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突然大笑起來,強撐着身體扶着一旁的供桌站了起來。
“認識,或許我們不用認識了!”
神秘人将手伸到了帽邊,就在他露出真面目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我看着眼前這人,嘴角抽搐道:怎麽是你~
“沒錯!是我,是不是沒有想到?呵呵!”
神秘人的黑袍被他一把撕爛,露出了裏面的西裝革履,他居然是錢紅軍,錢鳴濤的父親,不,應該是養父。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繞來繞去,會是錢紅軍,沒想到我們從踏入市政府,就被錢紅軍算計,而我們則跟個猴子一般,被人耍的團團轉還不知道,還處處擔心他,我心道這他娘的真操蛋。
不過神秘人是錢紅軍,那眼前這一系列的問題,便可以真相大白了,所以得事情都是他所爲,包括監獄裏那些冤死的人們,怪不得,這一切應該就是他想要達到操控他人爲自己謀利而爲。
沒想到錢紅軍這人,隐藏的太深了,就連錢鳴濤都騙,而最後錢鳴濤也間接的被他害死了。
我歎息的看了一眼周圍七零八落躺着的幾人,最後沖着他說道:錢市長,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人所爲,本來我可以已邪道之人的名義将你誅殺不過我還是想你能夠接受伏法,你自己投案,我想,你也會明白,地府那一方會對你開恩,不然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呵呵!投案,可笑”,錢紅軍慘笑道:要不是因爲小濤,你會有機會?
身爲修士,雖然我倆處于兩個不同邪惡陣營,你認爲一個修士會屈于牢籠之中嗎?可笑~
錢紅軍大笑起來,突然錢紅軍笑聲截然而止,沖着我說道:小子,雖然我倆沒有正式較量一番,可我知道,你的實力加上那小子,應該和我抗衡一二,隻不過現在……算了,我知道你們這次過來的目的,爲了一種盅毒吧!
我一聽立馬愣住了,難道這家夥知道林文身上的盅毒嗎?我連忙問道:錢市長,你這是何意,難道想要用條件交換你的性命嗎?
不過讓我不解的是,錢紅軍居然搖了搖頭:呵呵!我的命,你知道我爲什麽要對付你嗎?
看着錢紅軍一臉無奈的表情,我突然發現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連忙問道:爲什麽?
錢紅軍慘笑道:其實我之所以對付你,也是情非得已,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必須要你死,本以爲丢進魔窟,你的靈魂可以爲我所用,隻是沒想到現在你赢了,所以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至于你所找的盅毒解毒之法,我也是聽人所知,剛好那盅毒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麽,不過自然不會這這樣告訴你,我有一個條件。
我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明白了,這貨果然是另有企圖,不然不會就這麽輕松的告訴我,不過那盅毒迫在眉睫,我和韓明虎找了一大圈子沒有發現一點線索,沒想到錢紅軍倒是知道,我疑惑的問道:你有什麽條件?
錢紅軍張了張口,準備說出條件,可等他一張口,他又歎息的閉上了嘴巴,就在我疑惑中,他從身上摸出來一張符咒。
他這一拿,吓了一跳,我還以爲他要幹嘛呢?誰知道他隻不過是拿出來一隻符咒,緊接着又掏出一支筆來,吓得我一驚一乍的。
“這就是條件,隻要你答應,我馬上告訴你那盅毒之法”,錢紅軍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我拿過來一看,頓時眉頭深鎖,這條件,也太另類了吧!不過一想到林文身上的盅毒,便不淡定了,算了,答應他吧!
“好,你的這個條件我可以幫你,不過盅毒之事,你既然知道,那你所說的對付我情非得已,那豈不是這幕後還有人想要對付我們,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呢?”
錢紅軍慘笑道:小子,盅毒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說了,至于那幕後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我隻知道他身旁帶着兩個旱魃一個級别的惡鬼,所以我奉勸你先把自己實力提高上去在說吧!
“什麽,旱魃?”
我頓時被吓了一跳,那幕後人身邊居然有跟旱魃一樣實力的鬼奴,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旱魃可不是平常惡靈惡鬼所能比拟的,旱魃是僵屍的一種,而且還是傳說中最高等的僵屍,不怕光,不懼火,一日千裏,所到之處更是因其周身的滔天煞氣而幹旱數月,一般修士碰見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不過幸好那傳說中的旱魃生成條件困難,不然世間正道修士将會生靈塗炭。
不過照錢紅軍所說,那這個幕後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曾經出現的神秘人,女鬼,ri本兇魂,應該就是他嘴中的那兩個惡鬼了。
我回頭沖着錢紅軍說道:錢市長,你……卧槽!死了!
錢紅軍此時居然直挺挺的躺下了,尼馬,你不是說要告訴我盅毒的解救法嗎?
“騙子!咦~”
我突然發現錢紅軍右手指尖又出現了一個符文。
我連忙拿過來一看,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這符咒紙上寫着盅毒的解決之法,不過很快我又郁悶了,這地下死了好幾條人命,看來又要打電話給林文了。
“該死,我這是怎麽了,頭好痛。”
這時,韓明虎晃晃悠悠的捂着腦袋爬了起來,可當他看清眼前的情景時,吓得再一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啊~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死人,老張,該不會是你來救我,把他們全幹死了吧!”
我頓時無語的走上前去,說道:你丫的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大意,我倆能這幅德行,還差點讓人家給剮了,這些家夥起内讧自己人弄死的,趕緊起來,咱們要溜了。
“那這些,怎麽辦?”,韓明虎指着周圍死了一片的死屍。
我拍了拍韓明虎的肩膀,皺眉說道:這些事情還是讓林文幫忙吧!不然憑借我們兩個,估計前腳走,後腳就要蹲大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