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裏的人也曾經想要弄清楚,是不是有人在惡作劇,可每次有人欲要去查看時,那股奇怪的聲音也就不見了。
盛達裏的員工因爲這詭異的聲音,已經離職了不少,隻剩下一些住在周邊的職工。
父親說道這裏,我心中頓時有了些明了,看來老媽的公司招惹到了髒東西了。
這時我母親說道:是啊!你說我好不容易升到組長了,眼看這公司不行了,看來隻能幹到月底該重新找個工作了。
我擡頭看着老媽,看老媽的神情,看來老媽在盛達上班上出感情來了,要不我抽個時間去看看。
我連忙安慰着老媽說道:媽!别擔心,你先在盛達安心上班,說不定過幾個月又好起來了了,你沒看見新聞上說最近外貿生意出現波動,過幾個月就好了。
“哎!但願吧!來來來!小凡,趕緊吃菜,說那些破事幹嘛!”
就在我和爸媽吃的高興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頓時愣住了,是沈曼婷。
這時一旁的老媽見我神情古怪當我樣子,逗趣道:小凡,該不會是交女朋友了吧!看你傻樣,還不快接電話。
“老媽,看你說的,朋友找我有事,你們先吃”,我連忙放下筷子,快步的走出了飯廳。
當我接通沈曼婷的電話時,我整個人楞了,沈曼婷她到南京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就到縣城了。
這丫頭來這幹嘛!她不要上學嗎?得了,這下想要和爸媽吃個飯看來是吃不成了,我挂掉電話,在父母有些失望的眼神中,我隻能抱歉的急匆匆趕向車站。
我們這裏到縣城一個來小時,要是不耽誤,剛好與沈曼婷碰面。
就如我所算的差不多,我剛前腳下車,沈曼婷的電話便打來了,我連忙趕向長途客車站。
剛趕到車站,老遠便看見了沈曼婷,這丫頭正躲在車站出口,四處的張望着。
“沈曼婷~這邊”。
沈曼婷被我一聲喊叫,頓時看見我了,連忙朝着我走來。
我笑着幫忙拿過她随身攜帶的背包,笑道:“沈大小姐,好久不見又漂亮了”。
沈曼婷朝着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朝着我抱怨道:還不是黑白無常鬧得,這一個來月都快累死我了,對了,你那事,咋回事?
我無奈的将小雷的事情告訴了她,當然丁老鬼的存在被我抹去了。
沈曼婷聽見我真的要對付鬼差,眉頭一皺:張凡,你真的對付鬼差的下場嘛!
“不就是勾魂,斷命嘛!”,我笑着說道。
“得!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瘋狂,好吧!爲了你能夠被我找兇魂,本小姐決定幫你了”。
我暈,這小妞好像是她自己不請自來吧!我可沒要她來這幫我啊!
“張凡,你不會就讓我這樣站在這裏吧!這鬼熱天的”,沈曼婷沒好氣的抱怨道。
我幹笑的連忙帶着她前往醫院的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之前我住的賓館,我可不敢讓她去了,不然鬼知道那個老女人會在說些什麽,沈曼婷這丫頭可不是好惹的主,要是把她惹毛了,鬼知道會不會将賓館給燒了。
安排妥當沈曼婷的住宿問題,我便帶着她去了附近的餐館随便吃了一點,吃飯的時候,我便将我的安排告訴沈曼婷,沈曼婷聽後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
入夜,這次流浪漢沒有在來打擾我,準時的到了他蹲守的地方,我一如既往地蹲在了那顆歪脖子樹旁,不過這次旁邊多了一個沈曼婷。
沈曼婷正拿着她那比我淘來的十來塊錢的老古董指南針強上百倍的八卦羅盤,緊盯着羅盤上的指針。
就在我快等的不耐煩時,沈曼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張凡,快看。
我擡頭一看,隻見沈曼婷手中的八卦羅盤上的指針發出滴溜溜的轉動聲,我連忙擡頭看向東大街的盡頭,果然一道黑色的人影正從遠處走來,在他的身後同樣跟着一個身形小上一号的人影,不過這個人影卻被一條鐵鏈給鎖子的。
“是小雷”,我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身旁的沈曼婷一把拽下了我,低聲說道:鬼差馬上就要來了,你還不蹲下,趕緊按計劃行動。
我一拍大腿,看我這腦子,我連忙掏出手機打通了流浪漢的電話,流浪漢頓時應聲行動了起來。
“叮鈴鈴~”
一道清幽的鈴聲傳來,這鈴聲正是鬼差手中哭喪棒底端系着的黑色鈴铛,這小小的鈴铛可是有着大用處。
這個鈴铛名叫安魂鈴,要知道往往人死之後,化作靈魂之後,基本都或多或少的帶着一絲怨念。
爲了亡者不再眷念人世間,怨念不在加重,陰君令人鑄造了這枚小小的黑色鈴铛,鈴铛随着鬼差的每一步,都會發出清脆的玲響。
鈴聲便是亡者靈魂最好的安撫,同時也是提醒着一些圖謀不軌的惡鬼,鬼差辦事,惡鬼避之,當然這些是普通人聽不見的。
随着鈴聲越來越清脆,鬼差的身影也越來越近,我看着這鬼差心道還是黑白無常這兩家夥有品味,眼前這個鬼差居然是一身的黑色,頭上也是一個尖尖的圓帽,不過是黑色的,黑帽上有兩個大字“鬼差”。
眼看着鬼差已經走到了我不遠處時,我的心都快要揪起來了,鬼差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們不遠處時,身形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朝着我們看了過來。
“完了?該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我要不要沖出去将小雷的魂魄搶回來”,我就要按捺不住沖出去的時候,我身旁的沈曼婷朝着我做了個安心的手勢。
那鬼差朝着我們這邊看了一會後,便再次朝着前方走去,跟在鬼差身後的小雷木然的跟在走着。
媽的!那個家夥在幹嘛!還沒有好嗎?躲在樹下的我急的團團轉,就在鬼差快要遠去時,那名鬼差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朝着流浪漢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