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佳琪!閉上你的嘴,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撕了它!”裴黎輝咬着牙,臉色陰郁而糾結。
“不說,不說好不行嘛,你送她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就行了。”我擠出微笑,無所謂的說道。
我這發洩完了又再次恢複平靜的模樣,讓裴黎輝又是詫異了一下,他又皺了皺眉頭,看向了任然染,似乎是在做着某種選擇。
任然染見裴黎輝被我給蠱惑了似的,哪裏還能放我走,當即便是沖了上來。
“輝哥哥你難道忘記了你對我的誓言了嘛,小時候我救過你,你說長大了會娶我的,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我們原本不都是說好了嘛,這隻一個計劃,她隻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呀,爲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任然染抓着裴黎輝大聲痛苦了起來。
裴黎輝不爲所動,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任然染又是将矛頭指向了我,“冷佳琪你這個騷狐狸精,搶别人的老公,你算什麽女人,我今天和你沒完!”
很顯然,任然染已經是在自己放在了裴黎輝原配的位置上,而我不過是被她抓個正着的小三。
我深吸了一口氣,“他是你老公?有婚約嗎,有結婚證嗎?你處心積慮的算計我,讓我成爲安全進入裴家的墊腳石,我這筆帳又該找誰去算?”
“他對我有過承諾,那都是在小時候就有了,他當然是我老公!你憑什麽說他不是,你就是我的墊腳石怎麽啦,那是看得起了你,如果不是因爲你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你認爲你是個什麽東西,值得我放下身段和你對話!”
任然染怕是真的瘋了,這份理直氣壯,害我該怎麽說呢?
“承諾?不瞞你說,我今早還做了一個夢,巧了也有人這麽對我說的,好像也是說我在車輪低下救了他,同樣長大以後會來娶我,還要給我買裙子呢。”
我嗤之以鼻的說道,“可是到現在我也沒看見人呀?你都這麽大年紀了,就别學小孩子那一套了好嗎,不覺得幼稚?”
“我和你的怎麽一樣,你那是白日做夢,我這是真實的,輝哥哥你快說話呀!”任然染急的又拉了拉裴黎輝。
而裴黎輝卻是愣愣的看着我,眼神中出滿着驚訝,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我坐上了車,林宛如還是哪啊一臉尴尬的看着我,“佳琪姐,你剛剛都算是完勝了,看起來裴總也糾結着該怎麽處理,你怎麽就讓他真的去送那任然染了,這樣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我笑着搖了搖頭,“誰跟你說的這些歪理,誰是羊誰說虎?算啦,放的大度一點嘛,再那樣争吵下去的話,最難做的恐怕也隻能是裴黎輝了,選擇題,尤其是面對自己内心的選擇題,哪有那麽好做決斷。”
“哦,我知道了。”林宛如忽然恍然大悟,“佳琪姐,你這是欲擒故縱吧,故意放手,好讓裴總感激你,從而覺得你比任然染強,所以才故意做出退讓的吧。”
我翻了翻白眼,“你沒事就愛瞎琢磨這些呀,難怪得不到晉升了,将你的腦瓜子的一般放在工作上,恐怕你這一會兒,都該能獨當一面了,還整出三十六計了,我可不認爲自己有那點比任然染強的。”
其實我還真沒想那麽多,隻是覺得任然染的想法太過幼稚,和她吵架就像是在欺負小孩子似的,沒有那個必要。
不過被林宛如這樣一說,哎,我還真覺得自己在任然染的面前,有些自慚形穢,畢竟人家的出生就好過我太多太多了。
父親是天豪集團的總裁,身份不亞于繼承了裴家的裴黎輝,母親任梅珠寶生意都連鎖全國都。
挺羞人的,爲了三百平的辦公區,還得在裴黎輝面前賣萌,真心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呀!
“嘿嘿,佳琪姐你說的真好,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工作,你可也不能懈怠呀,裴總你使勁撩,我的寶可全壓在你的身上了。”林宛如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白她一眼,“你這明顯是動機不純,如果真想跟着我混,那就進娛樂圈吧,我捧你做小鮮肉?”
“還是算了吧,都說娛樂圈有潛規則,我看受不了那個。”林宛如又是一臉尴尬,一雙小手擺的和雨刮器似的。
我真心是無語了,在這麽解釋下去,恐怕她都會認爲我天天都被潛規則了。
不多時,林宛如到了,我讓司機停下,讓她下了車,一個人也不知道該不該回去等裴黎輝。
索性直接去了工作室,看看這段時間沒去,小梅将工作室打理的怎麽樣了。
這才讓司機停車,裴黎輝的電話便是打了過來,
他話說的很直接,“喂,不管現在你在哪裏,都馬上給我回來!”
原本以爲他送任然染回去要用很長時間的,沒想到這麽一會兒他都回去了。
我有些詫異的問他,“你不是送任然染回家的嘛,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現在讓你回來聽到沒有。”
我撇了撇嘴,“該不會是任然染發飙了吧?如果是那樣,我回去就是找死,我才沒那麽傻呢!”
電話那邊裴黎輝重重的呼吸,好像已經是被我給氣傷了一樣。
良久之後他這才歎出一口氣說道,“沒有,我将她送回去就回來了,找你有點事情,你自己看着辦。”
他這是在示弱?
我不禁有些啞然,他居然爲了讓我回去和我解釋起來了。
那我還能說什麽?
“哦,有什麽事情不能在電話裏說嗎?”
“嘟嘟???”
裴黎輝還是一貫的幹脆,我好像是錯覺似的拿着電話愣了半天。
“小氣,回去就回去嘛,還真生氣了。”我将電話放進包裏,打了車直奔别墅。
裴黎輝面色陰沉的可怕,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不知道再向這些什麽。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站在了他的身後,“我回來了,你有什麽就說吧。”
裴黎輝睜開眼睛,站起來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冷家在孤兒院收養的?”
“啊?”我詫異了一聲,“你臉色這麽難看,就是爲了問這個?我以前好像記得和你說過吧,難道我記錯啦?”
我摸了摸耳垂,都快遊戲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怎麽就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