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這才和曉月的目光對視一眼,曉月的眼中萬千哀愁,楊傑不由落淚了。
“楊傑,你怎麽流淚了?”劉總隊長見狀大驚失色,楊傑可是一條硬漢子,再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楊傑這是怎麽了?
“劉總隊長,我是高興的,爲你們可以走在一起。”楊傑隻有這樣說道。
“哦,謝謝你,好兄弟,我以後一定會對曉月好的,楊傑,要是我和曉月可以結婚,你就來做我的伴郎,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這個伴郎非你莫屬。”劉總隊長非常興奮地說道。
此時,曉月忽然也哭了,曉月也是難受的,不能自己。
“曉月,你怎麽了?是不是你不願意了?”劉總隊長趕緊問道。
“不是的,劉總隊長,我也是高興的,結婚那天,有楊傑做伴郎,我也爲這個高興,真的,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一起陪着我,我高興流淚也是正常的。”曉月說道。
聽到這裏,楊傑又想流淚了。
可是楊傑這次忍住了,再要不注意,劉總隊長就會生氣了。
楊傑忽然抱住了他們。
“來,我們彼次抱一下啊。”楊傑忽然笑着說道。
于是,他們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曉月的手,趁着劉總隊長不注意,幾乎是拼命地抓住楊傑的右臂,曉月知道,也許她和楊傑以後就再也沒有以前那樣的親密時光了!
他們終于分開了。
“楊傑,你今天就陪陪曉月吧,你們一定好多話要說,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好兄妹,有些話我在場是不合适的,不過,明天開始,楊傑你就不要輕易去找曉月了哦。”劉總隊長似乎是開玩笑,可是,又是認真地說道。
“好的,劉總隊長,我就替楊傑謝謝你了,楊傑是我的哥哥,我們是要好好說說話。”曉月馬上就接過話來。
劉總隊長一見曉月這樣,心裏稍有不悅。
“好的,那我就走了。”劉總隊長說完就要離開。
“楊傑,好好對待曉月。”劉總隊長忽然又走回來,拍拍楊傑的肩膀說道。
“好的,劉總隊長,您放心吧,曉月明天一定會高高興興地出現在你的面前。”楊傑說道。
劉總隊長走了。
劉總隊長知道曉月喜歡楊傑,隻是不知道他們處在哪一個階段,不過,既然曉月已經答應自己了,劉總隊長就要大度一回,讓楊傑和曉月在一起好好告個别。
“楊傑,送我回家。”曉月說道。
就像一個老婆對老公說的話。
“好,我們回家。”楊傑說道。
楊傑心裏和曉月一樣難過,他們要萬分珍惜他們可以單獨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也許是最後的。
“楊傑,我們從現在起,就關掉手機,你帶我去一個遠點的地方,好嗎?”曉月說道。
“好的,曉月,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楊傑說道。
于是,他們就駕車,往遠處開去,往山裏開去。
兩個小時後,他們就到了和鄰省的交界處,曉月看到了一個賓館,名字叫做夢的地方。
“楊傑,好了,停下,我們就住在這裏,做夢的地方,這個名字好,我喜歡。”曉月說道。
“好的,我馬上停下來,我們就住在休息一下。”楊傑說道。
他們開了房。
關上門,曉月就抱住了楊傑,哭了起來。
“曉月,其實,你要是不願意,也回來得及,不要哭了,我去給劉總隊長說下就行。”楊傑最就害怕女人哭了,何況是曉月在哭,就趕緊這樣安慰道。
“不,楊傑,現在不說這個了,我們都要高興一點,楊傑,今晚我做你的新娘,好嗎?”曉月說道。
“啊?”楊傑驚訝了。
“楊傑,不要緊張,我們就做一夜的新娘,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要真正地做你的新娘,恐怕隻有到下輩子了,請你一定滿足我這個願望。”曉月說道。
“好的,曉月,我聽你的。”楊傑含着淚說道。
“那好,楊傑,打起精神,用你最飽滿的熱情,最熾熱的愛,把我融化,給我留下一個幸福的永遠的回憶。”曉月說道。
“好的,曉月。”楊傑說道。
“楊傑,你在外面呆一下,我要換身衣服。”曉月說道。
于是,楊傑出去一下。
楊傑不知道曉月會穿上什麽衣服?
一會,楊傑進去,楊傑發現曉月已經換上了婚紗,亭亭玉立,驚若天人。
曉月莞爾一笑。
“楊傑,我這身婚紗怎麽樣?我漂亮嗎?”曉月問道。
“美,太美了!”楊傑連聲稱贊。
“好,你也換身衣服吧,我也帶來了。”曉月說道。
曉月拿起一套嶄新的西裝遞給楊傑。
楊傑接過,這些東西,曉月事先已經準備好了,可是楊傑并不知道。
很快就穿好了。
“楊傑,好帥,我的老公好帥!來,我給我老公系上領帶。”曉月說道。
然後,曉月就走到楊傑面前,拿出一條紅色的領帶,小心翼翼地給楊傑系上,柔情蜜意,豔若桃花,不過,臉上還有最後一棵淚珠沒有掉下去。
他們穿好以後。
“楊傑,來,我們跪下,我們要拜天地,來,一拜天地。”曉月說道,然後跪下。
楊傑趕緊跟着跪下。
于是他們磕頭。
“二拜高堂。”曉月說道。
雙方父母都不在。
“楊傑,我的爸爸叫李大剛,請你叫一聲爸爸。”曉月說道。
“爸爸,您老人家安康。”楊傑說道。
“楊傑,我的媽媽叫張秀蓮,你叫聲媽媽。”曉月說道。
“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對曉月好的。”楊傑說道。
他們開始磕頭。
曉月說好要高興的,可是,現在又淚水連連了。
楊傑在地上磕頭,竟然咚咚直響。
楊傑隻有這樣,心裏才能好受一點。
“楊傑,謝謝你,首先對我爸媽磕頭,我們現在就向你爹,我公公磕頭吧。”曉月說道。
“好的,謝謝你,曉月。”楊傑感激地說道。
“爹,你的媳婦給你磕頭了。”曉月說着,就深深地伏下身去,給楊傑爹磕頭。
楊傑跟着,也是咚咚地磕頭,如搗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