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保姆近乎于瘋狂的吼道:“我爲什麽害你,你難道不該死嗎?沒想到被你識破了,算我倒黴,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楊萬天被她這莫名其妙的吼罵有些莫名其妙,想當初這個沈保姆還是他在自家公司外面發現的,當時沈保姆正衣衫褴褛的蹲在公司外面的牆角下乞讨。
見她可憐,一時善起将她接進了保安室,詢問得知她是從偏遠山區到這裏打工的,一時落了難,不得已才乞讨的。
掏錢給她做路費好回家,可她沒要,請求楊自己能夠給她一份工作。
也就這樣,沈保姆在自己家裏一幹就是三年之多,這期間沈保姆她也将别墅以及公司的辦公室打理的有條有序,楊萬天實在想不通自己哪裏有對不起她的地方。
楊萬天皺着眉頭思來想去,最終還是确定自己沒有虧待她,反而這麽多年來還将她當成親人一般對待,每個月的工資都比外面家政要高上兩倍多。
楊萬天看向沈保姆問道:小沈,你在我家也這麽多年了,難道我們楊家哪裏虧欠你了不成。
沈保姆擡起頭來,臉色猙獰的說道道:楊萬天,你還記得沈玉琳嗎?你要是記不起來了,我可以給你提個醒,五年前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她死在了你當年所在公司後面的小樹林,你還記得嗎?告訴我!你還記不記得!楊萬天!你告訴我!!!
楊萬天頓時如遭雷擊般的楞在了原地,沈保姆的話讓他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的他還是公司駐浙江分公司的總務長,專職管理各類财務項目和報表的,當然當時公司也不是現在這個盛達食品,而是一家大型私人企業在浙江開辦的分公司公司。
那天公司趕貨,全場員工也就都留下來加班了,沈保姆說的這個女大學生那時已經在公司待了一年多的時間了,擔任公司後勤财務部的副部長,那天也恰巧快要到月底了,工人的工資,以及各項财務,采購,等等報表也需要整理發放,所以這位沈玉琳也留了下來和工人一起加班。
直到晚上十點多鍾,廠裏的工人早就在九點全部下班了,那時楊萬天他也開始收拾起東西準備下班時。
辦公室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楊萬天他打開門發現是沈玉琳,沈玉琳正拿着工資表和上個月的财務報表站在辦公室門口。
沈玉琳來彙報工作,自然楊萬天他也就隻能放下手頭的東西和她聊起來關于工資賬目上的問題。
當他們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時候吧!楊萬天提出讓她将财務賬本拿來自己核查一遍時,眼前這個沈玉琳臉色瞬間一變。
接下來發生的事,便是這件事情的重點,沈玉琳吞吞吐吐的半天拿不出賬本,楊萬天他便開始起疑了,他拿起沈玉琳放在辦公桌上的财務報表稍微查看了一眼,發現這份報表和自己的資金流向完全對不上,而且明顯有着巨大的資金空洞。
這可不是小事,楊萬天臉色瞬間鐵青,賬目和資金對不上,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情可是對自己好着巨大的影響,甚至會拖累自己。
楊萬天便再三催促沈玉琳将賬本拿來,好對一下賬目,看一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坐在他對面的沈玉琳頓時臉色慘白一片,自己的上司要查賬,沈玉琳隻能站起身來走出辦公室去取賬本。
可就在楊萬天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鍾後,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沈玉琳,你這是~”,楊萬天“嗖”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以往沈玉琳都是一身職業裝,現在走進辦公室的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之前沈玉琳身上的職業裝早已不翼而飛,上身雪白色的吊帶衫套着紅色的小西裝,米黃色短裙,腳下是一雙紅色高跟鞋,本來她身材就不胖不瘦,被她這麽一打扮,是相當的惹火,尤其是她那一雙肉色絲襪包裹着雪白粉嫩的小腿,和那米色小短裙一配,瞬間将她那前凸後翹美妙的少女氣息凸顯出來。
氣血旺盛的楊萬天瞬間陷入了沈玉琳的誘惑之中,之後兩人便迷迷糊糊的走進了辦公室的隔間裏~
行事之後,楊萬天才突然想起來賬目的事情,可他卻已經和沈玉琳行了露水夫妻之實,雖然他是被勾引的,可事情已經這樣,自己也不可能在去捅破這賬目的事情。
原本以爲隻要自己随便填補一下漏洞,在上下打理一番這事情也就算對的起沈玉琳了,可他沒有想到的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
從那天以後,沈玉琳居然隔三差五的來找自己,對外是辦公,其實是來私會自己,楊萬天那時已經有了妻子,也就是楊偉的母親,楊萬天自然不幹了,如此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
楊萬天便将沈玉琳約出了公司,在一家咖啡館裏将這件事情說清楚,讓她不要繼續這樣了,并且他還拿出三十萬給了沈玉琳,讓她忘了自己,隻要她願意,自己可以将她調回其它省份公司上班。
當時沈玉琳沒有說話,錢也沒有要,也沒有提出其它條件,甚至于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回到了公司。
楊萬天怕她心裏難受會鬧事,特意到了監控室裏待了一天,發現沈玉琳居然平平靜靜的在那做着報表,這他才放下心來回到了辦公室。
可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楊萬天的電話響了,是沈玉琳的電話。
電話裏沈玉琳聲音平靜的要楊萬天在陪她一晚,明天她便自行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楊萬天隻能答應她的要求,當他和沈玉琳見面時,發現沈玉琳今晚的打扮還是那一晚的着裝,熟悉的紅色的小西裝外套,誘人的雪白色吊帶衫,那一夜沈玉琳很瘋狂,楊萬天都不記得有多少次了。
第二天大早,沈玉琳走了~一封辭職信被人帶到了楊萬天的辦公室,楊萬天看着信裏的字迹,歎息的搖了搖頭,心知自己對不起她,可現實卻又是自己所不能主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