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一看也是這麽個情況,便又是讪讪的笑了起來,随即又是眼前一亮說道,“哎,你不是還有裴黎輝嘛,商業巨子,未來商場的掌門人,這名頭難道還不夠你臭屁的呀!”
“挂羊頭賣狗肉呀,被他發現我就死定啦,你有沒有替我想過呀!”我白了蘇蘇一眼。
但是蘇蘇卻根本不在乎,“你不是還有裹胸裙嘛,晚上給他白上迷魂陣,你害怕他不上鈎?”
單是想想蘇蘇這話,我到現在都還是有些無語,尤其是看着鏡子裏穿着裹胸裙的自己,那就别提多二了。
“今天無果不成功的話,就都是你害的!”晚上八點半,裴黎輝還沒有回來,而我卻對着鏡子中身着裹胸裙的自己咬牙切齒的嘀咕着。
“算啦,就權當是便宜裴黎輝了。”我撇着嘴,長歎一聲之後,便是下了樓。
拿起遙控器,将所有的燈光調暗,再點上幾支蠟燭烘托一下氣氛,一切搞定之後,我舉着一杯紅酒熬造型,心中忐忑的等待着裴黎輝上鈎。
九點不到,裴黎輝的車燈在窗戶上閃爍而過,我的心情又是緊張了起來。
“嗯?你在爲什麽不開燈?”裴黎輝推開了門有些詫異的說道,而就在他将手放在開關上準備打開白熾燈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雙眼發直。
我都能夠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扭着高跟鞋便是走了過去。
“沒有呀,你不覺得這樣的燈光,更能烘托氣氛嗎?”我一手端着紅酒,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盡量讓自己的眼神顯得迷離而醉眼朦胧。
可是誰想,裴黎輝隻是微微垂眼,看了一眼我裹胸上暴露出來的肌膚,便将我給推開了,推開了!
“沒事這是鬧得哪一出,給你三十秒上樓換衣服!”
我一愣,而就是在我愣神的時候,去是聽到一個戲谑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黎輝,我好想看得到了什麽不該看到的事情,你早說晚上有活動,就别拉着我來了嘛,這下我是該進去呢,還是該進去呢,還是該???”
“啊!你滾!”我驚叫了一聲,也來不及确認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苗元風,便風一般的跑上了樓。
驚魂未定之中,我聽見身後的裴黎輝冷冷的說道,“你要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沒事兒,你緊張什麽呀,都是男人嗎,我怎麽會說出去呢?”
随着苗元風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靠在背後大口的喘息,感覺自己的臉就像是被烙鐵燙過似的。
腦袋一片空白,真心是想要找個地洞先鑽一會兒,誰能想到,還能出這樣的岔頭!
“冷佳琪,張姐去哪裏了,你能給解釋一下嗎?”
正當我羞得在找地洞的時候,裴黎輝的聲音,又是從樓下傳了過來。
随即是苗元風的嬉笑聲,“沒事沒事,人家正等着你呢,你要不上去先安慰一些,我自己還是能找到茶葉放在哪裏的。”
因爲要那啥,我特意給張姐放了假,讓她趕着做晚飯之前回來就行了。
而眼下我算是徹底後悔了,總不能躲在樓上,讓裴黎輝自己去招待苗元風吧,那恐怕裴黎輝這輩子都要給苗元風嘲笑了。
我連忙換上了衣服,直接将那裹胸裙給扔進了垃圾桶,這輩子都不想和這東西有任何的瓜葛了。
我表情不自然的下樓,見裴黎輝真手忙腳亂的泡茶。
我走了過去,默默的将他不知道該怎麽燒水的茶壺給接了過來。
“還是我來吧,你去招呼苗總。”我細不可聞的說道。
裴黎輝瞪了我一眼,去和苗元風說話了。
我燒好了水,給他和苗元風泡了參茶,用小托盤端着送了過去,“泡好了,你們喝茶。”
裴黎輝又是瞪了我一眼,拿起其中一杯,繼續對苗元風說道,“我看這次段家是瘋了,不惜代價也好給我難堪,你看我要不要直接将段家給滅了。”
裴黎輝殺氣十足,無視一切挑釁的樣子。
而苗元風卻是笑容溫和,抿了一口茶對我說道,“嗯這味道不錯真心不錯,哎裴黎輝你是在哪找來這麽賢惠的妙人兒?真心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泡的了好差,還穿的了???”
“咳咳!”裴黎輝幹咳了兩聲,面色冰冷,眼神中的殺氣也是凜冽了幾分,“還能好好說話嗎,我看你今天是喝多了吧。”
苗元風一笑,随即将話題給拉了回來,“段家呀,我看你暫時還是别動手了,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的,倒是你裴家的問題比較大一點,攘外必先安内嘛,聽說老爺子逼得緊日子都給你定好了,你在猶豫就有些不厚道了啊。”
苗元風說着又是用對着我示意了一下,裴黎輝順着他的眼神看向我,微微歎息,“冷佳琪,這裏沒你什麽事情了,你回房吧。”
我愣了一下,沒明白他到底有什麽話非得避開我再說。
我點了點頭,對苗元風說道,“那不好意思啦苗總,你們聊你們的,我也有些困了,就不陪您了。”
苗元風淺淺一笑,眼神中帶着一些感傷似的,“行,你困了就先休息去吧,我和黎輝聊一會兒也得回去了。”
我回到了房間,将門關上又是輕輕的拉開了一條縫,裴黎輝的聲音便顯得有些飄渺的傳到了我耳中。
裴黎輝輕歎,“結婚是必然的,這原本已經是計劃好的,而且老爺子對她要比對然染看好的多,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呀。”
苗元風說道,“和你這麽長時間的朋友了,還沒見你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猶豫不決,你該不會是真的愛上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