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流浪漢被趕出政府大院後,可憐兮兮的走到了政府院牆下面,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便靠着牆蹲坐了下去。
我歎息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到一旁的小賣部買了一些面包和水外加一桶泡面後,便朝着那個流浪漢走去。
當我走到他的面前時,這個流浪漢正從懷裏拿出一張折疊在一起的大紙張,鋪在了地面,便閉上了眼角打起瞌睡來。
“唉~大叔”,我輕輕的叫了一聲便将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他的面前。
流浪漢一聽有人叫他,連忙睜開了雙眼疑惑的看着我,當他看見面前還冒着熱氣的泡面和食物,這才反應過來。
“小兄弟,謝謝你啊!”,流浪漢說完便捧起地下的泡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完全不顧還是滾燙的面湯。
我歎息的低頭看向了地下的那張白紙,當我一看頓時火冒三丈,隻見上面寫到:大理市長強推他人家族墓地,一百多處墓地,一夜之間被強推,祖上陪葬之物也被拿走,家中老母一夜間氣的病逝,幾經上告卻被強送回縣,墓地被推,後世子孫無言愧對祖先,家中老母吐血身亡,兒子卻無能爲力,請求路過的權貴,高官,幫助無能的老百姓吧!—周識才
“真是豈有此理,這錢紅軍真是個王八蛋,這不是往死裏折騰老百姓嘛!”,我頓時怒火中燒。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哄趕眼前這個流浪漢的保安又走了過來。
“哎哎哎~你個臭要飯的,幹嘛呢!還不給我滾蛋,都說了趕緊滾回去,沒聽清楚話,還是怎麽的?再不走我可要打電話給拘留所的,讓你進去待兩天”。
保安一臉鄙視的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周識才,這個周識才一個月都要來好幾次政府,以前一來就用棍棒轟打,到現在連打他的興趣都沒有了,這個家夥就是一個狗皮膏藥,丢了又來了。
保安剛想還要罵幾句呢!那曾想眼前這個家夥隻顧着吃了,頓時不高興了,撸起袖子,便拿出别在腰間的電棍,想要教訓教訓他。
就在他掄起手中電棍,電棍就要臨頭的時候,我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是誰,想要幹嘛!松手,别怪我不客氣了?”,保安惱火的罵道。
“哼!好好的保安你不當,非要當狗,當狗也就算了,還這麽嚣張”,我一把奪過這個保安手中的電棍,順勢一腳踢翻了這家夥。
保安連滾帶爬的爬了起來,拿出肩頭挂着的對講機,便指着我罵道:下子你給我等着。
這家夥說完便朝着對講機喊道:哥幾個,快來大門右側,有人鬧事,快來。
“切,叫人”,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嚣張的保安,這時一直在吃面的周識才,見不遠處跑來三名保安,頓時“嘩啦”一下卷起地下的告冤紙,沖着我喊道:小兄弟,謝謝你的吃的,他們人多,你趕緊跑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他們,他們敢嗎?”,我冷笑的朝着,已經聚在一起的四個保安走去。
“下子,你挺狂啊!怎麽,咱們哥四個,是不是還不夠你的胃口呢!我呸!兄弟們,幹死這個小混犢子,敢在我們這一畝三分地上撒野,皮癢癢了”,随着剛才那個保安的一聲大喊,其餘三名趕來的保安頓時撸起袖子沖了上來。
“小兄弟,快跑啊!”
身旁的周識才就在那四個保安沖了過來時,居然沒跑,反而沖到我的身前,想要自己攔住他們,讓我好跑。
看着周識才得舉動,我頓時欣慰起來,到最後這周識才居然沒有膽怯逃跑,反而挺身而出。
我笑着拍了拍周識才的肩膀,越過了他的身前看着已經沖了過來的四個保安。
俗話說的好,能直接了當解決的事情決對不能複雜。
就在他們四人兇神惡煞的沖到我面前時,我笑着伸出來右手。
“槍”
四人頓時楞在了原地,再也不敢動彈了;你~你怎麽有槍……,保安緊張的看着我。
我不屑的笑着看着這名保安身後,正偷偷摸摸在按動着便攜式報警器的家夥,當然我也懶得去揭穿。
果不其然,很快便看見一隊人跑了出來,我見來人了,也就不想過多讓人看見我有槍,便将槍收了起來。
“怎麽回事”,領隊的保安隊長走了過來,沖着那四名保安問道。
“隊~隊長,他有槍”,那名保安多多哆哆嗦嗦的手指向了我。
其他人一聽我有槍,一個個都臉色一變,心中開始咒罵起,要知道他們雖然是政府編制,可畢竟不是特警,身上也就一把電棍能夠使上威力。
可遇見手上有家夥了,一個個也就從大爺變成了乖孫子。
我笑着伸出雙手對着他們晃了晃:幾位别擔心,我沒槍。
那個隊長頓時不高興了,心道你們這些家夥是拿我們尋開心的嗎?頓時一揮手沖着其他人喊道:把這個小子帶回去,讓拘留所的人過來,把他弄走。
周圍那幾個保安一聽沒槍,頓時壞笑的走了過來。
真是狗仗人勢,欺軟怕硬的狗腿子,我冷笑的伸手摸進了身後的背包,我這一舉動頓時讓那些保安吓了一跳,走過了的保安更是一下子溜回了人群之中。
保安隊長心中一驚,連忙沖着我喊道:小子,你要幹嘛!趕緊别動,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保安隊長說是這麽說,可他的身形卻是在慢慢後退,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油條,估計要是是真的掏出槍來,這些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貨便已經逃之夭夭了。
我笑着掏出林文給我稍來的中紀委證件,這位隊長大哥,你别疑神疑鬼的,你看我這哪是武器啊!這是我工作證,正巧,你帶我去見見你們市長錢紅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