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語道破,我的心也是更加的慌亂了起來,腦袋中僅存的一絲清明讓我又是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也僅此而已,我嘴裏發着狐媚的笑聲,身子也是如蛇一樣扭動起來,直接把腳纏繞上裴黎輝的腰際。
“給我……”下身難受得我情不自禁發出低吟。
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
裴黎輝隻是看着我笑,似乎是在欣賞我此時的媚态。
“難受啊,救救我。”我發出沙啞的呼喚,雙手在他結實的後背揉搓。
最終那火熱的欲望,讓我全身酥麻,再也沒有了抵抗能力,向他那優美的薄唇,吻了下去。
他也沒有拒絕,甚至帶着些迫不及待,像是被壓抑了很久的野獸,開始對我的挑逗,進行瘋狂的回應。
“原本是不想要吃掉你的,但是沒有辦法呀,既然你這麽需要,我也隻有配合一下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手腳便是麻利的将我推到在了床上,然後站在那,眯着那雙審視獵物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驚肉跳。
但可笑的是,我的腦袋清楚,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在床上扭動着,甚至伸手去解他褲子的拉鏈。
沒有哪一刻,我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
沒有意外,他粗重地喘了一口,向我壓了下來。
一雙大手抓住我的衣領,用力一拉,撕拉一聲,我的心窩瞬間冰涼,卻又瞬間被一種滿足感給包圍了起來,漸漸的灼燒着。
他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更像是餓急了的野獸,雙手在我身上揉捏,舌頭和我的糾纏在了一起。
他每一次撫摸都像是要将我給揉碎,每一次挺進都是極端深入,似乎是要将我給撕裂了,再揉進他的身體裏一樣。
瘋狂已經不足以來形容這一幕畫面,對于沒有什麽經驗來說的我,這不免是極爲痛苦的感覺,但是在藥力的作用下,我卻還是發出了暢快淋漓的呻吟。
他像是很享受,就像是第一次一樣,漸漸的瘋狂,力量也是無所顧忌的爆發了出來。
我不知道與他糾纏了多久,視線漸漸開始變得模糊,當我再次恢複意識,卻是被門外傳來的噪雜聲給驚醒過來的。
“你們是什麽人,快點離開這裏!”
呵斥的聲音,我聽出來是裴黎輝的保镖,随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女人尖叫聲。
那女人像是要闖進來,吓得我一個激靈,當即便是坐了起來,慌慌張張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如同我看到過的電視劇一樣,仿佛自己被捉奸在床了。
“我是什麽人,我是段家的人,是來捉奸的!那小賤人是不是在裏面?你給我滾開,我要拍下那賤人浪蕩的模樣給媒體,看她以後還怎麽做人!”
我渾身發抖,氣得不行。
賊喊捉賊,明明是她們想讓人綁架我玷污,現在竟然污蔑起我來了。
“你們快點,将這些人給擋住,把門給砸開!”婆婆在外頭叫嚣,并高喊,“冷佳琪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就在裏面,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用我段家的錢包養野男人,你還有臉提離婚了,今天我非要把你的醜态給拍下來,讓你好好的丢丢人!”
我求助似的看向了裴黎輝。
而此時的裴黎輝還壓在我的身上,他的牙齒輕輕啃咬着我的唇,在聽到聲音之後,也并沒有多少的反應,隻是那一雙眸子,瞬間由灼熱變得冷冽了起來。
下一秒,砰的一聲,門被人撞開了。
“冷佳琪!我看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
“啊!不要臉的婊/子,你怎麽對得起我兒子,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可以想象,用釣魚的方法将我騙出來之後,又給我下了春/藥,捉奸在床那絕對是最爲重要的一個陷害我的環節,段家母女自然是有備而來。
門是被幾個彪形大漢給撞開的,而最先沖進房間的卻還是段家母女,隻是當她們看清楚了裴黎輝那陰沉至極的臉龐之後,一切的聲音,都是戛然而止了。
隻有段思雨手上的攝像機,在驚詫中閃爍一下快門,晃得人眼睛瑟疼。
随後裴黎輝的保镖也沖了進來,“裴先生,對不起,我們……他們……”
“不用說了,都給我滾出去!”裴黎輝無所避諱的起床,随手拉住了床單紮住他自己的腰際,以及覆蓋了我。
我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切,猶如跌入冰窖般,全身冰涼。
“裴黎輝?”
婆婆難以置信的喃喃了一句,似乎是有些驚恐,但是那驚恐卻很快被一股子不甘心給淹沒了。
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指着裴黎輝說道,“裴黎輝又怎麽樣!你是裴黎輝就可以睡别人的老婆,勾引有夫之婦了嗎!”
段思雨頓時被她這話給吓得差點沒一頭栽在地上,手上的像機一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麽,“對!我們有證據,走到哪裏都能說出道理來,我們不怕你!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讓冷佳琪把她的股份交出來!”
這是什麽狗屁邏輯,我真心是有些佩服段思雨了。
裴黎輝也是怒極反笑,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瞧她倆一下,面色緩和了一些,随手拿了一條浴巾給我,“去洗個澡,舒緩一下吧。”
我裹上浴巾,又看了看段家母女,在心裏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她們是哪裏來的勇氣面對裴黎輝。
我關上了浴室的門,裴黎輝的聲音也随即傳了出來,我有些好奇的聽了一下,似乎聽出裴黎輝帶着一些笑意的說,“原來是這樣,這就是支撐着你們要挾我的原因,冷佳琪的股票?段家人的臉皮可真厚。”
“那是我們應該得到的!”段思雨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急忙又是一句,“冷佳琪這個淫/婦在外面勾三搭四,還想要起訴離婚,當然得付出代價!我段家豈不是成了人人都能欺負的笑話了嗎?”
我聽的心中冷笑,心說,你現在已經成了笑話了。
裴黎輝頓了一下,用着惋惜的語氣說道,“你家的臉面很貴呀,但能不能不要自稱是段家,你們和段家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不值一提。還有,就算是段老太太和冷家一起發話,你以爲我就沒有辦法找到律師開庭了嗎?”
“就因爲你不敢!”段思雨斷然一句,随後又是加了一句,“媽,你拉我幹什麽?讓我說完。”
我聽得都能夠想象出這畫面感十足,想來婆婆是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而段思雨似乎還想要憑借剛剛拍到的照片來要挾裴黎輝。
這腦殘的行爲真心是讓劇情變得更加的精彩了,讓我都有些想要拉開浴室門,看看接下來到底會怎麽發展了。
而當我拉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的時候,隻見段思雨搖晃着手上的像機,向浴室這邊走了過來,她一臉得意的樣子,似乎已經是覺得讓裴黎輝啞口無言了一般。
“蕩/婦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還想要上法庭,快出來再讓我拍幾張精彩的照片,讓法官開開眼界,也爲明天的八卦周刊選個封面……啊!”
段思雨話還沒有說完,便驚叫着向後一個踉跄,手上的像機也是似乎落在了裴黎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