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碧公子,我們家夫人讓我來要賬的,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意思很清楚,還錢吧。
劍虎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自然!”寒碧天嘴邊泛開一抹的苦笑,這似乎本來就是他自作自受啊。
他旁邊的那太監和那個魏哲這個時候隻是一副莫名其妙的。
不過他們在寒碧天沒有下命令的情況下,一點也不敢私自說話的。
“這是我準備的東西,你先過目一下。”寒碧天從納戒中抽出一張單子,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名字。
劍虎掃一眼,然後收了起來,“寒碧先生,你知道的你們寒碧王朝的那個條款的,你看我們商會……”話不再多說,其餘的就需要這寒碧天自己去想了。
這就是劍虎的聰明之處了。
“那……那是自然,開放,兩個都開放。”這個時候的寒碧天還不知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嗎?難道還讓人家來抓一回?
人家有天玄境呢!才一個天玄境就把他給吓成這樣,要是他知道宇文紫風的實力是在神玄境,不知道他會怎麽反應。
“那好,那真的是謝謝寒碧公子了。”劍虎低頭一禮,最後竟然從納戒中取出一張紙來,上面寫着白紙黑字。
他吧那張紙遞給寒碧天,後者的臉一黑,不過也隻是一黑而已。
竟然還不相信他的信譽,還早就做好的準備啊!竟然白紙黑字記錄好了。
這個時候的寒碧天真的有點無語了,不過他并沒有動,而是點了點頭,朝他旁邊的那個太監呵斥道:“瞎眼啊!還不快點取文墨過來?”現在他大概也隻能把氣給撒在那無辜的太監身上了。
這個時候的魏哲則不自覺的向旁邊移動幾步,拉開與那太監之間的距離。他是看到了寒碧天的不對勁,所以是打算遠離戰火。不過身爲人家的貼身侍衛,是那麽能夠好遠離的嗎?
那個太監無故遭到無妄之災,也沒有敢頂嘴,而是屁颠屁颠地跑過去拿文墨去來。
弄了一會兒,寒碧天終于在劍虎的那張紙上簽上了名,還蓋上了他的大章,才遞給劍虎後,劍虎很認真地檢查了一片後,遍收進了納戒中。
“寒碧公子,謝了啊!夫人說過了,謝謝你的惠贈,若下次她缺錢,會再次去找你的。”然後也不管寒碧天的反應,直接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的寒碧天終于一口氣憋不過來,一口鮮血噴出來,看來他是氣得不輕啊!
“皇上!”這個時候的魏哲和那個太監趕緊過來扶住寒碧天,卻被他生氣地揮開了,“你們走開!一群無用的東西。”然後朝房間内走去,從那天起,他竟然好幾天沒有出門。
不過,他其實出不出門都無所謂了,畢竟白飄渺他們從第二天開始,他們就已經離開了這個城池。這個叫風夜城的地方。
隊伍經過了很長得官道,這個時候已經到達了一個很偏僻的山道中,這個時候開始,突然隻有一個馬車,然後還有三匹馬,原本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
“大人發生了什麽事嗎?”這個時候一個頭顱從馬車裏探出來,竟然是哪個清甯,而馬車裏應該是哪個河水了。那白飄渺和宇文紫風在哪?
前天晚上,白飄渺和宇文紫風就談過了,這整天坐馬車,她想想都受不來,不僅不好玩,還颠簸得全身不舒服。
宇文紫風爲了如白飄渺的意,便與劍虎在離開那個風夜城的客棧後,便開始分開而行。他與白飄渺每天晚上禦劍飛行,而劍虎他們每天白天趕路。
就這樣,白飄渺他們現在其實還在風夜城裏玩,劍虎他們卻出發了。
劍虎回頭看一眼清甯,卻也沒有說話。那邊的劉成倒是開口了,“這片區域可是有幾個劫匪出沒,我們還是慢點吧。”說這句話的時候,劉成的眼裏散發着冷意。
劍虎擡頭一掃,這片山區,他早就已經聽到消息,說是這裏的劫匪與土匪訓練隊有關,那個時候他便想着要處理掉這個毒瘤,不過一直因爲沒有機會,所以這些劫匪還在這裏嚣張了半年。
今天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百年不遇,那就把這夥土匪給連根端了吧。
隻能說,那幾個劫匪太蠢了,你啥人不扮演,竟然扮演土匪訓練隊的人,你簡直就是去找死。
這個時候那邊的山路中間竟然出現了三夥人,沒錯,是三夥人,從他們所站的位置,和他們所穿得衣服就可以看出來。
“王可,你他媽的,真是打算欺負人到底了是不?”說話的是個滿臉麻點的青年,就像是開了滿臉的天花一樣。
那略顯坑坑窪窪的臉,隻怕來隻蚊子跑到上面去都會覺得滑腳。
被他叫王可得人是個臉色慘白的青年,看起來就像是個病書生,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但是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戾氣,卻是在告訴着大家他不是翩翩君子。這個時候另一邊的有個人開口了,“劉麻子,勞資就簡單地跟你說了,勞資不管你和王可是怎麽商量的,反正今天我斷腿柳是不會後退一部的。”那個人那爆裂的聲音,說明他大概也隻能是個頭大無腦的人
。
沒看到啊!那王可證用陰沉的臉看着他,當然,若不是這個大塊頭實力強,隻怕也早被另外的兩個人給吃了。
“好了,争什麽争?還是老方法,各憑本事。”那雙眼睛望着很遠的方向,他來這片區域已經很久了,那個時候是爲了組織上的人物。
跟他們這些劫匪在一起久了,他竟然有些适應他現在的身份了。
“好,就用老方法。”那個大塊頭很滿意的點頭,他的隊伍在三支隊伍中間隻是出獄中間的位置。這樣對他來說,還真的是天助他啊!
又說了幾句話,這個時候遠遠的看到有個馬隊正從哪遠處二來。三個人立即就來勁了!實在是哪隊伍的氣勢讓他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