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強中更有強中手

樹林裏被調戲的那個女弟子,衛梧正好認識,此女名叫方洲,是個中院的小師姐,除了長相别的方面都不太出衆,入門十幾年還在周天境徘徊。至于那兩個昆山男弟子,他們是跟昆山派掌門玉臨風來桐山做客的,昆山派乃是修真界七大門派之一,玉臨風肯屈尊拜訪桐山派,完全是因爲晉升。

兩個昆山弟子攔住方洲,其中一個正對她毛手毛腳,冷不防,身旁竟多出幾個人來。

兩人吃驚,同時轉臉看。

一排□□的美人對着兩人媚笑!

我去!兩個古人真沒想過會在公衆場合見到這麽香豔的場景,頓時嘴巴張得老大,當場傻住。

方洲正羞得要死,一隻手從旁邊伸來将她拖開。

“不對!”

“是幻術!”

慘叫聲刺耳,兩個男弟子剛回過神,就先後被踹飛。

“威武,是你!”方洲大喜。

“這不沒被強呢,别叫這麽大聲。”衛梧推開她。

兩個昆山弟子顯然是靠關系進門派的,修爲都沒到煉氣境,毫無防備地吃了這個大虧,衛梧踢得過于實在,兩人居然齊齊吐血,已經受了内傷。

一名弟子咬牙撐起身:“你敢……”

“修幻術,你就是那個火格命的斷臂狂魔!”另一名弟子失聲打斷他。

……

臉部肌肉直抽搐,衛梧過去拎起那個二貨:“兄弟,注意你的措辭。”

那弟子不敢做聲了。

“你剛才說怎麽?”衛梧左手拎起另一個,“繼續,往下說。”

此弟子正是動手調戲方洲的那個,得知衛梧的身份,他迅速收起之前的嚣張,賠笑:“小弟是說,隻怪我自己喝多了酒色迷心竅,求師姐高擡貴手,饒過小弟這次。”這貨是火格命,根本不怕死,自己犯不着惹她啊。

還挺識相的。衛梧聽到這番話更覺得生無可戀了,拎着他晃晃晃:“你特麽是在誰的地盤上嚣張呢?”

那弟子一疊聲地道:“小弟知錯,小弟知錯了!”

衛梧繼續拎着他晃:“跟我認錯做什麽,你又沒調戲我。”

那弟子慌忙轉向方洲:“千錯萬錯,都是我有眼無珠才會冒犯師妹,師妹恕罪!”

方洲還算善良,想到昆山派勢大,忙勸道:“算了吧,想來他們再也不敢了。”

“算了?哪有那麽容易。”衛梧“嘿嘿”笑兩聲,這兩貨明顯隻是嘴裏服軟,不吃點教訓他們根本記不住。

那弟子似乎是領會了,忙道:“師姐想要什麽,我們必定雙手奉上。”

“我能要什麽啊?”衛梧拖長聲音,“你看你,别說的我人品很低劣似的,要敲詐你的東西。”

那弟子跟着點頭:“是是是!師姐一身正氣霁月光風,怎麽會做這種事。”

“嗯……”衛梧表示滿意,眯起眼睛,“你那手鏈什麽做的?好像有點意思啊。”

那弟子長期拍領導馬屁,深谙“有點意思”是什麽意思,頓時一臉肉痛,咬牙摘下手鏈:“這是小弟偶然所得的白象鏈,加持金氣四成,小弟願意送給師姐賠罪。”

衛梧客氣地推辭:“這怎麽好意思。”

“能入師姐的眼,是它的福氣,求師姐笑納。”那弟子垂頭喪氣地道。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啊,”衛梧接過白象鏈,眼睛又一亮,“你那個袋子看起來也挺有意思的。”

特麽的這隻是常見的儲物袋好不好!那弟子哭喪着臉:“師姐……”

衛梧不高興了:“你這什麽表情,像我搶你東西似的。”

“沒,沒有。”形勢比人強,那弟子隻好取下儲物袋送給他,袋子裏面的東西當然也一起上交了。

衛梧接過袋子掂了掂,滿意地丢開兩人。

兩人連聲道“多謝”,爬起來擦幹唇邊血迹,互相攙扶着就走。

“等等,誰讓你們走了?”衛梧拍拍兩人的後背。

兩人吓得又雙雙跪下:“師姐!”

“你們冒犯我師姐,我這麽輕易放你們走了,傳出去會很沒面子,”衛梧用下巴指其中一個弟子,“你剛才叫我什麽,忘了?”

兩弟子反應過來,哀求:“師姐饒我們這回吧,真不敢了。”

“少廢話!”衛梧臉一沉,“肯不肯?不肯我砍死你們!”

