爲了在這邊闖出個名聲,他要與邪尊、魔尊一決高下的。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宇文紫風既不承認又不否認,他已經猜測到這個人應該是煉毒師領域的那個毒沼澤地理出來的了。
“不多,從我父親那裏知道些罷了。”看一眼宇文紫風,發現他并沒有因爲自己的話而有所忌憚。毒面郎君心裏一陣擊鼓,然後袖口下的灰色指甲扣進了肉裏。需要再加把火!
“哦!”似乎沒有任何興趣,宇文紫風很無聊地玩起了手中的納戒。
這個時候毒面郎君急了,這個人也太冷靜了吧,簡直讓人有抽他的沖動。他難道就不能好奇點嗎?然後給他捧捧場也行的啊!最好能讓他有機會說出接下來的話啊,别讓他感覺他是在唱獨角戲啊!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好吧,他臉皮厚,他找來說行了。
不過宇文紫風一就不理,甚至連看一眼他的興趣都沒有。
好吧,不理,他就自己說,有本事你當沒有聽到。“我是從煉毒師領域出來的,我父親是毒沼澤裏的掌控人,也是總整個煉毒師領域的會長。”這個時候他以爲她可以看到宇文紫風露出異樣,當然至少是臉色微變吧。但是沒有,什麽也沒有,宇文紫風的臉
上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說完了吧?”宇文紫風這個時候擡起頭來,眼神裏竟然帶着不耐煩。
“什麽?”這次換毒面郎君疑惑了,他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好奇?
“你現在可以說,你下的是什麽毒了吧?”宇文紫風手上把玩着一把精緻的小刀,似乎随時這吧小刀會從他的手中給脫離出去,然後要了毒面郎君的命。
“無解,那毒本君無解……”這個時候的毒面郎君是真的害怕了,他真的不認爲這個男人是在開玩笑,若是他真的有那麽一點讓他不如意,他真的那手上的刀子就會插進他的脖子裏。他已經是神玄境了,而且煉毒之術也深得父親的真傳,他的人生本該是完美的,他不該這麽死掉的!所以他很沒有臉的是求饒了,“但求你别殺我,我不想死。”到這個時候他哪還有之前的高傲?他哪還有
身爲一個神玄境的高傲?
“放心,你現在還不會死。”宇文紫風起身,然後緩緩地往外面而去。不能解毒,那麽就必須盡快地找出解藥,似乎是要開始收集靈草了……
這段時間戰神府開始了收集靈草的風頭,大肆地收集,而且還是高價的。
就連隐藏在城中打聽消息的白璐瑤也被戰神府的動作吓了一條,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出來京都城。天很昏暗,真氣環繞着她。在她的丹田中,竟然開始隐隐有些真氣給漏出來,修複着那有些破損的丹田,同時天書在拼命地旋轉着,點點的光華從那天書上散發出來,每出來一點,白飄渺的丹田就能波動
一下。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丹田才完全恢複,不過那個天書并沒有停止旋轉,而是以更快得速度把白飄渺煉化的天地靈氣吸收進入,然後釋放出淡淡地金色液體來,如此反複,不停的吸收然後不停地吐出來。
最後終于丹田趨向于盈滿了,那些金色的液體開始圍繞着天書旋轉着,每轉一圈都可以看到其凝實了一點。
不知道多久的時間過去,那凝實得越來越堅固,就如一顆正在被煮的蛋,先是蛋白凝固然後是蛋黃,最後整個蛋熟了。
而白飄渺的丹田内正是這種情況,到最後的時候,她的整個丹田裏的金色液體變成了一顆凝結的金色的丹,也就是說白飄渺不僅恢複了傷勢,還一舉突破到了金丹境。白飄渺睜開眼睛,眼裏帶着驚喜。神識沉入丹田中,看着那本天書此時已經完全給融進了那個金丹中,白飄渺的神識掃了一眼,然後就退出了丹田,她卻沒有注意到,那天書的第二頁已經完全打開了,上
面的那個‘恨’竟然很凝實了。
當然就算是她看到了,也隻當這是天書在作怪,一本天書,除了出來幾個字,就是個什麽都沒有的雞肋,不是作怪是什麽?
“突破金丹期就這樣?”撇撇嘴,沒有預期的驚天動地,白飄渺又那麽一點點的不滿意啊。(大姐,難道要跟上次你進入融合期時那麽的驚天動地才行?)
白飄渺嘀咕着從床上下來,看一眼那窗外那漆黑的夜空,白飄渺朝房間外走去,還沒有來到房門口,一道身影便沖了進來,竟然是宇文紫風。
白飄渺的眼神落在宇文紫風的身上,他竟然一直都守在這裏嗎?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出現得這麽快的。
眼睛裏帶着薄霧,感覺這個時候的白飄渺又有些被宇文紫風給感動到了。“飄渺,你出來了。”這次她竟然療傷了半個月,可讓他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