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個翠姐你好,我叫張凡,我今天特意是爲你哥,田大寶的事情來的。”
“我哥”,田小翠頓時楞在了原地,一臉茫然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村支書。
村支書沖着田小翠笑道:小翠啊!這次你的哥哥可以沉冤得雪了,你别看這位年紀比你小,人家可是國家派來給你哥平反的,還不快給小兄弟道謝。
田小翠,先是一愣,見身旁這位一直幫助自己的村支書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頓時激動起來:大人,你真的是來給我哥平反的。
我笑着點了點頭,田小翠“哇”的一下,便跪倒在我的面前,頓時把我吓了一跳。
“那個翠姐,你這是要幹嘛!趕緊起來”,我連忙扶起田小翠,一旁的村支書也滿臉笑意的上前攙扶起田小翠來。
“小翠啊!張凡小兄弟一看就是個好人好官,你還不快開門,請小兄弟進去啊!順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老媽啊!”
田小翠“哦”的一聲,推開了籬笆門慌慌張張的便朝着裏面跑去。
村支書大伯看着慌張跑進屋的田小翠,笑着說道:呵呵,這丫頭多久沒有笑過了,小兄弟,咱們裏邊請吧!
“嗯,主任大伯你請”,我笑着伸手沖着大伯請道。
村支書大伯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唉~好久沒有看見你這樣的官了,小兄弟咱們一起吧!
我笑着點了點頭和他一起沖着裏面走去,其實我哪是什麽官啊!整就一個拿着令箭自稱官而已。
等我和村支書走進這間殘破的舊茅屋,田小翠正扶着一個六十來歲的大媽從裏間走了出來。
“媽,您看,這位就是村支書說的,國家派來給我們家平反的人”,田小翠激動的沖着她媽說着。
那位老婦人一聽,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小兄弟啊!你可要給我們家大寶做主啊!那個黑心鬼強搶我們家裏祖傳的祖物,還冤枉我們家大寶販賣古董槍支,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頓時整個小屋裏傳來老婦人的哭泣聲,唉~這世道,要不是我無意間發現還有這種冤情存在,估計這一輩子他們家的冤屈都不會得到平反。
我歎息的走上前去,扶起老人;大媽,别傷心了,田大寶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國家已經安排人過兩天就到大理了,我來這是想要了解一下田大寶和錢紅軍之間的事情,錢紅軍拿了你們家的什麽,會這麽害田大寶。
“大寶,大寶他……嗚嗚~大寶他真可憐啦~”,田大寶的母親頓時激動起來,眼淚再次不斷流了下來。
一旁的村支書歎息的搖了搖頭,小翠啊!你先把你母親送回屋吧!這裏我來跟小兄弟說。
田小翠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便小聲的安慰起自己的母親來,待她扶着老大媽回到了裏屋。
村支書便拉着我走出了房間,走到了院子裏的一顆樹下,村支書大伯這才歎息的沖着我說道:小兄弟,田大寶這件事情其實也怪大寶這孩子。
我一愣,連忙問道:支書大伯,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田大寶有錯嗎?
村支書連忙搖了搖頭:不是啊!小兄弟誤會了,田大寶這孩子不是跟着他父親學過幾手古醫術嘛!
這孩子那天和以往一樣,去山裏下兔子順帶采點野草藥,那天晚上回家,田大寶這家夥不知道怎麽的,居然帶着三個在山裏迷路的遊客回來了,其中一個腿上還有傷。
田大寶這孩子心地善良,便把他們帶回了家裏,給那個腿上有傷的遊客敷藥治療,本來那些人還挺客客氣氣的,那曾想後來其中一個居然發現了他家供奉在供桌上的一個石香爐後,便變臉了。
那個發現他桌子上的石香爐便是現在的錢紅軍,錢市長,錢紅軍當時說要拿錢買他家這個香爐,出手便是一千塊錢。
可他家這個香爐傳了好幾代,哪是錢能夠賣的,這玩意放那雖然沒有用去,可也是他家祖傳的東西,留着也是個念想。
錢紅軍見一千拿不下,便轉身和其它幾個人一湊合,足足湊了一萬字,要買下這個香爐。
小兄弟,這一萬塊在我們農村可是一年的收成啊!可田大寶的母親還是舍不得賣掉。
就是因爲這事,那夥人就不歡而散的離開了,本來我們還以爲這事情也就過去了,哪知道第二天中午,就來了一群警察把田大寶給抓走了,還強行把那個香爐拿走了。
後來縣裏發文件到村裏來,說咱們村的田大寶私藏槍支,販賣古董,已經判決五年死緩,讓我們村委會看好家屬,不要讓家屬亂來。
這時候我們才知道事情鬧大發了,你看田大寶多孝順,多聽話的一個孩子,沒想到居然平白無故的給人按了這麽一個罪行,還是死刑,你說這是什麽世道,小兄弟,你可要給大寶做主啊!
一旁的我聽着村支書的叙說,心中頓時不是滋味來,錢紅軍居然會幹出這麽個事情來,怪不得他的兒子也是如此,真是虎父無犬子。
“支書大伯,你放心,田大寶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他申冤的,錢紅軍這樣的人在市長位置上,底下的百姓還不得遭殃了”。
村支書一聽頓時高興起來,從裏面走出來的田小翠剛巧也聽見了,眼淚頓時眼角流了出來。
唉~爲了一個古董香爐,居然就讓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付出這麽慘重的代價,這還是人嗎?
田大寶的事情,我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道,錢紅軍表面上是公正廉明,私底下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田大寶的事情,估計就是他收刮民脂民膏其中的一個案列,誰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他這樣坑害。
就在我回去的路上,韓明虎也打來電話,他也将事情查清楚,并且帶回來了那些被冤枉的家人筆錄,朝着回來的路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