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暢的母親梅林出來了,看到劉總隊長臉色有些不對,還有血迹,馬上就明白了。
“好了,老劉,你就趕快吃點東西,就去醫院吧。”她說道。
“來,爸爸,你身體不舒服,我今天就喂你吃飯吧。”暢暢懂事地說道。
他夾了一塊雞肉。
“來,爸爸,你吃。”孩子說道。
“謝謝暢暢,爸爸就不客氣了。”劉總隊長滿臉幸福地吃下了兒子夾來的這塊肉。
“來,二位客人,你們也不客氣,多吃點菜。”劉總隊長老婆梅林說道。
半小時之後。
“好了,我們要走了,寶貝,再見。”劉總隊長對兒子說道。
“梅林,你就辛苦了,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們。”劉總隊長又對他老婆說道。
“爸爸,你要親我媽媽一下,你才能走。”暢暢忽然這樣說道。
劉總隊長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們出去一下,劉總隊長,該你表現了。”楊傑拉着曉月趕緊出去。
他們走後,劉總隊長就在老婆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兒子開心大笑起來。
楊傑趕緊帶着劉總隊長去了附近醫院。
醫生一看傷情,大驚失色了。
“你這個人,傷都成這樣了,怎麽現在才來?”一個戴重度近視眼鏡的醫生說道。
“沒事,給我做手術吧,隻要保命就行。”劉總隊長說道。
“醫生,這位是我們省裏的緝毒總隊的領導,執行任務,請盡快手術,拜托拜托。”楊傑說道。
“好的,我盡力而爲,要是再晚一點,我就無能爲力了。”這個醫生說道。
劉總隊長對大家笑了笑。
“對不起啊,辛苦你們了,我要休息一下了。”劉總隊長笑着說道。
也是,給他做手術,對劉總隊長而言,就是最好的休息了。
劉總隊長去手術了。
楊傑和曉月坐在外面等候。
“楊傑,劉總隊長沒事吧?”曉月問道。
“沒事,絕對沒事,我們當兵的,都是金剛之軀。”楊傑豪邁地說道。
“金剛之軀,你們可真都是金剛之軀啊。”曉月說道,臉不由紅了。楊傑那個東西,确是金剛做的,那麽持久,那麽猛烈,讓曉月回味無窮。
“是啊,在戰場上我們都是一馬當先,沖鋒在前,可是我們都沒有出過事,我們都是九條命。”楊傑不解風情地說道。
曉月見楊傑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顯得有些尴尬。
“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曉月說道,掩飾尴尬。
一個小時後,劉總隊長出來了,子彈取出,一切順利。
“楊傑,看來我以後真的需要保镖,你就來吧,在我身邊,不過,我不會讓你白來的,我會爲你和曉月祝福的,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你們會很幸福的。”劉總隊長說道。
“好的,謝謝你,劉總隊長。”曉月羞澀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來,劉總隊長,你現在很不安全,這讓我很擔心。”楊傑說道。
“沒事,楊傑,請不動你,我自己也要注意,不過,你也要小心,他們能對我這樣,對你也會采取措施的,你剛剛殺了他們的人。”劉總隊長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楊傑說道。
曉月一見楊傑還是想繼續留在西嶺鎮,就有些不高興了。
“楊傑,我真想不出,一個鄉村鎮黨委書記,對你有這麽大的吸引力?我覺得城裏條件要好得多,你是沒有在城裏生活,要是生活一段時間,你就離不開了。”曉月說道。
“曉月,這一點我有不同意見,我認爲我們國家改革的成敗,就在農村,因爲農村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我要做一個示範和标杆,我一要成功,這是我的夢想,我是一個農村人,我要改變我們目前落後貧窮的現狀。”楊傑說道。
“好,我支持你,不過,緝毒工作也要兼顧,隻有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之下,我們才有發展的可能。”劉總隊長說道。
“是的,我們互爲依托,互爲促進,我一定會兼顧的。”楊傑說道。
“楊傑,除了我們毒匪的工作,你還有一個絕頂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知道嗎?”劉總隊長說道。
“是什麽?”楊傑問道。
“讓美人開心,抱得美人歸。”劉總隊長指着曉月說道。
楊傑和曉月對視一眼,下面就有了反應,他們再一次想起他們那次魚水之歡了,就想再有一次了!
晚上,劉總隊長在醫院病床上睡去,楊傑和曉月就到外面田埂上散步,月光如水,清風習習,他們一陣心曠神怡。
“這裏真美,就像世外桃源。”曉月說道。
“是啊,很美,可是這樣溫馨美好的環境背後,竟然有陰謀算計,血性和仇殺。”楊傑說道。
“好了,楊傑,現在不說這個了,抱緊我,我們做警察的,真的應該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嗎?”曉月說道。
“好,我們珍惜,我們加倍珍惜。”楊傑說着,就把曉月抱起來,在空中旋轉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楊傑,再來,我還要。”曉月說道。
于是楊傑又把曉月轉了幾圈。
“楊傑,我要!”曉月忽然這樣說道。
“要什麽?”楊傑其實也是明知故問。
“你個呆子,你說我要什麽?”曉月臉色绯紅。
“我不知道。”楊傑故意笑着說道。
“好個我不知道,你今天要還我清白之身來,你不能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曉月嗔怒地說道。
“這個我還真還不了,求求你,我怎麽贖罪?”楊傑說道。
“那就再給我一場猛烈的暴風雨,給我你最多最好的愛。”曉月羞澀地說道。
“可是,我覺得這樣又傷害你了,也許是永遠的傷痛了。”楊傑說道。
“其他的我不管,我隻知道我愛你,全心全意地愛你,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快樂,滿足我吧,讓我再好好做一次你的女人。”曉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