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我就上路了。”河丹隻注意到有十個侍衛跟着他上路,然後朝歐陽辰打聲招呼,便上了馬車。
“河丹大師,一路走好。”歐陽辰父子的臉上挂着隻有他們才懂的笑。
隊伍有路出發而去。
“你辦得怎麽樣?”歐陽辰望着遠去的馬車隊伍轉頭問身邊的歐陽祥雲。
“孩兒已經交代過他們了,等出了京都城,就讓他們找一處偏僻的地方,處理了那個小子。”歐陽祥雲說這句話的時候,那臉上帶着陰狠之色。
“那就好,凡事背叛我歐陽世家的,全部都得死。”語氣中帶着狠厲之色,然後轉身進入了歐陽世家的院子。
“是。”歐陽祥雲暼一眼那馬隊離開的方向,然後跟上了歐陽辰的腳步。
這兩個馬隊竟然方向竟然是同一個,不過是一前一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點什麽?
雨開始淅瀝瀝地下着,隊伍在大雨中停了下來,最後隻能在大山中找個山洞躲雨。
“公子、夫人,下大雨了。”秋末的雨淋在身後有些冷,劍虎打了個寒顫。
其他得人已經分開去處理在一個月來所荒廢的事務去了,也隻有劍虎帶着一小隊五個土匪訓練隊的人随身保護白飄渺和宇文紫風。
“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白飄渺有些慵懶的聲音傳出來。
沒一會劍虎他們就找到了一個山洞,然後一行人朝山洞裏去躲雨。
在他們的身後半裏外,另外一個馬隊的速度極其的快,原本他們是落下白飄渺他們一刻鍾的,現在卻已經趕上來了。“大人,現在已經開始下大雨了,是不是停下來避避雨?”說話的正是一個高大的中年人,一張國字臉,那右邊臉上有一塊十多寸的刀疤,猶如一條蜈蚣趴在他的右臉上,顯得很猙獰。在他的左嘴角有一個
黑色的肉痣,肉痣上有一根很惡心的黑色毛發,一看這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被派過來保護河丹,想來那 歐陽辰父子兩也是不懷好意。
看其他的九個人全部都是是魁梧大漢,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血腥之氣,那嗜血的臉上表情。
隻可惜河丹是個醉心于煉藥的人,根本對這些事不了解。
“哦,好。”河丹後知後覺地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
緊接着他便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眼睛有寫朦胧,手中正捧着一本書,不過正因爲書被打濕了而有寫懊惱。
“這麽大的雨?”河丹把書小心地擦幹,然後收進了納戒中。擡頭看一眼天空,然後下了馬車。
“大人,我們去那比那的林子裏躲躲雨。”那個中年人指指不遠處的那片林子道。這大馬路上,很擔心有人路過時看到,還是進林子,比較方便。
“好。”河丹沒有不疑有他,立即跟着這些大漢而去。
卻沒想,他剛走進林子中,他身後的那個大漢便揮刀朝他砍過來。也不知道是河丹運氣太好還好是怎麽的,當他遲鈍地感受到危險的時候,轉身便見到那大漢已經朝他給砍了過來。
正當他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那大漢卻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吃屎。
這個時候其他的大漢已經朝河丹包圍過來,雖然說這樣有點大材小用,但所有人都不敢疏忽。
“你們……要殺我?”河丹就算再遲鈍那也知道這些人是要殺他的,不過他們不是來保護他的嗎?怎麽反過來要殺他?
他是四級煉藥師,但他的玄氣卻很低,隻有銀玄境。再加上沒有過實戰經驗,河丹被追殺得很狼狽。
不過因爲林子得原因,也因爲下雨路濕地滑,就這麽跌跌撞撞,竟然離白飄渺他們所在的方向越來越近了。
“劍虎,讓人過去看看。”白飄渺窩在宇文紫風得懷裏,睡得好不香甜。
而宇文紫風掃到那遠遠的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而來,眉頭皺了皺,頭都沒有擡一下道。
“是!”劍虎立即安排兩個人朝那個有些動靜的方向而去。
“大人,絕非我們想殺你。其實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那臉上有刀疤得中年人盯着已經變成血人的河丹道。
若他們這麽多人都處理不了這個銀玄級别得煉藥師,那他們也不用當土匪了。
“誰要殺我?我從不與人結仇。”河丹就是想不通到底誰要殺他。這煉藥師是個傻子吧?這麽明顯的事都想不通?但那個中年人卻也沒有好心地替金主隐瞞,“歐陽少爺雇我等來殺你,可惜了,你個煉藥師本來應該很值錢得,但我們不想太麻煩,所以,你必須死。”說着
他邊離河丹最近的人使個眼色,這煉藥師都這樣了,他一點也不擔心他會跑掉。
那大漢收到他得眼神,然後持刀朝河丹砍去。
而河丹還在震驚之中,他還弄不懂爲什麽歐陽少爺要殺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大漢已經殺過來了,當然,即使他注意到又如何?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就在所有人都能遇見到河丹死定了的時候,這時候一道飛劍飛射過來。
緊接着兩道黑影飛射而來,他們得速度太快了,這些劫匪什麽還來不及看什麽什麽人,便已經身首異處了。
“何人?”那個中年人擡起頭,看到得就是自己的手下全部倒在地上,他的後背陣陣發涼,這是什麽實力啊?
“打擾我們公子和夫人休息,死!”聲音很冰冷,猶如從地獄中傳過來。
那個中年人隻來得及露出驚恐得聲音,脖子就跟腦袋分了家。
他們的血濺了河丹一臉,也把他從呆滞中驚醒。
“你怎麽樣了?”回頭,這個時候才看清,他們兩是劉成和段九。
劉成的臉上表情雖然有些僵硬,但卻是絕對放緩,大概是怕吓着這個煉藥師。
“沒……沒事,謝謝……你們。”河丹縮了縮身子,他大概有些害怕劉成他們吧。
“要不你去我們那邊躲會雨吧。”受這麽重得傷,又這麽呆在雨中,劉成還真不忍。反正他這麽個銀玄境的煉藥師,能怎麽樣?而且他還受傷這麽重。
河丹卻沒有拒絕,也許他也覺得劉成的意見不錯吧。
劉成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提起河丹,然後和段九一飛身消失在雨幕中。
林子中除了一地的殘屍沒有任何的生氣,大雨不停地下着,沖刷着從屍體中流出的血。
很快雨停了,野獸開始出沒,這些屍體很快就被野獸給吞噬掉了。除了有點點殘餘的血迹還在訴說着剛才這裏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