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輝拉了拉行李,讓我的手抓了一個空,冷冷的語氣将我凍住了一樣僵在原地,“收起你那虛情假意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幹什麽了就虛情假意?”我不明所以,可是他那冷漠的眸子,卻好像已經給我定了罪。
“你還嫌做的不夠多?”裴黎輝冷冷的說道,又是瞪了我一眼,徑直上了樓。
我咬着唇瓣愣在原地,原本太多的話想要對他訴說,可是瞬間心中思念的結便無處安放。
裴黎輝上了樓,随後又是下來洗了澡、吃了晚餐,一切都是顯得很平常,隻是始終沒看我一眼。
出門之前還好好的,難道真的是我做錯了什麽,可是我又錯在了哪裏?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夜深人靜,心中的委屈讓我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表情依舊冷淡,嘴角勾着諷刺的笑容,“談談?我看不需要吧,什麽事情你做主就好了,還需和我談什麽?”
“我沒有,我都是按照你吩咐去做的,爺爺因爲你沒出席的原因,将事情壓下了,我真的什麽都沒說,也沒做呀。”我連忙解釋,所能夠想到的,也隻有權謀之下,有人又在他的耳邊嚼舌根了。
裴黎輝看着我,平靜的表情下冷徹心扉,“你敢說你沒有,說瞎話現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了嗎,很好,那怎麽不出去聽聽,現在外面都是什麽樣的傳言,你以爲你是誰,一個女人而已,本本分分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行了吧,别的事情少操心。”
我緊緊的咬着唇,一股腥甜的味道滑進了喉嚨裏,想要去解釋什麽,可是他所留下的背影,又是讓我喉嚨裏灌進了膠水似的,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連懲罰都是省下了……
在他即将消失在樓梯上的時候,我追了上去,“裴黎輝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怎麽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
他蓦然頓住了腳步,回頭如同審視蝼蟻似的站在那上面居高臨下看着我。
“我到底做了什麽,讓你這樣誤會我。”我一步步走上前,甘心的說着。
他的目光漸漸好像是在冰面上着起了火來似的,在我即将走近的時候,他突然伸手用力的拉着我,将我抵在了牆壁上。
“很委屈是不是,一開始憤然離去,現在都幹追着我要說法了是吧,那好,我就給你一個說法。”他嘴角一勾,瞬間又是沒入冰塊之中了似的,不由分說一雙大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了起來。
“你幹什麽,弄疼我了。”我低着頭,不讓他瘋狂的吻我的唇。
“隻是弄疼了嗎,那我溫柔一點好了。”他細細的低喃,連吐出的氣息接觸到我的皮膚,都是冰冷刺骨的感覺。
“爲什麽,我隻想知道爲什麽,你住手好不好,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央求了起來,死死壓住裙角。
他蓦然一頓,随即又是更加的瘋狂,“好好說話,在你心中還有好好說話這一回事嗎,今天必須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什麽要做尊重!”
咔嚓!他推開了房門,扯着我便是将我推到在了床上。
我死死的咬着牙想要呐喊,可是堵了棉花似的心頭,卻是讓我不知道該如何發出聲音。
暴風雨般的動作,讓我全身疼得冷汗與淚水交織而下。
他趴在我的身上喘息,不知過了多久,一彎手指出現在我的眼前,落在了我的眼角,輕輕的刮擦了一下。
我倔強扭頭,不需要他的半點憐惜!
“不知好歹,别動!”耳邊的斥喝低低響起,充滿霸道和不容反抗。
唇上溫潤的感覺随即而來,漸漸延伸進了我的唇,像是在尋找什麽美味似的,帶着貪婪。
我直勾勾盯着天花闆,眼淚再次湧出的同時,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他堅實的背。
又是一次進入,隻是這一次他溫柔了很多……
心中的空虛逐漸漲滿,但是身上的力氣卻一點點被抽空,我無力的還認爲很滿足,直到最後沉沉睡去……
我趴着在他的床上醒來,身下疼痛不已,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鍾,此時即便是一身疲憊,但已然是沒有了睡意。
臉上的肌肉麻木,我穿好衣服下了樓,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已經被未接電話給淹沒了。
我翻看了一下,大多都是蘇蘇,也有苗元風的,還有一條沒有發出去的短訊。
我打開了短訊,“不準出門”幾個字赫然出現在屏幕上,我涼涼一笑。
關掉了短信,我給苗元風回撥了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了起來,他問我,“怎麽沒有将人數報上來,這邊已經安排試鏡了,你要抓緊點時間,合同的事情,需要過來談談。”
我尴尬的說,“我現在不方便出門,要不合同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或者也可以讓我的助理小梅代勞。”
苗元風似乎是發現了什麽,淡淡的哦了一聲,挂斷了電話,不多時裴黎輝的電話便是打了過來。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倒是本事見長呀,苗元風都給說情,你是不是欠了我一個解釋?”
我拿着電話,沉默了半天,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其實……”
“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你編造出來的謊話,苗元風的爲人我還是清楚的,最好早點回來。”
電話中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我都還有些魂不守舍,想想也隻能苦笑,可是動了動嘴角,卻始終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