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件上的省級,中央兩道大印,可是貨真價實的存在證件可以肯定是真的,不過上面隻是有着我的名字,卻沒有标記職位,倒是讓他有些疑惑起來,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在輕視眼前的我了,連忙微笑的伸出了右手:這位紀檢委的小兄弟,我是這個監獄的監獄長之一的石勇,你看這事鬧得,誤會,都是誤會咱們先出去說吧!這裏人多,不安全。
我笑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扣押的副監獄長和他的心腹,冷笑的沖着江宇洪說道:江隊長,這些人你先将他們找個空的牢房關一會,等着上面來人好審問他們。
監獄長石勇身體不由的一哆嗦,上面來人,這眼前的家夥都是中央的,那豈不是說,中央要過問此事,頓時心中有些恐慌起來。
他們這一行的,上下級别早就達成了默契,往年的好處分紅,一些冤假錯案之類的補貼之類的,都會被監獄的管理成刮上二分之一來,甚至更多,這麽多年來算下來,整個監獄的管理層和一些相關人員,基本上都和貪污腐敗挂上了勾,現在一聽剛剛我所說的話,頓時不自在起來。
當然他的情緒波動我也看的出來,這次我和韓明虎無意被卷了進來,要不是身上這道尚方寶劍在,估計這會都被人亂槍打死了。
我知道這個石勇估計也不是什麽清正廉明的獄長,這次我們來這邊隻是想要找到救林文的辦法,這些貪污腐敗的家夥,我壓根沒有去想着爲民除害。
一來,我沒有權利去辦,隻有一張中紀委的證件。
二來,這監獄系統,雖然其中肯定有很多不和,可我要是想要插上一手,估計會引來監獄裏面的動亂。
現在我的想法便是先把對自己不利的人,用手中牛逼哄哄的證件将他們吓住,然後和韓明虎逃之夭夭,其它的問題等回去之後讓林文那家夥看着辦了。
可就在我笑着跟身旁被他們放了出來的韓明虎說話時,在前面帶路的監獄長石勇突然停在了前方。
“那個,這條路不好走,咱們換一條路吧!”,石勇笑着帶着我們朝着右側的小路走去。
可是我卻楞在了原地,就在剛才我看見了一樣東西,一個黑影就在石勇身前五十米處的一間牢房門口站着,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人,那是一個鬼魂。
算了!我搖了搖頭,歎息的扭頭連忙趕上了石勇他們,畢竟我現在站的地方是監獄,監獄裏每年死去的囚犯都不知道遊多少,即使剛才的鬼魂是個惡鬼也不奇怪。
很快我和韓明虎終于走出了那個充滿酸臭惡心的牢房區域,到了監獄辦公區。
石勇趕忙讓我倆先做,自個連忙跑去拿茶葉去了,韓明虎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蘋果,郁悶的沖我說道:老張,接下來咱們怎麽辦?你還真要辦了那個副監獄長啊!咱們可啥權利都沒有啊!要不咱們趕緊走。
我一聽也是,咱們現在手上有份中紀委給發的證件,還不知道是誰給我們辦的證件,要是我們拿着雞毛當令箭,被人家識破了,那可就不妙了。
說走咱就走,我連忙和韓明虎準備偷溜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了,張同志,雷明死了!”
“雷明死了”,我看着氣喘籲籲沖了進來的江宇洪,有些摸不着頭腦起來。
江宇洪見我疑惑的表情,頓時想了起來,我壓根不知道雷明是誰,連忙解釋起來。
原來這個雷明就是之前那個副監獄長,不過這位監獄長現在已經死了,死在了一根生鏽的鋼筋上,那根鋼筋僅有一根筷子長短,就在江宇洪帶着雷明就要走出監房區域時,那根鋼筋居然從半空掉了下來,直直的插進了雷明的腦袋之中,雷明頓時當場死亡。
江宇洪将雷明的意外死因告訴我後,便一臉緊張的看着我,估計這家夥是怕我以爲他公報私仇吧!
江隊長,你趕緊讓人通知其它兩位監獄長,我和我兄弟這就趕過去看看怎麽回事。
江宇洪不敢怠慢,連忙走到屋外超中午一名警衛,讓他去通知其它兩位監獄長,便領着我急匆匆的趕向了出事地點。
當我和韓明虎走到出事地點時,頓時被惡心到了,此時雷明副監獄長的腦袋已經被一截鋼筋,從頭蓋骨一直貫穿到了右耳處,血紅色的鮮血伴随着乳白色的腦漿,将整個腦袋糊的那就一個恐怖。
我強忍着惡心,揮了揮手朝着江宇洪說道:江隊長,将他的屍體蓋上吧!
待江宇洪将屍體蓋上後,我便拍了拍韓明虎的肩膀,将他叫到了一旁,“老虎,你怎麽看”。
韓明虎皺着眉頭越來越腦袋:老張,恐怕咱們又攤上事情了,我剛才看了看那個家夥腦袋上的鋼筋,那截鋼筋的柄端還是新的,和他頭頂上一處鋼筋焊接處缺損的鋼筋完全對的上,這恐怕……
“别說了,我知道是誰幹的了,你還記的剛才我們出去時,石勇讓我們走的岔路嘛!那裏之前我看見了一個人影,應該是個鬼魂,看來咱們要去找石勇問問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才我怎麽說有種怪怪的感覺呢!原來又是惡鬼在搗鬼,别問那個石勇了,多此一舉,咱倆直接把那個惡鬼揪出來不就行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家夥,你丫的要是大搖大擺的跑去捉妖滅鬼,估計人家還不得把你當傻子關起來。
剛才石勇刻意讓我們走偏路,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這個石勇就知道那個惡鬼的存在,看來隻能通過他來将事情的整個原因弄明白了,到那時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滅了那個惡鬼,沒有後顧之憂了。
不一會,監獄區的鐵門被打開了,石勇和另外一個黝黑大漢并排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