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菜來了,我便遞給胖子一瓶冒着冷氣的啤酒,說道:菜都來了,咱們開整吧!對瓶吹你行不行。
胖子翻着白眼的看着我:“對瓶吹就對瓶吹,我胖哥還怕你不成,整就整!不過你可悠着點,别又向今天上午一樣我可不背你了”。
我一聽這家夥又要說早上的糗事了,連忙打住:來來來,咱也不多說,咱哥倆走一個。
胖子:“來,走一個”。
現在這個點,面館沒有其他客人也就我和胖子,不過也顯得清淨,我和胖子正喝着冰啤聊着天,那面館的夫妻則安靜的看着電視,這時門外的門簾“嘩啦”一聲。
有人來了,我和胖子自然的朝着門口瞄去,隻見進來了一個四十出頭的大叔。
大叔一進來便坐在了桌子上喊道:“老黃,給我來六碗牛肉面,三碗混沌打包”。
原本坐在那看電視的大叔一見來人,頓時樂開了花,笑着掏出香煙遞了過去:唉!老鵬,你那咋還在挖啊!今天這麽晚,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中年人說道:“哪能不來啊!不來我不就給你打招呼了嘛!最近工程緊,大夥都忙得顧不上了,這不,剛剛市裏的調查組與古墓專家過來了,讓我們大夥歇會,我才抽空過來的”。
面館大叔一邊煮着面條一邊大聲的朝着中年人喊道:“聽說你們那裏挖到了一個漢代的墓,是不是真的”。
漢代墓穴,我和胖子一聽便來興趣了,這可是隻能在電視上報道的,這下居然在我們的學校周圍就發現了,我不由的豎起了耳朵來。
中年人環顧了一周面館,發現就我們兩個學生,也就沒有在意,一邊叼着煙一邊說道:這實不相瞞,我們那真的挖到一個墓穴,至于是不是漢代的還是唐代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又給封住了。
面館大叔一聽封住了,好奇的問道:“封住了,爲啥?裏面是不是有寶貝怕被搶走了”。
“寶貝,屁的寶貝,出了一點意外,死了兩個工友,這不,怕在出意外,占時封住了,準備運回北京博物館在開棺研究”。
“死了兩個人,這是咋回事”,不僅面館夫婦好奇起來,就連我和胖子也豎起了耳朵。
中年男人歎息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可不是,那天我們這班工人休息不在那,據說是挖到那個墓穴後從裏面擡出來了一副木棺,就在兩名工人剛剛打開棺木的一角,這兩名工人便抽搐倒地,都來不及送醫院救治當場死亡,臉色都是青黑色,我估摸着應該犯到什麽了。
當場死亡,我眉頭一皺,腦海很快閃現出幾個答案。
第一,難道是棺木埋葬于地下,長年累月造成了棺木裏充滿了有毒氣體,工人打開棺殼的一瞬間中毒身亡;我想這也也不對啊!既然有專業的考古學家,這開棺所需要注意的因素應該不會出這麽低級的錯誤,這條決定不可能。
第二,這兩個工人同時得了急性心髒病,被吓死了,我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從事這種事情的人,一般體格色人根本不會存在,而且這心髒病突發,兩個人同時發生這也太扯了吧!難道是……。
想到了這裏,我不由的想到了第三條,鬼魅作祟。
的确,這中年男子所說的事情太詭異所思,不是鬼魅作祟,兩名壯碩的工人怎麽會齊齊暴斃而死呢!
在我思索時,面館大叔已經将所有的面打包好了,同時也将我和胖子的牛肉面端了過來。
“老黃,那我先走了”,中年男子接過手中打包好的盒子,轉身便離開了面館。
我見那中年男子離開,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懷疑,這詭異的事情就發生在學校附近,難道這兩天學校不好的預兆也和它有關,也顧不得多想連忙起身對着胖子說道:“胖子,你先吃,我出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胖子壞笑道:“咋啦?你這剛喝就放水,你也太不行了吧,不會是腎出毛病了吧。”
我懶得理會這個吃貨,連忙追着走了出去,還好,那個中年男子還沒有走遠,正一手拎着東西一手打電話。
我遠遠的跟着前面的中年男子後面,很快遠遠的我便看見了一處建築工地,奇怪的是工地外面停着幾輛特種裝甲車,裝甲車外面更是有着将近二十名全副武裝的特警。
看着建築工地外面這麽多帶着真家夥的特警,心道:這也太誇張了吧!都掉特警部隊來了。
當然,除了這些特警公安在這裏外,這麽難道一見的場面隻會少看熱鬧的人呢!
這不,黑壓壓的擠了至少五六十人,各個都伸着腦袋扒在工地外面的圍牆上面看着裏面的熱鬧。
還沒有等我靠近,便聽見一個趴在牆頭的灰衣男子對着身旁的矮個子說道:“我說老劉,這裏面真的挖出了寶藏了嘛!”。
那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賊眉鼠眼的輕聲道:我還騙你啊!我一個老鄉便是這裏面的工人,決定沒錯,不然你看這外面這麽多特警幹嘛的,還拿着真家夥。
灰衣男子一聽,頓時笑的嘴都咧不攏:“真的,那你說我們晚上來要是得手了豈不是發财了”。
矮個子中年見我走了過來,連忙一腳踢在了灰衣男子腿上:“噓!閉嘴,你沒看見有人過來了嗎?”
這兩個賊真逗,這麽大的聲音還不讓人家聽見,就這智商也想晚上來順手牽羊,我差點沒有憋住心中的笑意,徑直從他倆身前走過。
那兩個身材差距不成比例的倆男見我沒有多疑,兩人又湊到了一起叽裏呱啦的讨論起來,最後居然不知道從哪掏出一隻筆和小本子,正對着工地裏面勾畫着。
我看着這倆貨,不由的好笑:“這麽晦氣的地方,居然也有賊惦記,還是這麽難得一見的極品二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