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舅舅陪同,坐着牛車去的,一路上淚水就沒有斷過。
“弟呀,你說楊傑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好擔心他,你說我們家楊傑那麽好,那麽善良,給大家夥辦事那麽盡心盡力,可是爲什麽沒有一個好結果?書記被免職,人還都聯系不上?我估計是有人要對我們家楊傑下手,楊傑有危險!”楊傑
娘說道。
“沒事,姐姐,楊傑吉人自有天相,行了,這話我已經對你說過很多遍了,你可能不信,咱們就去聽聽劉大醫怎麽說吧?他說的話你總該相信吧?”楊傑舅舅說道。
“好,我就去問問劉大醫,他是活神仙,我信他說的話。”楊傑娘說道。
終于在午後時分,他們就到了劉大醫門前,看見劉大醫依然在和姚欣爸爸,在一起誦讀經書,十分投入,全然沒有看見楊傑娘他們的到來。
|“劉大醫,我是楊傑娘,我來麻煩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楊傑娘急了說道。
“哦,是老嫂子啊,快請進,快請進。”劉大醫看見楊傑娘來,趕緊放下書,迎接楊傑娘。
姚欣爸爸也迎了出來,到了屋裏,楊傑娘顧不得喝一口水,就趕緊問起劉大醫來。
“劉大醫,你說楊傑會不會有事啊?我可是擔心死了,要是他這幾天不回來的話,我就活不下去了。”楊傑娘說道。
“老嫂子,别着急,讓我算一下。”劉大醫說道。
劉大醫似乎知道楊傑娘會來,爲了讓楊傑娘感到鄭重其事,劉大醫是眉頭緊鎖,眯起眼睛,思考問題。
“對,老嫂子,你别急,楊傑是特種兵,什麽樣的事情沒有見過?我們聽聽劉大醫怎麽說,然後再做決定,你看我,姚欣已經離開我很久了,可是劉大醫說沒什麽,我就不擔心了,其實我們這樣的擔心,也是多餘的,反倒把我們的身體搞壞了,孩子會更加擔心我們的。”姚欣爸爸說道。
“老嫂子,楊傑沒事,你就放心吧,楊傑福大命大,不會這麽快就有事的。”劉大醫過了一會,睜開眼睛說道。
“劉大醫,你說的是真的嗎?”楊傑娘大喜過望,楊傑沒事,對她而言,就是救了她的命。不過她還是想再确認一下。
“是的,絕對沒有問題,相信我。”劉大醫說道。
可是楊傑娘還是放心不下。
“可是楊傑到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啊,按理他應該來個電話啥的,可是沒有啊,都這麽多天了。”楊傑娘說道。
“老嫂子,你說,你今天到我裏來,半路上是不是看見一頭牛獨自在地裏行走,還不時地發出哞哞的牛叫聲,看到你來,搖頭擺尾,好像很高興,歡迎你的樣子。”劉大醫說道。
“是的,劉大醫你說的沒錯,我看見了,我還以爲是一頭沒有人照看的野牛,不過,對我很好的樣子。”楊傑娘說道。
“那你在前天,在河裏洗衣服,是不是看見有一條大魚在手邊遊走,一點也不怕你,好像要和你親近的意思。”劉大醫說道。
“是的,劉大醫,你說的一定沒錯,其實我已經抓着那條魚了,不過,我把它放走了,這條魚對我擺擺尾巴遊走了。”楊傑娘說道。
“你是好人,楊傑也是好人,連動物都來安慰你,你難道還不信我說的話嗎?”劉大醫說道。
“信,我信了,劉大醫,你料事如神,隻要你說楊傑沒事,楊傑就一定沒事了。”楊傑娘如釋重負地說道。
劉大醫在鄉間,就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在場的人,也都再一次深信不疑。
于是,楊傑娘和楊傑舅舅才輕松地離開了。在鄉間,劉大醫這樣的人很少,是鳳毛麟角,可是絕頂智慧,不是我們常人所能及。
劉大醫和姚欣爸爸一直目送楊傑娘離開之後,劉大醫看着姚欣爸爸,好一會。
“楊傑去找姚欣了。”劉大醫說道。
“那好啊,希望楊傑把姚欣給我從那裏帶回來,讓我們父女團聚。”姚欣爸爸興奮地說道。
“我也希望,隻是這個并不容易啊。姚欣還不到回來的時候。”劉大醫說道。
“我的可憐女兒,我們相見那要到什麽時候啊?”姚欣爸爸傷感地說道。
“不要難過,老弟,姚欣有姚欣的劫數,姚欣也有姚欣的福分,這是命定的,無法改變,不過最後的結局是美好的,這一點請你相信我。”劉大醫說道。
“希望我的女兒,平平安安的,在我臨死之前,能夠見我女兒一面,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了。”姚欣爸爸說道。
“會的,一定會的。”劉大醫說道。
他們二人的手緊緊相握,姚欣爸爸才平靜下來。
虧得劉大醫,姚欣爸爸在得以活下來,其實,按照當初美國醫生的判斷,姚欣爸爸活不過半年的,可是兩年過去了,姚欣爸爸不但沒死,反倒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了。
楊傑在去邊境的路上,在一個叫育成的小鎮,找了一個小賣部的公用電話,給那個乞丐卧底打了一個電話。
“我在育成這個地方,我想去境外,你來和我一起去,怎麽樣?”楊傑說道。
“好,那太好了,我這輩子就差沒到國外了,我去,你等等我,我後天一早就過來。”乞丐卧底高興地說道。
楊傑本想一個人前去,可是自己對毒販内部不熟悉,就給乞丐卧底打了電話,和他同行,就相對穩妥一些。
可是楊傑打電話的時候,這個小賣部老闆就在斜着眼睛,在打量着楊傑,賊眉鼠眼的。他忽然發現楊傑潛逃犯,他看到過那個警方的懸賞通告,楊傑也是大意,把絡腮胡子去掉了,想到這裏地處偏遠沒事,結果被發現了。楊傑的通緝令已經到了這裏,通緝令上還明确有獎金,這個店老闆馬上就感到自己就要發一筆小财了。
店老闆鬼鬼祟祟,用手機在牆角處,馬上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