知道說什麽都難逃魔爪,兩弟子對視了眼,狠狠心,各自掰住左臂一擰,“喀嚓喀嚓”兩聲,兩人齊齊斷臂。

“對了嘛,知錯就改是好孩子,”衛梧這才笑嘻嘻地點頭,“看你們兩個态度這麽好,我就不計較了,走吧走吧。”

兩弟子如蒙大赦,生怕她再改變主意,飛也似逃了。

衛梧打開儲物袋查看,裏面除了一個提升聚氣速度的戒指、幾顆靈丹、幾塊靈獸肉脯,還有一千多下品羽币和一枚中品羽币。修真界的羽币,乃是神鳳換羽時掉落的羽毛,因其蘊含五行之力而成爲修真界通用貨币。神鳳來去無蹤,能否找到羽币全憑運氣。下品羽币呈白色,僅拇指大小;中品羽币呈火紅色,有巴掌大;上品羽币則呈金色,有一尺多長;罕見的珍品羽币乃是鳳凰尾羽,其色五彩,極其貴重。袋子裏這枚中品羽币就值一千下品羽币,算是一筆不小的積蓄了。

這敲詐得太狠,旁邊方洲已經徹底傻掉。

衛梧将中品白象鏈丢給她:“你好像是金命的吧?用的上。”

接住靈飾,方洲很不安:“讓他們玉掌門知道了……”

話沒說完呢,衛梧已經收起袋子揚長而去。

方洲:“……”

.

山坳中,淺淺的靈谷苗随風起伏,綠油油的很美麗

衛梧頂着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在山前山後神遊了半天,始終頹廢得不能自已,索性跑來幫忙種地。

知道她的事情,老者也破天荒地沒有再發臭脾氣,坐在田埂上看她忙,沉默。

衛梧一邊撒獸骨粉,一邊唉聲歎氣。

“你老現在不用擔心了,我就是死了,也不是被你克死的。”

“咱們要不要比一比,看誰的命更硬?”

“大爺,其實活太長也沒什麽好,對吧?你看你這一把年紀都不能退休……”

……

老者聽她唠叨半天,忍不住起身制止:“夠了。”

衛梧揮開他的手:“我要是死了,将來你老上哪兒再找這樣的活雷鋒啊。”

老者抓住她手裏的袋子:“好了……”

衛梧揮開他的手:“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

“你撒多了!這塊地的靈谷全都要報廢了!”老者暴跳。

“連你也這麽對我。”衛梧幽怨地看他一眼,丢下袋子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遠去,老者歎了口氣,搖頭,臉上居然也有幾分落寞之色,半晌,他默默地撿起袋子回木屋

.

火格命是吧?火格命有什麽不好,好歹再不用想法子尋死了,勞煩老天爺直接動手,省事,到時正好去地府報道,找判官老兒算賬。

然而人就這麽奇怪,想死是一回事,真輪到别人告訴你沒幾天好活時,又不想認命了。

衛梧依依不舍地掂着敲詐來的儲物袋,這些身外之物卻是沒命花了,隻能給甄衛竹拿去整容。

夜色逐漸降臨,小樹林裏光線昏暗,一道白影若隐若現。

衛梧不慎擡眼看到,大吃一驚,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以找死的語氣罵:“誰?大晚上的裝什麽鬼!”

白影站住,回身答了句:“不晚上裝,難道白天裝?”

衛梧認出他,有點意外:“是你?”

高高的發冠拖下長長的白發巾,掩映漆黑的長發,雪白的領邊袖邊依稀閃着銀光,殷紅的靈晶石點綴在眉心,如此畫風清奇的土豪,不是晉升是誰!

人之将死,衛梧看什麽領導都沒興趣,懶洋洋地道,“老人家好——”

晉升道:“你想死?”

這老妖居然知道自己的理想?衛梧有點驚訝,轉念一想,被這貨整死也不錯,死在名人手裏,傳出去自己肯定名揚仙界,直接達成人生目标。

對不起裝逼哥,我變節,你沒機會了。

“我就是想死,怎樣?”衛梧終于精神十足,開始作死。

“不怎樣,”晉升溫和地道,“要死在我手裏不太容易,你還須多多用功。”

真是逼格無限高。衛梧不屑地指責:“你是男人吧,幹脆點,要不要這麽叽叽歪歪的,你不會不敢吧?”

突然,一聲低笑響起。

好耳熟……

衛梧尚未反應過來,一個透明的氣繭憑空生起,将她整個人包裹在裏面,繭上蘊藏的力量竟無比熟悉。

卧槽!

衛梧立刻跳腳大吼:“是你!”

晉升“嗯”了聲:“是我。”

難怪那麽裝逼如風,原來是這隻老妖!衛梧明白過來,簡直想要仰天大笑,改用極度蔑視的眼神看他:“區區困人的法術算什麽,真有種的話,你就來整死我啊!”

“哦?”晉升終于被逗得笑起來,慢步走到她面前,停住,“我知道你想死在最崇拜的人手上,但我一向慈悲爲懷,不喜殺生。”

俊臉上,微凹的眼眶嵌着深邃的黑眸與卷翹的長睫,薄唇輪廓分明,線條優美,依稀有種西方神祇般的美。而那潔白的長袍看似厚重,行走之間卻透出幾分飄逸感,襯得他渾身無一絲煙火味。這種出塵脫俗的裝束,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中國傳說裏的慈悲神仙。

“整死你這種事還是别再提了,”他莞爾,“不過,強.暴你是可以的。”

……

腦子裏千萬道閃電劈過,衛梧瞬間外焦裏嫩,差點真氣錯亂走火入魔。

特麽的聽錯了吧聽錯了吧……

“老人家……霸氣啊!”衛梧驚悚地望着面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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