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過水壺的白鶴虛影頓時直奔西面而去,我不敢多想,連忙跟着這白鶴虛影後面朝着西面而去。
而此時在西面的一個山谷,三根粗大的十字樁正插在了山谷的最中心。
錢鳴濤正一臉興奮的看着身前樹樁上捆綁着的三個人,而那神秘人此時正在一旁鼓搗着一大堆紅紅綠綠的液體瓶子。
終于在錢鳴濤右手的手表指針賺到十二點時,錢鳴濤雙手拍了拍,這時從山谷德一側走出來三個人,這三個人手每人拎着一個黑布罩着的木盒。
“主人,東西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神秘人轉過身來揮了揮手,說道:恩,可以開始了,把試驗品一号帶過來。
很快一旁走過來兩個人,将第一根十字樁上的人給扶了過來,這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比較偏瘦弱。
神秘人看了一眼已經暈了過去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那男子身旁,一把撐開那男子的嘴巴,緊接着将手中的不明液體灌了進去。
“把東西拿過來。”
早就等在一旁的侍從連忙走了過去,将手中黑布直接扯掉,露出了裏面的東西來,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缸,而那玻璃裏面……居然是一個泡在醫學液體裏的嬰兒胚胎。
神秘人看着遞了過來的玻璃缸,右手一拉,直接将衣袖扯到頂,緊接着右手一把插了進去。
那泡在玻璃缸裏面的嬰兒胚胎直接被他扯了出去。
“這次不知道能不能行了。”
神秘人嘴裏念叨着,突然隻見他伸出右手,一手繼續撐開那男子的嘴巴,接下來的一幕,就連一旁的錢鳴濤心中都不由的作嘔起來。
神秘人猛然揚起抓着的嬰兒胚胎,猛然朝着那男子張開的嘴巴塞去。
“嬰冥宿體”
神秘人手中突然出現一道奇特的法器,一聲大喝,那嬰兒胚胎發出一道漆黑的色彩來。
“嗖~”
胚胎直接伴随着他的咒語,直接鑽進了男子的肚子裏。
神秘人連忙站了起來,後退幾不,沖着那男子喝道:冥嬰,蘇醒吧!
平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突然渾身一抖,緊接着如同喪屍一般,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神秘人頓時大喜,連忙朝着桌子上的一張符咒抓去,可就在這時,那中年人,突然“啪”的一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是怎麽回事?”,神秘人連忙抄起法器沖着中年人大喝道:起來,你給我起來!
可那地下的中年男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隻是一個勁的口吐白沫。
“去,看看怎麽回事?”,神秘人爆怒道。
一名手下連忙跑了過去,伸手一摸,搖了搖頭:主人,他已經死了!
“死了,該死,肯定是哪裏出錯了,帶二号實驗品”,神秘人氣急敗壞的重新拿過另外一種液體瓶走了過來。
第二個實驗品是一個女孩子,皮膚白裏透紅,小臉蛋标準的瓜子臉吹彈可破,一個十足的美人,隻不過現在,卻全身破爛,上衣早就被撕的七零八落,裏面的內衣都露了出來,至于下體,則不堪入目,顯然遭受了非人的淩辱。
此時的女孩半睜開了雙眼,微弱的說道: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求……
“啪”,神秘人不爽的上前就是一腳,不爽道:媽的!在吵,再吵勞資把你丢後面猿人窩裏去。
那女孩頓時被吓得直接一偏頭暈了過去,神秘人可不管那麽多,直接再次撬開女孩的嘴,将手中不明液體灌進了她的嘴角。
這次看來要換個方式了,神秘人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他靈光一閃,連忙伸手抓向一旁遞了過來的死嬰胚胎,左手則直接抓向女孩的衣領,隻聽見“吱啦~”一聲,女孩的上衣直接全部撕開,露出青一塊紅一塊的嬌媚皮膚。
這還不算玩,就連最後一點遮羞布都被他給扯掉,這,當然不是他se欲上來了,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邪門的辦法。
“小濤,把刀拿過來。”
一旁的錢鳴濤連忙上前,将手中的匕首遞了過去。
神秘人看也不看的直接匕首一劃,女孩的胸部瞬間鮮紅一片。
神秘人連忙将手中的嬰兒胚胎放在了女孩的胸口之上,緊接着拿出一張邪嬰符貼在了胚胎之上。
“冥嬰,我的孩子醒來吧!”
神秘人左手持法器右手開始練起咒語來,就在這時,那嬰兒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空洞,沒有任何色彩的白目。
緊接着一口咬向了身下的女孩胸口那道鮮血淋漓的傷口,一時之間一股恐怖的氣息突然從那死嬰身上傳來。
“啊~”
女孩昏迷之中,被劇痛驚醒看着胸口趴着地可怕東西,頓時吓得臉色大變,本來沒有力氣的她,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一股巨力來,伸手猛然抓住那死嬰拼命想要拽下來,可那死嬰就如同長在她身上一般,死活拉扯不出來。
終于,由于那死嬰吸血過多,女孩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哈哈哈!原來真的是這樣,再有最後一步,那我就可以讓死嬰融入宿主身上,爲我所支配了,哈哈哈!以後我就可以逐步侵蝕各國高官,到那時……哈哈哈!”
神秘人頓時大笑起來,剛才他誤打誤撞的成功讓死嬰胎盤化身鬼嬰複活,隻需要最後一步,滴血,融合自己血液,讓鬼嬰進入女子的身體之中,到那時便可真正控制那女子的身體了。
“神符定魂~”神秘人甩出一道符咒激射在了那女子身上,頓時興奮的跑了過去。
“小寶貝,以後你就是我第一個操控者了,哈哈哈!”,神秘人大笑的伸着右手在匕首上割了一個血印,便要朝着女子額頭印去。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錢鳴濤突然走到神秘人身後,喊道:主人,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