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又很親昵的在我的鼻尖上點了一下,我嫣嫣一笑,随即便又是那種玻璃心碎裂的聲音傳了過來。
“裴黎輝可是裴家未來的掌權人,大庭廣衆的你這是做給誰看呀!”苗元靜不知道哪裏來了勇氣。
裴黎輝卻依舊不爲所動,輕輕的攔住我的腰,又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和我女人做什麽,讓你看了嗎?”
“你!”苗元靜被噎住了一下,随即拉着任然染委屈的說道,“任姐,你還真等看的下去,快對裴黎輝說點什麽呀!要不然真的就别那賤人得逞了。”
任然染咬着牙,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我想現在我已經被她給淩遲了。
不過就一個眼神,還真能把我怎麽樣了?
我又想裴黎輝的懷裏蹭了蹭,看着任然染那豬肝色的表情,我得意一笑,小樣兒剛剛說的挺爽呀,現在怎麽焉了?
裴黎輝瞪了苗元靜一眼,“你再張口閉口賤人的稱呼,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撕爛了你的嘴!”
苗元靜顯然不吃裴黎輝這一套,恨恨的說道,“你不敢,你敢這樣對我,我哥哥一定會和你終止合作的!”
“天真,我代替管教一些沒教養的妹妹,他不是應該感激我嗎?”裴黎輝溫柔的語氣中,閃爍着寒意,“更何況,我裴黎輝就找到别人合作了嗎,利益這玩意,到哪裏都是人情不是嗎?”
苗元靜一哆嗦,當即向任然染的身後躲了躲。
任然染咬牙切齒,恨恨的瞪着裴黎輝,“輝哥哥,我現在要上去找杜天明先生說點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聽一聽?”
裴黎輝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問我,“她這是玩得哪一出?”
“懷疑我找了幹爹,讓給你頂綠帽子呗。”我無所謂的說道。
裴黎輝卻是面色一凝,雙眼中寒氣凜冽。
顯然他是發飙了,不過剛剛我被罵的那麽狠,而且任然染的形勢也太歹毒了一些,我看看熱鬧倒也沒什麽心理負擔。
可是很快,裴黎輝又将怒火給壓制了回去,淡淡的笑着對任然染說道,“那就去看看吧,說不定還真有什麽好戲呢。”
我卻打了一個哆嗦,這男人勾着薄唇的樣子,實在是太邪惡了。
但是顯而易見,任然染現在可不在乎裴黎輝的想法,她可非常執着的在裴黎輝的面前證明些什麽呢。
“既然輝哥哥沒意見,那我們就走吧,但是我還是要勸輝哥哥做好心理準備,别到時候知道連自己都被身邊的人騙了,承受不住在杜天明先生面前發火那可就不好了。”
任然染自信滿滿,同樣抿唇一笑,完全是一副‘隻要上去,就是我的末日’的樣子。
我真被她給打敗了,想要好好的問問她,這自信到底是誰給她的。
裴黎輝微微點頭,依舊将手放在我的腰上,“那還等什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群人上了電梯,裴黎輝也不說話。
不知道這些人是有意的,還是無疑的,居然将我和裴黎輝擠在了中間。
我倒是不覺得什麽,但是站在裴黎輝右邊的任然染,還是讓我有些心裏不舒服。
因爲她正肆無忌憚,扭扭捏捏的往裴黎輝的身上噌。
我勒個去,電梯逆癡漢呀,節操呢!
喂說你呢,手都放到哪去了,那可是地方實屬于隐私!
“咳咳!”我幹咳了兩聲以示警告。
可丫的不要臉成性了,居然不理我。
可是這麽多人,我也不好直接喊出來呀。
裴黎輝被人在電梯裏吃豆腐,那還不足夠上娛樂頭條的啦!
我表情怪異的看了一眼裴黎輝,用眼神告訴他,“你都被人那樣了,有點反應好不好,我都看見了,你難道就沒有感覺?”
