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健見到是我,也是非常的驚訝,“冷小姐,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你,請問你是裴黎輝的什麽人?”
“你這是來查戶口的?”對于他的問題,我嗤之以鼻。
“裴黎輝出去了,有什麽事情你對我說也是一樣的。”我拿出了女主人的姿态。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有些好奇,”杜康健解釋了一下說道,“對了胡曉波私自跑出醫院,這事情你應該是知道了吧,胡曉波之後還沒有和你聯系?”
我有些不悅,“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别問,你們不是足講求規定的嘛,那你這次到底是爲無關緊要的話還是别說了吧。”
杜康健輕笑,目光饒有興緻的看着我,說了一句,“你難道就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莫名其妙,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了蘇彥熙的提醒,我便又是說道,“他沒有和我聯系,爲此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去向你的領導反應一下的,當時我就和你說了,他遇到的絕對不是一般街頭鬥毆,現在他生死不知,你似乎也規避不了責任吧。”
“不記得就算了,對你也沒有什麽好處,我職責所在,你如果想要找我的領導,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打電話。”杜康健有些失望,同樣也有些無所謂,“那麽現在還是來談談裴黎輝遭遇襲擊的事情吧。”
我卻被他說的七上八下,不免好奇。
“同學?小時候見過?”我搜索着記憶的角落,見他實在不願意再提,我便說道,“那好吧,警察都介入了,是不是已經抓到兇手了?”
杜康健輕嗤了一聲,“你也算是冷家的三小姐,怎麽會有這麽天真的想法,豪門之中的事情,你以爲我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就能夠幹預那麽深嗎?”
他嘴上說的很是無奈,但是眼神中那種同樣是來自豪門的高傲與對事情的不屑,卻并沒有掩藏的那麽深。
我有些詫異,擰住了眉頭問他,“那你這次是來幹嘛的,豪門就不是納稅人了嗎,現在是裴黎輝被襲擊呀,幾個保镖受傷,車子都報廢了,你們居然還不想介入?”
“這恐怕就是需要保镖的地方了吧,我們隻負責調查取證,定罪的問題還是交給法院吧。”杜康健在随身的包裏拿出密封袋,裏面裝的是裴黎輝的舊手機,“這是我們在現場找到了,裏面最後一個電話好像是你的吧,你能解釋一下嗎?”
“哈!你這個人好不奇怪,我給自己的未婚夫打電話,還用得着給你解釋?”我被氣得笑了起來,“那這麽說你是在懷疑我咯,那即便是我,我爲什麽還要打電話給他,就爲了告訴他,‘我要害你,你最好準備吧’啊?”
“并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杜康健直言不諱,“即使你不說,我們也去電信公司查到當時通話錄音的。”
“白癡!這樣的談話讓我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你自便吧。”我被氣得不行,當即便是站了起來。
杜康健卻是說道,“難道你就不想查處兇手是誰嗎?”
我翻了翻白眼,裴黎輝的聲音卻是從門外傳了進來,“你和他有什麽好廢話的,讓他把手機留下之後滾蛋不就行了。”
我心裏堵得難受,見到裴黎輝就好像是找到了堅強的後盾似的,向他走了過去,“現在這都是什麽人呀,怎麽都和白癡一樣,明明就是裴宏揚下的手,直接去抓人不就好了。”
“然後再老虎的辣椒水的伺候?”杜康健嗤之以鼻,“冷佳琪,這是在辦案講求的是證據,誰都可能是兇手,當然不可能放過蛛絲馬迹。”
“你柯南看多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又看了看裴黎輝。
裴黎輝冷冷的說道,“我不想重複,将手機留下來,你可以走了。”
“手機可是證據,這個我做不了主的。”杜康健說着将手機又是放回了包裏。
“手機是我的,裏面可都是商業機密,你覺得你能夠爲此負責?”裴黎輝眸子縮了一下,那精光四溢的感覺,讓我都是有些窒息。
杜康健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可還是将手機裝了進去,“裴先生,你如果有任何疑問,可以打電話給我的上司,我隻是在照章辦事,何必爲難我一個小人物?”
“杜康健,你是小人物嗎?”裴黎輝直接說道,臉上的冷色也像是凝固起來的冰一樣。
杜康健攤了攤手,“我就是我,一個小警察而已,杜家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怎麽就不是一個小人物了?”
“哼!那好。”裴黎輝冷哼一聲,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之後遞給了杜康健,“你領導的電話。”
杜康健看着裴黎輝手中的手機,臉色陰郁的也是吓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随即又是笑了起來,“算啦,我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那你的事情以後也是不是不用警察過問了?”
“你過問的了嗎?”裴黎輝冷笑。
杜康健搖頭,拿出了那個密封袋放在了桌子上,“好吧,一切如你所願。”
“他到底是什麽人呀這麽拽?”我看着杜康健的背影。
裴黎輝的語氣凝重,“你惹不起的人。算啦,以後不要搭理他就好了。”
時間下午兩點半,這并不應該是裴黎輝出現在這裏的時間。
但對于杜康健的好奇,我卻讓我有些忽略這一點。
見裴黎輝不想對談,我決定還是找個機會打電話給蘇蘇,問問她我是不是應認識這個人。
“你瞎想什麽呢?傻站在那裏幹嘛,難道對他你也有意思了?”裴黎輝語氣依舊很冷。
我展顔一笑,不屑的說道,“你怎麽這麽說我,我現在的心裏,可隻有你一個哦。”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裴黎輝冷嗤了一聲,但是那表情卻是有些享受。
我吐了吐舌頭,“你不想聽,那我以後就不說了呗,用得着這樣嘛,想聽我這樣說話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你可以試試!”
時間真心是個好東西,不管是悲傷,還是憂愁,亦或者是擔心,通通都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被漸漸的淡忘。
尤其是有一個自己愛的人在身邊,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隻是這樣的美好,卻有些昙花一現。
“我回來那點東西,現在就走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你哪裏都憋屈,知道了嗎?”
裴黎輝在沙發的靠墊下拿出平闆,嘀嘀咕咕的又是說了一句,“同樣是女人,在家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聽得清楚,就在挽着他的手來着,不由也是低聲說了一句,“一天的公主,十個月的皇後,一輩子的奴隸,還真給說對了,那好歹也讓人家先當一天的公主呀,以前還不讓做這個做那個的,現在到開始嫌棄起來了,男人,臭男人!”
“你說什麽?”裴黎輝的目光一收。
我連忙說道,“沒有什麽,我說遵命,我保證不走出背熟半步。”
裴黎輝好氣又好笑,笑的連肩膀都聳了起來,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開玩笑,我現在可是心念堅定,哪是你能反抗的?
裴黎輝再次出門,我拿起電話打給了蘇蘇。
蘇蘇因爲我出爾反爾,沒有帶她和冷少炎一起玩,對我意見頗深。
“喂,冷佳琪,你找我幹嘛!”
聽着她者不善的語氣,我摸了摸耳垂,“蘇蘇,你怎麽還生我的氣呀,不是和你說了嘛,等我經紀公司成立了,就一定聘請你做我的秘書的嘛,要不頭牌也行呀,好蘇蘇你就别不開心了嘛。”
“我呸!你才是頭牌呢,你是開經紀公司,還是開鳳來樓,說話都不着調,就你還想當老總?别把自己給賣了。”
得,蘇蘇算是對我徹底的失望了,連捧她當演員都沒有興趣了。
我沒辦法,隻能是嘻皮笑臉的對她說道,“行,你現在就是小姑奶奶,你說什麽都行,對了,你說有沒有一個叫杜康健的人,我是應該認識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