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軍,我看你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個警察,欺壓百姓,作惡多端,我要清除你這個敗類!”劉廳長說完,就一個轉身,搶下了章軍的手槍,然後立即對準了章軍。
“你!敢奪我的槍?”章軍說道。
“哼,我不但要奪你的槍,還要把你抓起來,讓你坐牢。”劉廳長說道。
“哼,我警告你,我的親哥哥是西遠縣縣委書記章遠,我的人馬上就到,你就等着吧。”章軍說道。
于是,章軍很快就先給縣公安局打了一個要求派人來的電話,再就是給他的哥哥西遠縣委書記章遠打了一個電話。
“哥,我今天被十幾個農民給欺負了,我這次要好好收拾他們。”章軍說道。
“好,你就看着辦吧,你是公安局長,我是縣委書記,這裏的一切,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我們是可以一手遮天了。”章遠說道。
“好,我知道了,哥,隻要你在西遠縣,我就誰也不怕。”章軍說道。
很快,縣公安局局長程紳帶着縣局所有的幹警,浩浩蕩蕩,前來支援章軍。
此時,其他的人,都有些替劉廳長擔心,這個農民工打扮的人,應該是惹了大禍了。他們一個個膽戰心驚起來。
再次向章軍求情,可是章軍是理也不理,吐着煙圈。
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
“好,你就拿着槍,拿着我的槍,以後,小心你被我的人打成篩子。”章軍嚣張地說道。
劉廳長本來向公布自己的身份,可是聽見章軍這樣說,心想,那就暫時不急,再看看他們怎麽表演?自己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看到他們最醜惡的一面。
不久,縣公安局警察就來了,他們竟然是全副武裝,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如臨大敵。
劉廳長看着這一切,肺都氣炸了,全縣多少大案要案需要處理,可是他們這些警察爲了維護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竟然來了這麽多人!
劉廳長氣得就想一槍崩了章軍。
“章局長,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是哪一個膽大包天的東西,對你無禮,我們馬上帶走!”縣公安局局長程紳竟然對章軍客客氣氣地說道。
原來,章軍雖然是公安局副局長,可是程紳好像是下級一樣,因爲章軍的親哥哥是章遠,章遠是縣委書記,程紳隻有對章軍這個副局長言聽計從了。
劉廳長也是看的奇怪。
“就是他,還搶了我的槍。”章軍指着劉廳長說道。
此時劉廳長已經把槍收起了。
“放下槍,不然我們就馬上開槍打死你,狙擊手,準備!”程紳馬上對劉廳長喊道。
“好,我把槍還給你,你們不要開槍。”劉廳長還想看看他們下一步怎麽表演,就故意裝作很害怕地把槍遞給了章軍。
章軍一把奪過槍,馬上就越發嚣張起來。
“來,把這個人給我綁起來,就不用手铐了,這樣的叫花子,用我們的拷子,也是糟蹋了。”章軍喊道。
“好,兄弟們,馬上把給我綁起來,押回局裏,在縣城主要街道,遊街示衆半小時。”程紳也是附和着喊道。
于是,那些警察就圍了過來。
劉廳長微微一笑。
“等一下,我有些納悶,我就是一個農民工,你們何必要和我過不去,你們是有好多案子,要破的,我認個錯,你們放我走,好嗎?”劉廳長說道。
“哼,現在把你收拾了,就是我們最大的任務,你還想認個錯就走,門都沒有,你把我們章局長手傷成這樣,我告訴你,要麽你拿錢,不然你就在牢裏,蹲上十年八年!”程紳說道。
“你是公安局長,是吧,可是,我怎麽覺得你是副的,他反倒是正的,你們是怎麽回事?”劉廳長說道。
程紳一聽,劉廳長這樣說,就馬上惱羞成怒了,這也是他最感窩囊的地方,自然就不想别人提起。
“媽的,你個臭叫花子,竟然對我這樣無禮,來人,打他十巴掌,然後給我帶走!”程紳惱羞成怒地喊道。
警察們就過來了。
此時,劉廳長不能不亮自己的身份了。
“我就是新任省公安廳長劉震天,我看你們誰還敢過來?”劉廳長忽然拿出自己的工作證。
“啊?!你真的是?”程紳大驚失色。
今天他也是感到這個人和劉震天廳長很像,可是一看這個人就是一個農民工穿着,就沒有想多,以爲就是樣子長得像而已。
“我是不是,你看一下這個就知道了。”劉廳長把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了程紳。
程紳一看,貨真價實,知道今天惹上大麻煩了,不由滿頭大汗起來。
“劉廳長,冒犯,冒犯了,我不知道您來,您看,我爲您做個深刻檢查行不?”程紳說道。
“程局長,我現在命令你,馬上下了章軍的槍,然後把這個人,直接送往省廳,我要查清問題後,嚴懲不貸!”劉廳長威嚴地說道。
可是此時,章軍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程局長,你可知道,縣官不如現管,劉震天這是在對我打擊報複,我要見我哥,我是縣裏的幹部,憑什麽要被帶往省廳?”章軍說道。
程紳一聽章軍這樣說,也就不敢動章軍了。
“劉廳長,那要不,我請示一下章書記再說。”程紳說道。
然後程紳就把情況向章遠做了彙報。
章遠馬上就把這個情況,向王浩做了彙報。
“章書記,聽我的,不要慌張,劉震天這是故意找茬的,好,既然他來了,我們接招就是,誰勝誰輸還不一定呢!”王浩陰陰地說道。
于是,王浩馬上就向章遠在電話裏交代了一下。
“好的,王書記,生姜還是老的辣,劉震天想和您鬥,他還嫩的很呢,這個龜孫子。”章遠狠狠地罵道。
章遠有了王浩的支持,自然是有恃無恐,他立即帶了縣委縣政府一班人馬,十幾輛汽車,浩浩蕩蕩就往章軍的撞車地點而來,他滿臉陰笑,可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