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點能力。”她費了兩天的時間,所成的效果還不如他半天,她真的有些挫敗了。
“隻要夫人高興就好。”宇文紫風臉上帶着笑,有她這句肯定的話就足夠了。
“風,我想明天回去了。”消失了這麽久,她也該回去露露面,免得白璐瑤那個女人因爲太得意而忘了她的存在。
“恩,最近鬧得動靜挺大的,我跟你一起去。”他想上門宣誓他的存在。
“就你這張美不可方物的臉,跟老娘回去?讓老娘整天給你拍蒼蠅啊?”白飄渺翻的白眼,老娘可沒有這個耐心,搞不好一個不注意會大開殺戒,到時候可就鬧大了。
雖然她不怕事,但她當真的怕麻煩。
“你不是會易容嗎?女人你給本尊乖乖地聽話,否則……”宇文紫風一急,就開始放狠話了。
“否則怎麽樣?”白飄渺的眼神立即掃了過來,他當真是生氣了,否則也不會把他那個‘本尊’給拿出來。
“不怎麽樣,我偷偷地跟着你。”宇文紫風黑着臉,再次挫敗,爲什麽每次都是他投降?
偷偷的?一代邪尊偷偷摸摸的算怎麽回事?他還能說得這麽義正言辭的?她當然知道他是說到就會做到的人啊。哎,是她難爲他了。“我把你易容成一個醜八怪,你有沒有膽子接受?”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要把他給弄成醜八怪,若長得醜,應該不會再有人窺視他了把。
她最讨厭有人窺視她的男人,這會讓她有種想抓狂的節奏。
“行。”隻要能跟她在一起,什麽醜不醜的,他當真不是那麽的在意。
他向來對自己額長相看得很淡,沒有就沒有呗。
“到時候你别反悔。”帶着不懷好意的笑,白飄渺已經在研究把宇文紫風弄成怎麽樣醜了。
宇文紫風後背一記發涼,他家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早就挖好了洞,等着他跳?看他那興奮的樣子,她很喜歡把他弄成醜八怪?
“不反悔。”現在他是奇虎難下了,隻能硬着頭皮回答。
“那好。”奸笑着,白飄渺開始動手給她家的男人改頭換面了。
嗯,半個時辰後,白飄渺終于大功告成了。隻見她很滿意地拍着手,臉上帶着得意之色,這可是她兩世以來最得意的傑作了。
此刻的宇文紫風已經大變了樣子,滿臉黝黑,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嘴巴還稍微有些歪着,大小眼睛,榻鼻子,歪嘴巴,一切醜樣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了。
除了他身上那一塵不染的白袍顯得與身份不符外,宇文紫風怎麽看怎麽像個天生的醜八怪。
“完了?”宇文紫風看着白飄渺那得意的神情,很淡定地問。
“完了,你隻需要換件衣服,就perfect了。”興奮過度的白飄渺竟然連英文都被她甩了出來。
“呸飛咳切?你說什麽?”宇文紫風很認真地不恥下問一翻,他算是良好地遵循了不懂就問的美德。
“那個……我就問問,你打算照照銅鏡不?”怎麽解釋?越解釋越混亂,還不如轉移話題。
宇文紫風見白飄渺不肯說,也不強求。
“看看夫人的手藝。”他倒很奇怪他家女人到底把他弄得有多醜。
“你看……”扔下銅鏡白飄渺趕緊閃人,弄成這副模樣,某人定會發飙,她還是先遠離戰場比較好,對了,忘了告訴她家男人,這易容她加了點特殊的原料,所以至少的三天後才能弄幹淨。
還是算了吧,導火線已經點燃,現在現場不适宜任何人呆。待白飄渺跑出房間後,身後突然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白、飄、渺,你給本尊回來!”語氣裏的咬牙切齒,聲音中的怒氣,傳遍整個宅子,若不是宇文紫風有意控制聲音不出宅子,隻怕整個京都城都能聽
到。
隻可惜罪魁禍首的白飄渺已經逃盾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是宇文紫風也整整一天沒有出門,這能見人的嗎?
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道鬼鬼瑟瑟的人影溜進了房間裏,不過她在床前站了幾個呼吸後,便打算要離開。
這時候床上的人說話了,“這麽晚,夫人打算去哪?”好不容易等到她上門,宇文紫風哪那麽容易讓白飄渺離開?
“呃,風,你還沒睡呢?”白飄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已經發現易容不能去除了嗎?腳尖在地闆上磨來磨去,顯示出白飄渺的心情真的有點忐忑。
“你說本尊的夫人沒有回來,本尊睡得着嗎?”也有他家女人害怕的時候?還真的夠稀奇啊。右手一揮原本已經熄滅的火燭竟然已經點亮了,而宇文紫風那張醜臉也照得發亮。
“那個……”白飄渺尴尬地看一眼宇文紫風,向來詞多的她,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好了,夜已深,咱們該入睡了。”宇文紫風伸出手來,一把拿住白飄渺,把她扯進懷裏,這女人竟然就這麽把他給丢在房間裏這麽久,還真狠心啊。
“等等,風。”就在宇文紫風打算滅燈辦正事的時候,白飄渺突然叫停。
“怎麽了?”宇文紫風真的很郁悶,她還要幹嘛?難道她在生氣?那也不是她的風格啊。
“風,你真的沒有生我的氣嗎?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而且還需要三天才可以消掉。”白飄渺指着宇文紫風的臉,她怎麽就這麽手賤呢?
“你會不會覺得很醜?”宇文紫風從白飄渺的身上翻身下來,很認真地看着白飄渺問。
“當然不會啊,你可是老娘的男人,再醜也是老娘的。”白飄渺搖頭,在她看來,她愛宇文紫風,并不是因爲他長相,要論長相妖孽男不也和她家男人不相上下嗎?
她看中的就隻是他這個人,因爲他是宇文紫風,因爲他總用他的方式寵她、愛她,隻因爲是他而已。
“那不就結了,你都喜歡,你家男人有什麽不喜歡的?”宇文紫風拍着白飄渺的頭,今天他家女人腦袋怎麽遲鈍了?
“你也不早說,那個時候我還以爲你很生氣嘛。”白飄渺很小聲的抱怨着。
“呃……是爲夫的錯。”那個時候你也沒給過他機會說啊,女人還真的是不講離的。
“本就是你的錯。”高興地窩進宇文紫風的懷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