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姐,我就進去了,對不起啊。”楊傑說完,就進入了闫嬌的身體。
“爽啊,爽啊!”楊傑不由叫了起來。
闫嬌那裏很厲害,楊傑的小弟弟,如金箍棒,看起來所向無敵,可是在闫嬌波濤洶湧的河床裏面,金箍棒也隻有進進出出,才可以縱橫馳騁。
闫嬌花枝亂顫,她的嘴唇,和楊傑的嘴唇粘在一起,他們都是大汗淋漓。
此時,萬物靜寂。
隻有他們的啪啪聲,此起彼伏。
有幾隻野狼過來了,可是它們并沒有近前,楊傑和闫嬌的警精彩動作,已經吸引了它們,也讓她們陶醉不已。
楊傑一輪一輪地進攻,闫嬌是一波一波地抵抗,一場聲勢浩大的拉鋸戰,似乎要無窮無盡地進行下去,楊傑和闫嬌,都使出了渾身的力氣。
高潮不斷,高潮連連。
又高潮不斷,高潮連連!
在最最高潮的時候,楊傑和闫嬌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他們渾身顫栗不已。
野狼也被震撼了。
盯着他們一動不動。
“楊傑,謝謝你,我感到好幸福。”闫嬌說道。
“闫姐,我也謝謝你,我感到好快樂。”楊傑說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娘在家裏。”闫嬌說道。
“好的,我們走,我還是背你回去。”楊傑說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實在是太累了,我元氣大傷啊。”闫嬌嬌嗔着說道。
“都怪我,對不起啊。”楊傑每次這樣的事情之後,總是道歉。
“楊傑,記住,我是你的女人,爲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也是樂此不疲的。”闫嬌說道。
楊傑又是一陣感動。
于是,楊傑就背起了闫嬌,往山下走去。
野狼也是餓狼,可是,就是在楊傑他們遠去,它們也沒有追趕,楊傑和闫嬌的這場激戰,也讓野狼這樣的兇悍之物,自愧不如,自慚形穢。
回去之後,娘已經睡着了,楊傑心系景區,就再次和闫嬌說起景區的事情。
因爲鄭書記事先有過交代,楊傑就想問下縣裏鎮裏領導對西嶺仙境的态度。
“闫姐,鎮裏,縣裏是怎麽個态度?”楊傑問道。
“因爲西嶺仙境現在是不歸鎮裏管,他們也不理我,我曾經去找過新來的縣委書記章遠,可是他對我的态度看起來好像很熱情,可是一點都沒有實際行動,我看,他也就是在應付我。”闫嬌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這幾天,他們不管,我們還是要依靠我們當地的老百姓,讓他們支持你。”楊傑說道。
“其實,這裏的鄉親們對我還是挺好的,可是,因爲我調整崗位的原因,好多鄉親們沒有在西嶺仙境上班了,所以我的後援就少了,再加上流言蜚語很厲害,說實在的,我都不想幹了。”闫嬌說道。
“闫姐,你千萬不要會這樣想,西嶺仙境是我們的希望,是我們的明天,我當時辛辛苦苦和鄉親們創辦它,就是看好了西嶺仙境的未來,我們農村,我們西嶺鎮,目前除了搞好旅遊,其他的可是很難的,我們的青山秀水,就是我們最大最好的資源,鄉村旅遊搞好了,就是農村脫貧緻富的關鍵一步,鄭書記也是寄予厚望,我們一定要把西嶺仙境搞得紅紅火火。”楊傑說道。
“楊傑,我也想,可是目前的情況,确實是很糟糕的,實在是對不起。”闫嬌說道。
“闫姐,沒事,我們從頭開始,這次我回來,就一定會解決問題,相信我。”楊傑自信地對闫嬌說道。
于是,楊傑首先走到附近村民中間。
離景區最近的是張嫂家。
楊傑進去,楊傑看見張嫂,正在豬圈喂豬。
“張嫂,你好!”楊傑趕緊打起招呼。
“哦,是楊書記,你好,來,快請屋裏坐。”張嫂熱情地說道。
盡管楊傑早已不是西嶺鎮的黨委書記,可是大家夥依然叫他楊書記,楊傑當年,當書記的時候,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影響是相當地好,至今讓鄉親們都念念不忘。
“謝謝張嫂,這是我從城裏帶回的一包糖,給娃吃。”楊傑把手裏一包糖果,遞給了張嫂的六歲的兒子。
“謝謝叔叔。”張嫂的兒子一把就接過了糖果,十分高興地出去了。
楊傑心裏一酸,老家還是窮啊,都什麽年代了,一包糖,也能讓孩子們如此地稀奇和興奮?
“楊書記,謝謝你,來,喝杯水。”張嫂遞過水來。
“謝張嫂,我來你家,就是想問一下目前西嶺仙境的情況。”楊傑說道。
“楊書記,哎,現在的西嶺仙境,真是和你在的時候,是沒法比了,一日不如一日啊。”張嫂歎息一聲。
“張嫂,你認爲問題出在那裏?”楊傑問道。
“我認爲是有人在欺負闫嬌,在搞西嶺仙境的破壞,闫嬌還是想把西嶺仙境搞好的,可是闫嬌過去的事情,我們都還無法接受,哎,楊書記,你懂的,一個女人的名聲,可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張嫂說道。
“張嫂,那你就說說,闫嬌的名聲壞在那裏?”楊傑問道。
“他們說闫嬌過去和死去的張鎮長好,是張鎮長多年的情人,後來,闫嬌又犯法坐過牢,一個做過牢的女人,怎麽有資格管理我們的西嶺仙境?說實話,我們開始都知道,闫嬌是你引薦的,我們都相信你,可是後來,我們大家不停地聽到有人說闫嬌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們心裏也就嘀咕了,不再支持她了,實在對不起啊,楊書記。”張嫂說道。
楊傑聽到這裏,心裏是一陣難過,闫嬌是個受害者,張鎮長這個王八蛋,占有闫嬌多年,往昔幕幕,在楊傑眼前浮現,雖然張鎮長死去多年,楊傑依然還是想親手殺死他一次,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萬丈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