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是個小夥子,看到這一幕,簡直是目瞪口呆了,他忽然忘記向劉總隊長開槍了。因爲距離很近,要是狙擊手開槍,劉總隊長一定必死無疑。
是曉月的大洩春光救了劉總隊長。
也是很少見,山風竟然再次刮起,曉月的春光再次大洩了,曉月的紅色的内内,是那樣的鮮豔,那裏的肌膚是那樣的細膩白嫩。
狙擊手再次目不轉睛地看着曉月。
“啊!”曉月不好意思地叫了起來。
“曉月,要不要我來給你幫幫忙。”劉總隊長說道。
“不用了,劉總隊長。”曉月連忙害羞地說道。
劉總隊長隻好背過身去,心裏也是撲撲直跳。曉月真是太美了,大洩春光更是妙不可言呀。
一會,風停了,曉月才恢複正常。
可是,此時,狙擊手又把槍對準了劉總隊長。
就在這時,楊傑騎着摩托車忽然趕來了,楊傑在車上忽然看到一道白光,不好,有人在狙擊。
“劉總隊長,快,卧倒,有人開槍。”楊傑大聲喊道。
“楊傑,你也要小心,給你槍!”劉總隊長不顧自己的危險,對楊傑喊道。
“好,我知道。”楊傑說完,縱身一躍,在空中接過劉總隊長的槍,對準了那個狙擊手的發出白光的地方,砰砰兩槍。
可是狙擊手的槍也響了,打中了劉總隊長的大腿。
楊傑再次向狙擊手開了幾槍,這個狙擊手就被楊傑打中頭部,腦漿迸裂。
其他那些毒販一看楊傑來了,陣勢不對,趕緊倉皇而逃。
楊傑走到這個狙擊手身邊,看到這個殺手的确已經死去了,就把殺手的這隻暫新的狙擊步槍拿在手裏。有了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楊傑的精氣神立馬就更充沛了。楊傑愛槍,槍就是他們特種兵的魂魄一樣。一槍在手,縱橫天下也無所畏懼。
“劉總隊長,戰利品我可就不想交公了啊。”楊傑笑着說道。
楊傑沒有追趕,因爲劉總隊長已經受傷了,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劉總隊長,你沒事吧?”楊傑急急問道,走到劉總隊長身邊。
“沒事,我命大的很,他們是殺不了我的,因爲我有你這樣一個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爲我挺身而出的特種兵朋友。”劉總隊長說道。
“是啊,楊傑,你來的太及時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曉月說道,趕緊過來給劉總隊長看看傷口。
這次的事件很突然,襲擊劉總隊長的人,一定是很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現在劉總隊長受傷了,要趕緊給他治傷,抓捕兇手隻有留待以後了。
“劉總隊長,來,我背你去醫院,做個手術,取出子彈。”楊傑說完就要背起劉總隊長。
“不,我要回家,我兒子今天過生日,正在家裏等我,我要回去。”劉總隊長說道。
劉總隊長不願意去醫院。
“我們還是把傷看好再回來吧,劉總隊長,你受傷了,在流血,要是治療晚了,對你身體會很不利的。”楊傑急急說道。
“不,我要回去,你們和我一起,陪我兒子坐一會,然後我們就去醫院,好吧?”劉總隊長說道。
也隻有這樣了,雖然這樣劉總隊長會很難受。可是楊傑知道劉總隊長的脾氣,都是當兵的人,從來都是一言九鼎,說一就一的。
“好吧,劉總隊長,我們可是給你限時啊,半小時,不能耽擱太久了。”楊傑說道。
“是啊,劉總隊長,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讓你回家了。”曉月也說道。
“好的,我答應你們。”劉總隊長見子心切,趕緊答應下來。
于是,楊傑就隻好跟着劉總隊長一起,到了劉總隊長家裏。
曉月給劉總隊長做了簡單處理,血暫時不流了。劉總隊長穿了一件厚厚的備用的警服,蓋住了傷口。
劉總隊長家裏很普通,五歲的兒子劉暢一見爸爸回來,就向劉總隊長撲了過來。
“爸爸!爸爸!”孩子大聲叫起來。
劉總隊長的老婆叫梅林,是很樸素又耐看的一個女人。
“來,你們請坐,先喝茶,一會飯就好了。”梅林熱情地說道。
梅林還沒有感到劉總隊長有異樣。
“謝謝嫂子,你辛苦了。”
楊傑和曉月連連道謝。
此時,劉總隊長已經感到很疼痛了,可是他依然堅持住,抓緊時間和兒子有說有笑。
“暢暢,最近想不想爸爸?”劉總隊長兒子。
“想,我天天都想,今天你要是不回來,我會很難受的。”劉暢說道。
“爸爸答應你的,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爸爸平時不在你的身邊,你一定要好好學習,聽媽媽的話。”劉總隊長說道。
“好,我知道了,爸爸,上次你答應要讓我騎馬的,我現在就想騎。”劉暢忽然這樣說道。
五歲的劉暢還不知道,他爸爸已經受了槍傷。
“好,來,我來背你。”劉總隊長說道。
楊傑和曉月大驚失色,就想阻止,可是劉總隊長用眼光制止了他們。
楊傑和曉月隻要不做聲了。
隻見劉暢歡樂地爬上爸爸的肩膀,可是在劉總隊長要用隔壁扶住自己兒子的時候,因爲槍傷,他非常痛苦了。可是最後還是堅持把兒子扶住了。
劉總隊長,硬漢子!
“走,得駕,得駕!”劉總隊長說道,雖然身體很難受,可是他的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和兒子在一起,讓孩子開心,是他最開心的事情,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自然就希望而兒子高興,給兒子當牛做馬,玩起這樣的遊戲。
可是不久,劉總隊長肩上的血流了出來,兒子發現了。
“爸爸,你那裏怎麽了,有血!”兒子大叫。
“沒事,不小心我擦破了點皮,我們吃完飯我就到醫院去,好吧。”劉總隊長說道。
“好,爸爸,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劉總隊長兒子說道。
“好的,爸爸注意,爸爸一定注意,我要看着我的暢暢快快樂樂,長大成人。”劉總隊長摸着自己兒子的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