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他們擔心咱們幾個一路上餓肚子還特意的安排了一桌飯菜,我們這一群學生都圍在桌前小聲的讨論着。
胖子這一路上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一屁股坐在桌前,開口說道:“老張,你說咱們來這裏是不是瞎啊!大老遠來的就吃這個,還和一群二世祖一起,要不是顧忌這幾個人的勢力,勞資真想抽他丫的,一個個牛氣的,真他娘的憋屈”。
我看着桌上村長他們送來的豐富晚飯食之無味,無奈的搖了搖頭,别說胖子一肚子火,大夥估計都是憋着火氣呢!
我笑着站起身,招呼着大夥道:“好了,胖子别抱怨了,大夥也壓壓氣,也就幾天時間,過了這村以後誰愛來誰來,大家吃菜,這可是正宗的鄉村美味,大家嘗嘗”。
别說,這村長他們送來的飯菜還真香,咱們這夥人原本都一肚子不舒服的,可一嘗這菜,握草,美味啊!大家頓時便搶了起來,最可怕的是胖子,他丫的吃到最後居然徑直抱跑了一盆爆炒豇豆。
飯後的大夥很快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估計都是累壞了,畢竟咱們這夥人足足走了十來裏的路程,可我卻沒有一絲的困意。
靠着窗台,掏出了一盒我私藏的利群,我叼着香煙就這麽靜靜地看着窗外的月亮。
其實我這個人不喜歡香煙的,畢竟這香煙沒有一丁點好處,可這人也奇怪,人在煩惱的時候就想幹點事,和人聊聊天傾訴心中的苦惱,又或者打打牌,抽抽煙喝喝酒,發洩一下,這或許就是大人們常說的成長吧!
當我抽到第二根的時候,床旁邊的鬧鍾已經指到了十一點多,就在我想要掐滅手中香煙睡覺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女人的哭聲。
我或許是神經大條,又或者是陰陽先生的緣故,不但沒有壞怕,反而穿上了衣服悄悄的溜出了房門,向着那哭聲摸去。
“嗚~嗚嗚”
随着我的靠近,那哭聲越來越清晰,很快我便找到了這聲音的來源,一口枯井,這聲音居然是從這枯井之中傳來。
“難道又是女鬼”,我眉頭一皺,輕輕的向着那口枯井走去,當然我不會就這麽貿然的找去,在剛剛出門時已經開過陰陽眼了,手心更是捏着三清破煞,六丁六甲護體符以防萬一。
這口井怎麽是密封住的,我眉頭緊皺的看着面前的枯井,這井蓋之上被厚厚的一層水泥包裹着足有一尺聲。
不僅如此,這厚厚的水泥之上隐隐約約有着一張泛着黑黃褐色的紙條,這是什麽?
我奇怪的蹲在井邊,觀察着這紙條上的字迹,這不是~這不是鎮邪符嘛!怪不得這麽眼熟。
難道這井底封印着一個惡鬼,可這哭聲怎麽聽着這麽凄慘,難道是我的錯覺,我連忙俯身将耳朵貼在井蓋之上細細聆聽起來。
“我死的好慘啊!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對我,爲什麽,嗚~嗚嗚,爲什麽”。
我聽着井底的聲音,心中隐隐有些奇怪,這三清天書上記載着一種比較實用的聞音之法,話說,人分善惡美醜,鬼魂也是如此。
這鬼魂的聲音明顯便是一名女性,從聲音的凄涼與音調來看,估計生前死亡時年齡不足四十,大概章三十至三十五歲之間。
而且,這女鬼的哭聲之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惡,但這卻又與那些兇靈惡鬼來說完全不同,前者沒有任何惡意,後者則是惡性滔天。
在我的映像之中這種鬼魂乃是善鬼之列,死亡之後因當由鬼差牽引,魂渡陰市,前往奈何橋喝下孟婆湯輪回轉世再次爲人的,可她怎麽會被鎮壓在這枯井之中。
還被符咒死死的鎮壓在枯井之中,靈魂得不到安息,還要每天承受着鎮邪符上符咒之力的摧殘,而且從這井蓋上的鎮邪符上看去,符咒之力已經聚集了日月之精,如果要不是我今晚發現,估計這鬼魂在熬個三五天将會被這符咒一舉轟散魂體,不足半刻鍾便會魂飛魄散永無在入輪回重生的機會。
我楞神的想到,這是誰,這麽狠毒,居然要如此對待一個鬼魂,難道這期間有什麽難言之隐或者又是什麽陰謀。
“對了”,我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那便是通靈,可通靈的符咒現在手上還沒有,另外通靈所需要的媒介也沒有,看來今晚是查不出這封印女鬼的原因了。
唉!沒想到到了這個偏遠的山區也能遇見這麽靈異的事情,我搖了搖頭歎息的往回走,心中開始不斷地思索,從我拿到三清書開始,我便開始不斷地接觸着各種靈異事情。
先有紅衣女鬼和她的鬼嬰,到現在那井下的亡魂,這中間剛剛隔了一夜,好像冥冥之中我已經與這幽冥之事有了一種割不斷的聯系。
回到房間,看着熟睡的胖子,我突然特别羨慕這家夥,吃完睡,睡醒樂,我這攤上的鬼事情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不過眼前熟睡的家夥不正是最佳的媒介嘛!我壞笑的看着一眼正在打呼的王林,心中想到哥們,誰讓你是我兄弟了,對不住了,不坑你坑誰呢!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我便早早的起床叫醒衆人開始刷牙洗臉,今天不僅僅是要去給村裏的孤寡留守老人送去一些物資與愛心外,我還要去尋找一些畫符的材料,沒辦法,誰知道來這裏也會遇到這種事情。
除了随身攜帶的一套符咒外(六丁六甲護體符,陰陽觀天符,三清破煞符),什麽都沒有帶,隻能去村裏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湊齊工具。
吃完村裏準備的早飯,我們十一人分成了兩隊,我們學生一隊,市局公子哥一隊,分别前往村支書所提供的留守老人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