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任然染幾人一聽我還有個父親,并且前面說都談嫁妝的事情,不由驚訝了起來。
苗元靜說道,“冷佳琪,你還有父親,聽我哥說你從小就是個孤兒吧,該不會從哪找來的幹爹,冒充一下讓裴黎輝做接盤俠的吧,你好歹毒呀!”
任然染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忽然認真的說道,“對,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位小姐,我能去漸漸你老闆嗎,當然了,我是有親生父母的,不過也不能讓一些無恥小人蒙騙了一個心地善良的老人不是嗎。”
我真的傻眼了,杜天明是不是心地善良,我還真不知道,但是任然染絕對沒安好心,這是毋庸置疑哒。
我有些怒了,“任然染你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就算他不是我父親,但是和你有什麽關系,你在這裏瞎摻和什麽?”
“冷佳琪,你心虛什麽呀,現在我們不也沒說什麽嘛,我們去見什麽人,好像你還管不着吧。”
任然染嘴角勾着陰險的笑容,随即又是提高的聲音說道,“不過你不想去的話也無所謂,畢竟做了理虧的事情,逃跑倒是合情合理。”
“就是,你不想去,我們也不會爲難你。”苗元靜一臉蔑視加挑釁的看着,“不過你的清白,不過我們證明了事實之後,别人要你承擔法律責任,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我不和她們一起去,就成詐騙犯啦?
我膛目結舌,下巴差點掉在地上了,靜了靜心對任然染說道,“錄音你删了嗎?五百萬還要不要了?”
任然染一聽我提到她敲詐我的事情,頓時臉色一白,“冷佳琪你胡說什麽,什麽五百萬什麽錄音,你又想敲詐我了對不對!”
這話說的好像我敲詐過她似的。
可是嘴長在别人身上,還是這麽多嘴,我還真有些有口難辯。
苗元靜冷笑,“冷佳琪,我就說嘛什麽歪門邪道都少不了你,如果現在殺人不犯法,恐怕你這賤人早就被人給活活打死了吧。”
“可不是嘛,現在又攔着不讓我們上去,還不知道她還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對,我們要伸張正義,不能讓她這個社會的毒瘤再嚣張下去了。”
更有誇張的直接喊起了口号。
我勒個去,這是要代表月亮消滅了我呀!
我是刨你家祖墳,還是勾引了你爹啦?
“你們别太過分了,這裏是公共場合,是君憶惜,你們真想鬧事,我還真不介意給你打靈車過來!”我語氣不由自主的冰冷了起來。
作爲一個曾經的養父,杜天明對我可以說是視如己出一般的好。
可是作爲一個女兒,我卻連一群滿是惡意的,想去打擾他休息的人都擋不住。
那我又怎麽還有資格叫他一聲爸爸?
我擋在電梯口,冰冷冷的看着任然染一群人,“你們到底想要怎麽樣,真想上去,可别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這裏不是你們能夠撒野的地方!”
“是嗎?”任然染冷笑,目光中那一抹不屑與嘲笑不加掩飾的流露了出來,“我可聽說君憶惜和官方還有些聯系,冷佳琪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隻是可惜了。”
任然染目光一縮,一股子暴戾閃現了出來,“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騙子,不光四處勾引男人,還企圖詐騙一個期待和自己親人團聚的老人,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麽有臉在這個城市活下去。”
她隻是想要必死我?
我心中猛然一跳,說是爲了裴黎輝吧,這點我還可以接受,但是這方式未免太狠辣了一點吧。
我愕然的看着任然染,“就算是爲了得到裴黎輝,難道你就不覺得你的用心太歹毒了一些嗎?”
“歹毒過你嗎?你敢将你怎麽算計我,勾引輝哥哥的事情說出來嗎?”任然染陰險的笑着,那笑容中的殘忍似乎是想要将我大卸八塊。
“怎麽了,不平時不是特别能說會道的嗎,甜言蜜語騙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現在怎麽連給自己解釋的話都沒有了?”任然染再次說道。
她面色一凝,“滾開,我今天非将你那虛僞的面具給拆穿了不可,像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賤人,就該被關進監獄!”
這特媽的還是我無恥了,當出是誰将我推向裴黎輝的?
我恨得牙根癢癢,幾乎都将牙給咬碎了一般,心中更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似的憋得難受。
而這時,挑起事端的李小婉卻是淺笑嫣嫣的說道,“這是幹嘛,怎麽一下子發這麽大火藥味呀,都别生氣了好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見了杜先生,一切不都清楚了嗎?”
“杜先生,那個杜先生?”任然染突然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後怕的樣子,可是很快便又被興奮和期待所掩蓋了起來,“是杜家的掌權人,君憶惜的創始人杜天明先生嗎?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
任然染冒着小星星的目光在華麗的殿堂中掃了一圈。
我被她這莫名其妙的舉動看得一愣一愣的,提杜天明她不應該是害怕的嗎,爲什麽還興奮起來了,她就那麽确定和杜天明有關系的人不是我?
苗元靜抱着雙手,冷眼看着一切,“冷佳琪,你還真不自量力,連杜天明先生你都敢騙,真不知道你是見錢眼開,還是膽大包天了。”
“那還等什麽,現在就上去呗。”李小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我怎麽樣關你屁事呀,到底誰給你們這種自信的?”我剛想說話,卻見裴黎輝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心中一安,向裴黎輝擠了過去,抓着她的手說道,“輝,你來太好了,快阻止她們,我不能讓她們去打擾爸爸休息。”
我讓裴黎輝幫忙,應該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吧。
畢竟有李小婉在,任然染這群人心意已決,斷定我就是個騙子,興緻勃勃的想要去插穿我。
好像這件事情也不是我自己現在能夠說了算的。
可是誰想裴黎輝還沒說話,苗元靜便學着我的聲音,應聲蟲似的,将我的話做作的學了一遍,說道,“冷佳琪,你還能再騷媚一點嗎,這可是公共場合,别當在床上似的好嗎?”
任然染見我牽着裴黎輝的手,而裴黎輝也是一臉溫柔的看着我,早已經咬碎了玉牙,冷嗤道,“哼,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她可不就是這樣男人才喜歡的嗎?床上的奴隸,賣弄風/騷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
任然染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清楚楚的可以被我和裴黎輝聽到。
我有些擔心的去看裴黎輝,擔心他因爲想要保護我,而對任然染做出些什麽來,那可真就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