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皇上這句話可說錯了。”白凡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戰神這話是何意?”滄月桑疑惑了,白凡他是什麽意思?
“皇上是跟雨花城的白家結親,可不是和我戰神府結親,皇上可别搞錯了。”白凡的一副千萬别弄錯了的表情。
随着白凡的話音落下,金銮殿中陷入了微妙的氣氛中。特别白璐瑤和滄月桑的臉色變得異常得怪異。剛才還被捧在半空中,一下就被踩在了腳下,這就是白璐瑤現在的心情。
“白老哥,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對我們皇室有意見的話,等過了今天我親自向你賠罪。”滄月桑的語氣中帶着讨好之意,隻當時白凡故意讓他難受罷了。
“皇上,草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們皇室與白璐瑤的婚事,當真跟我白凡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白凡聳聳肩,一副你和我的關系沒有這麽親密的表情。
衆人在這一刻算是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戰神把皇室給耍了,把所有的人都給耍了。
“戰神,你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收璐瑤爲你的孫女的。”滄月桑耐着性子,現在他也顧不得難堪了。
“你們哪個聽到老夫說過收她做孫女了?”白凡臉上帶着笑,這就是他所設的局,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白璐瑤是他的孫女,全部隻是他的行爲讓外人誤會他收了白璐瑤爲孫女而已。
衆人一聽白凡的話都傻了眼,有參加過戰神壽宴的人緩緩回憶,發現似乎在壽宴上白凡似乎真的沒有說過收白璐瑤爲他的孫女,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都隻是他們認爲白凡收了白璐瑤爲孫女罷了。
這是個美麗至極的誤會,讓元天大陸上若多的人都誤會了。
所以人的眼神都帶着怪異,白凡就是故意讓大家誤會的,他到底是爲了什麽?
“爺爺,你是怎麽呢?”白璐瑤開口了,看向白凡的眼神帶着迷蒙,似乎眼睛裏正積蓄着霧氣,好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女子啊。
“老夫可擔當不起你這一聲‘爺爺’,我白凡可沒那種命。”白凡的臉上挂着嘲諷,好聰明的女人,現在還在獲取同情嗎?晚了!“五年前,我白凡唯一的孫女被送到了雨花城,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五年來,我白凡無論是在物質還是金錢,從來沒有虧欠過雨花城的白家。但你白家就是這麽對待我白凡的孫女的?你白璐瑤就是這麽對
待我家渺兒的?”白凡的手一揮,一個巴掌大的玄影器出現在手上。随着他玄氣的輸入,那玄影器開始在牆上播放白飄渺在白家的生活。
雖然中間斷斷續續的,銜接的不是很好,但大家都可以深切地感覺到白飄渺在雨花城白家的那種生活,特别白飄渺被白璐瑤每隔一天的折磨,那叫人看得叫一個心酸。
誰不是有兒有女的人?誰不是從這麽小的時候長大的?誰能感覺白飄渺的那種孤寂的感覺……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落淚了,那玄影器中那道嬌弱的身影,是那麽的可憐,是那麽的無助。
一個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被欺淩、被折磨了整整五年……
白璐瑤在影像放出來的額那一瞬間,立即明白所有的事都完了。
原來從她進入戰神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被戰神給設計了。
“怎麽你還有話說,白璐瑤小姐?要不要老夫把你雨花城裏白家的人全部找過來與你對峙?”白凡嘴邊泛着冷笑,眼神裏帶着殺氣。
五年前的錯,五年後來彌補,還晚麽?瞥一眼身後那沒有任何變化的兩人,白凡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我……”白璐瑤在白凡的眼神下,原本伶牙俐齒的她竟然說不出話來,那極其美麗的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好了,現在是你們之間的問題了。”白凡坐定,簍子捅出來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他現在反倒成了局外人,很簡單地一副看戲的表情。
“朕認爲這真的是一場誤會了,戰神你說是吧?這位白璐瑤小姐就站錯了位置。”滄月桑很無恥地直接抛棄白璐瑤。
鬼都知道白凡是要處理白璐瑤的,他是怎麽也不會讓自己處在這麽個鬧劇中的。
“皇上,你剛才可是下了聖旨的,你是要讓天下人都看滄月王朝的笑話嗎?”白凡勾着二郎腿,聲音裏清淡雲飄,他這是在逼滄月桑跟白璐瑤站在同意條船上。
對他來說,一條蟲是收拾,兩條也是收拾,何不一起?
其他的人就氣鎮心閑地坐好,準備看戲了。這場戲可不是一般的戲,這種現場直播當真難得啊。
“白凡,你欺人太甚,你當真以爲我滄月桑怕了你?”滄月桑也生氣了,朕忍了你這麽多,你竟然不是擡舉,那朕就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我白家有欺負過你皇室?皇上,你說笑了。對了,汪相國應該最清楚了。”白凡直接點名,汪相國這個幫兇,他會放過?
既然開始了,他就一個個來。滄月桑一聽白凡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即變了,他看向那正在人群中低頭不敢走出來的汪旭。滄月桑的腦袋轉過不停,他在想怎麽樣才能把一切責任推給汪旭,在這種時刻,滄月桑毅然棄掉汪旭。用他的話
說就是,棄帥保車!
很正當的理由,而汪旭還沒有想到他已經被滄月桑給棄掉了,隻見他流着冷汗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白凡,就這樣打住如何?今日你也侮辱我皇室了,我們兩家的帳是不是該算清了?”滄月桑知道戰神府的實力不一般,他在沒有後台的情況下,他真的不敢妄動。
“皇上,我白家沒有算賬,是皇上你逼我白家的。”白凡站了起來,從白璐瑤身邊走過去,站在滄月桑的面前。“你們現在是一家,你說我白家是不是和皇上不死不罷休?”語氣輕輕的,白凡說完這句話後,一下覺得輕松了。白家背負着這個仇恨五年,整整五年,今天終于可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