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看看我多有錢

呂長笑不肯借錢,衛梧也不敢單獨去海市了,回到逐月舟才找回安全感,至少沒人敢輕易到晉升的地盤上殺人。

第二日清晨,衆人繼續上路。

缺錢的狀态并未得到改善,衛梧想來想去,決定找孟省幫忙,把那條上品發巾放到孟家店裏寄賣。孟省與白雲賦住一間房,衛梧敲開門,房間裏隻有白雲賦一個人。

衛梧驚訝地打量他:“你臉色不太好。”

白雲賦臉色的确蒼白得有點不正常,他自己并不在意,輕描淡寫地道:“近日打算突破,有些難處。”

衛梧“哦”了聲,繼續瞅他。

白雲賦看穿她的心思:“白氏嫡脈子弟很多,我還沒重要到那個程度。”

衛梧想想也是,雖然他是白家最優秀的繼承人,但地位其實遠不如白止重要,白家不至于爲一個小輩妥協到這種地步,若他真的出了大問題,舍棄他才是最正常的選擇。衛梧不由得感慨:“你還挺能接受現實的。”

“不接受又如何,這就是世家規則,”白雲賦道,“所以我說,你那個小白不算可憐。”

像這麽有自知之明的權二代富二代不多了。衛梧難得生出幾分同情,順口挖了下牆角:“要不過來跟姐混,姐罩着你?”

“你過來幫我吧,”白雲賦道,“你是逃過命劫的火格命,嫁給我或許可以增強白氏血脈,有晉升站在你背後,我的地位就無人能撼動。”

強中更有強中手,衛梧頓時覺得騙錢也是一項光明正大的活動了,豎起大拇指:“看到你這麽陰險,我就放心了。”

白雲賦失笑:“那是對别人,我總不會害你,更不會騙你。”

“不枉我對你一片真心啊,賦哥,”衛梧感動不已,将額頭往他胸前磕了兩下,直起身問,“你先告訴我,孟省在哪裏?”

白雲賦道:“和江西下棋去了。”

孟省和江西?下棋?衛梧乍聽到消息有點難以消化,夢遊一般,腳步飄飄地去找江西。

甄衛竹正好也在江西的房間裏,纏着繃帶,一副剛動過手術的腦外科重症患者模樣,她正拿着支筆在紙上劃劃劃,看到衛梧就連忙站起來:“姐。”

衛梧直直地盯着窗前那兩人。

兩個小青年對坐下棋,個性不同,風格也大不同。孟省“啪”地落下白子,直起身看對手,俊眉高揚,滿眼滿臉都是活力:“你可中招了!”

江西相對安靜,他面帶微笑,輕輕地落下一子。

“哎呀!疏忽!”孟省懊惱地拍額頭,整個上身前傾,看着棋盤苦思對策。

衛梧驚悚:“靠,你們倆怎麽搞到一塊兒的!”

兩個好基友轉頭發現了她,都很純潔地理解了這句話。孟省不好意思地看江西:“這……”

江西道:“之前都是誤會,想不到我與孟兄弟興趣相投,相見恨晚。”

昨天他還想穿你衣服,今天就親如手足?衛梧擡起半邊眉毛。

孟省忙補充道:“昨日跟江兄切磋了番,江兄劍術人品着實令我欽佩,慚愧。”

江西拍拍他的手臂:“既然是誤會,過去的事還提什麽。”

“沒錯,下棋下棋!”孟省朗聲一笑,重重地落下顆棋子。

衛梧頓時有種走錯拍攝場地的錯覺。江西笑着朝她眨了下眼,不緊不慢地落下一粒黑子。衛梧看看一無所知的孟省同學,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早知道陽光青年鬥不過腹黑小哥,可你堂堂孟家小少主這麽快就被征服,不科學啊。

事實再次證明,男人的感情不是喝出來就是打出來的,孟省興高采烈地跟江西下棋,完全記不起搶“衣服”的事了。

見衛梧發呆,甄衛竹拉她:“姐你怎麽了?”

衛梧瞅瞅她那顆木乃伊似的腦袋,再瞅瞅那邊頭碰頭的兩個小美男,擔憂地道:“妹妹,你可别被炮灰了啊。”

……

不是隻有女人才會搶男人。甄衛竹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毫無危機意識:“孟公子人不錯,他能跟江師兄成爲朋友,真是太好了。”

衛梧也覺得不該這麽邪惡,連忙把思路拉回正道,過去跟孟省商量寄售發巾的事。這對孟省來說是小事一樁,他随口應下,邊看棋盤邊伸手接發巾:“我明日就叫人送去海市賣。”

好東西還沒捂熱就沒了,衛梧心疼地扯着發巾不放:“其實不想賣啊……”

“江兄,該你了,”孟省一心撲在棋盤上,沒工夫細想話中深意,催促,“這事包在我身上,姐姐就放心吧。”用力扯過發巾收好。

衛梧在他身旁走來走去,唉聲歎氣:“可惜啊,缺錢啊!”

