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她必須先回城主府與他的父親先通通氣。
“還傻着幹什麽,押上他們去城主府啊。”那個高瘦的青年瞪了瞪那些半天沒有動得侍衛,這可是他提升的機會和被小姐看上的機會,若是因爲這些個蠢蛋給壞了大事,那他多冤啊。
“是!”
現在那個高瘦的青年已經明顯地被大小姐給看上了,原本他們這些同是侍衛,卻因爲他被大小姐給看上,他已經高他們一等了。
因爲有白飄渺的授意,劍虎他們五個人倒是很配合地跟着這些守城門的侍衛朝心雨城的城主府而去。
心雨城的城主府内,一行人正在那裏讨論着什麽。
那裏最顯眼的就是一道黑色的身影,因爲她是一個女人而在這個人群中顯得有些格格地不入。
她便是心雨城的賬房先生——清雅,也是是心雨城城主夫人,武櫻茹的親手生母親,也是一位地玄境的強者,也是武櫻茹敢這麽嚣張的原因。
清雅在城主府受獨寵,而武櫻茹是城主府的唯一千金,這就是她受寵愛的最大的原因了。
“父親……母親……”武櫻茹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城主夫人的請雅擡起頭,那美麗的容顔上露出淡淡地笑,“茹茹,你不是出城去了,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語氣中帶着寵愛,見到武櫻茹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清雅把武櫻茹摟進懷裏,替她拂拂弄亂的頭發。“茹茹,你急什麽呢?”
“母親,父親在麽?”武櫻茹喘一口粗氣問道。
“你父親在和各位叔叔在商量事情,你找他有事?”這麽風急火燎的,茹茹是幹嘛呢?
“我找他去,有急事,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他的會還是先别開了。”武櫻茹從清雅的身上站起來正準備往深處走,卻被清雅給拉住了。
“什麽事關你的終身?你給母親說清楚點。“清雅語氣都着急了,茹茹這是幹嘛?事關終身?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清雅上下打量着武櫻茹,尋找着什麽痕迹。“女兒剛才在城門口遇到了一個外來的馬隊,那是一對夫妻帶着五個屬下,那五個屬下沖撞了女兒,最後那個女的還罵了女兒,然後就要打女兒,還好城門口的那些守城侍衛救了女兒。現在那些人正被那些
侍衛給扭送到城主府來了,母親,你一定要給女兒出這口氣。最好把那個女的容貌給毀了,那個男的,就留給女兒來處理吧。”武櫻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對清雅哭訴道,完全倒打一耙。
“好的,你父親定會爲茹茹做主,竟然欺負我們茹茹,當真我們家好欺負?”愛女成癡的清雅在聽到有人欺負自己家的女兒立即怒了,也不管是非黑白了,人已經朝深處那正在開會的衆人而去。
“武傲,茹茹今天在城門口被人欺負了,你給不給人茹茹做主?”右手一拍桌子,那語氣好不霸氣啊。
“什麽?”那正在開會的武傲莫名其妙地擡起頭,茹茹被人欺負?做主?
旁邊的兩個人轉頭看向正河東獅吼的清雅,直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再看一眼那不遠處正淚眼婆娑的武櫻茹,小姐會被人欺負?她不去欺負别人就是好事了。還有誰敢欺負她?
“你給一句話啊?”清雅再次一巴掌過去,那個書案立即粉碎性骨折了。
“做主,肯定做主!誰欺負我們茹茹?”誰不知道武傲雖然是心雨城的城主卻非常懼内,而且妻管嚴很嚴重。所以武傲在屬下面前說出這些話題也不覺得丢臉。
“現在人已經押到城主府了,你還不去處理?那個……”清雅轉頭看向武櫻茹的方向,女的怎麽樣?男的怎麽樣?
武櫻如張着嘴,卻不敢發出聲音來,‘毀容貌’三個字無聲地吐出來。
“那女的就把容貌給毀了,竟然想打我們茹茹。那男的……”清雅再次看向武櫻茹,那男的茹茹留下要幹嘛?
武櫻茹再次依葫蘆畫瓢,‘交給我處理!’無聲地說出來。
“那……那個男的就交給我們茹茹來處理。”清雅話說出口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裏。
“劉漢、楊浦你們兩去處理,就按照夫人所說的做。”武傲想也沒有想便道,夫人說啥就是啥吧,不就是對外來夫妻,有什麽難搞的?
“是。”兩人立即領命去處理,他們卻沒有想到武傲這麽草草地處理,把城主府陷入了最危險的境地之中。
武櫻茹聽到武傲的命令,臉上立即笑開了,跟母親做了個再見的動作便趁武傲沒有發現前就準備偷偷地溜走。
“茹茹,你不跟父親詳細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嗎?”武傲是寵女兒不假,但也不代表他白癡啊,自己家的女兒是個什麽樣的人,他能不清楚?
隻是已經被寵壞了,他能怎麽着?罵?那他那個強悍的夫人就該拿菜刀砍人了。若是打,隻怕他家夫人會直接抹脖子自殺。
所以對于這個無法無天的女兒,一罵不得二打不得,還得好好地寵着。他這個城主也很無奈啊。
“就女兒已經全部告訴母親了,母親,父親他兇我……”武櫻茹又開始淚眼婆娑了,這戲演多了,想哭就能哭出來。
“姓武的,你怎麽着?是打算胳膊肘往外拐了?老娘告訴你了,你最好别有那種想法,否則你見到的就是我們母女倆的屍體。來茹茹,母親陪你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爲免出意外,清雅打算親自到場。
“是母親。”武櫻茹乖乖地跟在清雅的身後,在她的眼裏,隻要哄好母親,那麽父親就是手到擒來。
而事實也是如此,父親每次反駁母親就沒有一次赢過,她相信今天也一樣。看着武櫻茹和清雅離開,武傲這才收回眼神,他坐回位置上,這件事他不會做主處理,那他也就隻好幹脆地不管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