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依舊氣鎮心閑的雲欽,戴飛沒有說話,也許他真的有把握吧。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雲師爺,不知道雲師爺帶人來我這小小的醉月樓有何貴幹?”語氣中帶着嘲諷之意。
也許别人不清楚雲欽的身份有多尴尬,但劉媽媽是誰?在仰天府内有多少事能逃過她的耳目,再說因爲醉月樓幕後大老闆的身份,劉媽媽更對雲欽一清二楚。
“官府收到狀告,仰天城失蹤多名少女,奉府主之命,進行搜查。”雲欽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劉媽媽的嘲諷,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失蹤少女?劉媽媽臉上的肌肉一抖,不會是她後院那個傻子吧?那應該不可能。
那邊的雲欽一直注意着劉媽媽的動靜,雖他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劉媽媽臉上的每一絲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收拾一下心情,劉媽媽臉色一冷,“雲師爺,我想你應該知道這醉月樓是誰的,你說上面命令讓搜查醉月樓,你當我劉媽媽是三歲小孩好哄的?”
“劉媽媽,城主的命令就是如此,你愛信不信,來人給我搜!”幕後老闆?哼,現在你那個幕後老闆正躲在那裏得意這黑鍋被我給背了,區區一個醉月樓,現在在他那眼裏就是個累贅,那位現在隻怕恨不得趕緊撇開關系吧。
“我看誰敢?”劉媽媽也不是吃素的,縱使雲欽說得這麽義正詞嚴,但她可是有後台的。
府主府裏的那些侍衛立即停下了腳步,醉月樓可不是他們敢輕易得罪的地方。
“他媽的,你真還當城主現在有空給你站腳?”雲欽一腳把劉媽媽給踢了出去。你作死啊,沒見本帥哥心情不好?連跑三個地方,沒有找到人,你這再沒有,本帥哥真的得去見天神了。
靠,别以爲他沒看見你那張刷了幾層粉底的臉剛才的異樣,也許那一點點異樣從别人的臉上還看不出來,但,不好意思,你那臉粉得太多,一有異樣那粉底就掉個不停,除非我腦殘才會看不清。
“再問你一遍,今天有沒有收一個少女?”雲欽瞥着劉媽媽,嘴很硬?他有的是辦法撬開她的嘴。
“沒有!”劉媽媽一口咬定沒有,認了就真的沒有回轉的餘地了。旁邊醉月樓的打手們有些蠢蠢欲動,但因爲城主府内的侍衛人多他們一倍,所以也在躊躇着。
雲欽對于這些侍衛根本不聽他的調遣沒有任何的意外,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我雲欽孤家寡人一個是不怎麽在意了,可這人找不到,城主的性命可就憂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乎他一點也不着急。
你們兩方不是不打嗎?你劉媽媽不是不交人嗎?關系到你老闆的身家性命,我看你交不交?“戴将軍,小姐的失蹤雲欽真的很傷心,這也是最後一個地方了,若找不到,那雲欽也隻能陪城主一起擔罪。”言詞誠懇,似乎他真有多忠心府主。
戴飛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好厲害的人啊,如此計謀,若這醉月樓真是那皇浦蒼的,那就真會中他的計。
雙方的人開始躊躇了,特别是劉媽媽臉色變得難看。
“小姐失蹤之事發生在你仰天城,找不到我家小姐,你整個仰天城都承受不起後果。”戴飛雖是友情出演,但說的也全是真話。
其他人也許當戴飛的話是誇張、是恐吓,但坐在那裏的雲欽卻是一怔,開始對那位小姐的身份有些好奇了。
“戴将軍,雲欽無能爲力,還請将軍允許雲欽與城主共擔此罪。”站起來跪在戴飛面前,雲欽的話也算是明志。
“你……”戴飛一怔,并不解雲欽的意思,他本就是個帶軍打杖之人,直來直去的,所以注定要讓雲欽失望了。
“請慢……”劉媽媽突然站起來想說什麽,隻聽見一聲聲慘叫從另一頭傳過來。
緊接着便聽到白飄渺的聲音,“傻子打死你們這些妖孽,竟然敢阻攔傻子回家,罪該萬死。”接着大家就見到一個白衣少女揣着根棍子兇神惡煞地趕着醉月樓幾個打手從後面過來。
“渺兒!”戴飛簡直不可置信那狼狽不堪,衣服破了,到處沾着血迹,頭發被扯得亂七八糟、右手持一根木棍的人是上午還好好的白飄渺?
這時候醉月樓裏所有的打手都朝白飄渺圍過去,企圖抓住她。白飄渺會讓他們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