裴黎輝估計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老臉都有些紅了,發現了我的警告之後,便瞪了任然染一眼,将我往身邊輕輕一推,擋住了任然染不要臉的攻擊。
我心中那個氣呀,當即啪的一聲,拍掉了任然染的鹹豬手。
任然染估計也沒什麽經驗,蒙頭吃豆腐,壓根沒發現拍她的人是我,當即便是羞紅了臉。
“這不害臊的,還知道一些廉恥呀。”我心中這句話還沒有完全湧現出來,下一秒身體便僵硬了起來。
特媽的任然染不要臉已經沒辦法來形容她的不要臉了,居然依舊執着的伸出了鹹豬手,而且摸的人還是我!
我一頭黑線,卻發現裴黎輝瞟了我一眼,他嘴角抽抽的我真有些擔心他會憋出内傷來了。
“想笑你就大聲的笑吧,這樣别人就會發現啦,也好減輕一下我的尴尬不是。”我瞪了他一眼。
可他卻将臉給撇過去了,任由任然染那鹹豬手摸我的屁股。
我心裏那個郁悶,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估計呀,任然染也是發現手感不對,害羞帶怒又有點驚恐的擡起了頭,“怎麽會是你!”
我無語了,能别說的怎麽赤裸裸嗎?
“嘿嘿,不是我,你還想是誰呀,手感怎麽樣,是不是比你的翹多啦?”我想用這一句來減輕一下眼下的被動。
可是誰想,一聲聲的嗤笑,在狹小的電梯裏此起彼伏了起來。
我勒個去呀,這都是什麽人呀,原來都看在眼裏啦!
而且還特媽的每一個人說話的,真有些不知道她們是想看我的笑話,還是想看任然染的悲壯了。
“你胡說什麽,什麽翹不翹的,我怎麽聽不懂?”任然染老臉一紅,嘴角抽抽,目光躲閃。
“你還和我揣着明白裝糊塗,大家可都看見了好吧!”我心中有氣,索性和她同歸于盡吧,“你摸我屁股算是怎麽回事兒,我問問你翹不翹還不應該啦,那我含蓄的問你是不是蕾絲邊,你就高興啦?”
我可就真不明白了,這敢做還不敢擔了,剛剛說什麽将我拆穿送進監獄的那一份勇氣呢?
“我,我。”任然染吱吱唔唔了起來,一咬牙,一挺胸,“我什麽時候摸你屁股了,你該有的我沒有嗎,我可是慈善之夜的形象大使,比你資本好多了。”
我說,“是呀,男人需要,你這一類人也有這方面的需要嘛,不過男人找我,你也找我算是幾個意思,還是光天化日的,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勸你呀,以後别這樣大膽好嗎,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哒。”
任然染氣得跺腳,我都有些擔心電梯會給她踹掉下了。
裴黎輝拉了拉我。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任然染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我回過臉的時候,正巧看見站在電梯按鈕旁邊的李小婉,正皺着眉頭,一臉陰郁的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任然染這種白癡一樣的對手,她還指望能給我添堵,那可真心是跟錯了莊。
“李小姐,在想怎麽呢,怎麽還不下去,這會兒不着急領她們去見杜先生了?”我陰陽怪氣的說道,對于這種陰險狡詐的人,還真沒什麽心理負擔。
正好,我也和爸爸提個醒,讓他呀以後提防着點李小婉。
我挽着裴黎輝的手甜膩膩的走了出了電梯。
裴黎輝在我耳邊說道,“剛剛感覺怎麽樣?”
他說着将手伸到我的腰後,又眼神向下捏了一把。
我一個激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不提你解圍了,讓你也嘗嘗什麽叫做鹹豬手!”
我不甘示弱的在他腰眼上擰了一下,他立馬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前面忽然傳來了牙齒被咬碎的聲音。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是誰咬碎了牙,不知道該往哪裏咽呢。
“冷佳琪你少得意,等一會兒就有你受的了。”接着李小婉開門的瞬間,任然染在我身邊恨恨的說道。
裴黎輝冷嗤一聲沒說話。
我說,“任然染,你該不會真有某種癖好吧,怎麽和他進房間前說的話一樣?你可别吓唬我,他我能接受,的确是挺強的,不過你似乎少了一些讓我懼怕的東西吧。”
我故意将眼神滑倒任然染的小腹一下,這暗示應該算是非常明顯了吧。
果不其然,上次聽說任然染還沒有變成真正的女人,可是在我這麽明顯的暗示下,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