江西:……

甄衛竹:……

“這麽走,我卻不好對付。”孟省兀自皺眉看棋盤,尋思對策。

衛梧沒得到回應,隻好咳嗽兩聲,若無其事地走了

.

飛舟的行駛速度很快,半個月後就抵達桐山。看到滿山綠蔭,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此時梧桐已經結了花苞,因爲品種不凡,開的花比凡間梧桐的大,小部分已經綻放,潔白的花朵零零星星地點綴在綠浪之間,散發着不明顯的清香。

桐山派在千門會大出風頭,南宮屏、衛梧、江西三人都成了桐山派功臣,衛梧以前就橫着走,現在是橫着豎着都能走。她惦記着“三個月後接一劍就傳半篇大幻術”的賭局,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練劍上,終于練成了《太虛劍篇》第二式“元劍”,到第三式“真劍”就因爲修爲境界太低練不下去了,不過這種刻苦的精神讓張掌門欣慰不已,多次當衆表揚她。

令衛梧意外的是,寄售的發巾不到一個月就賣出去了,因爲品質上乘,竟然賣了九萬八千羽币之多,孟省很仗義地免了代售費,直接讓甄衛竹将錢交給她。

衛梧心情好了點,想陳家再也沒鬧什麽動靜,于是跑去找晉升。

晉升最近也沒得清閑,他大張旗鼓地駕臨桐山,消息傳出去,不少女修都來“拜訪桐山派”,十幾歲幾百歲的都有,她們都不相信大神的黑曆史,将他當做白蓮花一朵,有事沒事就滿山亂逛,做着邂逅大神的美夢。晉升大概嫌煩,桐花也不賞了,多數時間都待在房間裏。

衛梧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桌前看一座小燈。

那燈約有兩個成人的拳頭大,雕刻很精緻,外觀呈梅花形狀,似玉非玉,晶瑩剔透,其中一片花瓣裏似有藍色火焰在跳躍,其餘花瓣還沒有動靜。

衛梧湊過去:“這是什麽?”

“五行命燈。”

“誰送的?”

“陳氏。”

這東西肯定很貴重,被他敲詐到手,難怪陳氏會憤怒。衛梧笑不出來了,指着那縷藍色火焰問:“這又是什麽?”

晉升單手扶着燈座,答道:“内丹修士的本命真水。”

本命真水隻有水格命修士才有,很難修煉,取走真水必會折損修爲,也不知這一縷本命真水是多少水格命修士的貢獻,而且還出自内丹大修,一般組織都不可能做到。衛梧猜出來:“白家送的?”

晉升果然“嗯”了聲。

敲詐是門技術活。衛梧忍不住問:“前輩,聽說你以前很酷,殺人無數?”

晉升瞥她一眼,謙虛地道:“還行吧,你怕?”

衛梧搖頭:“怎麽會,你拍死我我也就叫一聲。”

晉升這才轉向她:“你這膽量究竟是誰給的?”

衛梧自豪:“主要是我不怕死。”

“這也值得炫耀,”晉升失笑,取出一條發巾在她面前晃,“你認不認得它?”

發巾非常眼熟,可不就是剛賣出去的那條!衛梧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連忙握住他的手:“認得!我說它怎麽不見了,原來被你撿到了,謝謝你幫我找回來,謝謝!”

晉升終于被她的無敵打敗:“你要不要臉?”

“哪裏,都是跟前輩學的,”衛梧瞅瞅桌上的五行命燈,雙手扯住發巾,“賞我吧,要不十萬賣給你也行。”

晉升道:“你真的很缺錢。”

衛梧叫苦:“非常之缺!”

“那也與我無關。”晉升要奪回發巾。

“别呀,你又不缺這點垃圾,”衛梧死抓着不放,毫無節操地往他身上蹭,“我讓你摸胸怎麽樣?”

晉升果然放手:“還是算了。”

嘴炮就是好欺負。衛梧趁勢搶回發巾,貼在臉上親了又親,半晌幽幽地歎息:“其實我真不想賣它啊,缺錢啊……”

晉升問:“還差多少?”

還是這貨上道。衛梧道:“十萬。”

晉升左手不知怎地一晃,就取出了滿把金閃閃的上品羽币,中間還有一枚珍品五彩鳳羽,滿手鳳羽猶如華麗的小扇子,晃得人眼花。

衛梧馬上伸手去接,嘴裏客氣地道:“那怎麽好意思。”

“不算什麽。”晉升伸出右手,大方地丢給她一枚中品靈錠。

衛梧指着鳳羽:“那些……”

“這些啊?”晉升明白過來,搖搖左手的鳳羽,好心地爲她扇兩下風,“就是給你看看,我多有錢。”

……

娘的!衛梧面不改色地收好靈錠,自我安慰:好歹也賺了二十年的收入了。

晉升問:“你不怕欠我人情?”

“怎麽叫欠人情了,”衛梧翻臉不認人,“要不是你敲詐陳家太狠,他們怎麽會來殺我,這點錢頂多是補償我的精神損失。”

晉升道:“你要錢買什麽?”

衛梧正想回答,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吵嚷聲,女弟子文英在門外高叫:“威武你快去看看那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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