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電話遞給楊傑娘。
“楊傑!”
“娘!”
楊傑和娘在電話裏呼喚着。楊傑是内心如焚,楊傑娘是淚水連連。
“楊傑,不要惹他們了,我們好好回家過日子吧,我害怕了。”楊傑娘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娘,你别怕,你把電話給他,我和他說話。”楊傑說道。
“好兒子,你就好好說,我等着你。”楊傑娘說道。
然後楊傑娘把電話給了這個毒匪。
“我警告你,我娘身體不好,又有精神病,你要是傷害了他,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楊傑低聲說道。
“楊傑,這話我看是我要對你說的,你娘就在我手裏,還有一個老頭,要不要我先殺了他,讓你清醒清醒。”這個毒匪說道。
“你敢!”楊傑急了,這個老頭就是楊傑的舅舅,楊傑怎麽可以讓毒匪殺害他舅舅呢?
“好,那你就等着,我馬上讓你聽到他的嚎叫聲。”這個毒匪說完就要挂斷電話。
“行了,隻要你們放了他們,我就放你們走。”楊傑說道。
楊傑害怕了。
“哈哈哈,哈哈哈,這還差不多,楊傑,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還算聰明。”這個毒匪說道。
此時楊傑面對着一個非常嚴峻的局面,楊傑身邊雖然警察林立,還有好多便衣警察,可是楊傑卻不敢動用,因爲他的親人都在面臨生命危險,要是自己放走了這些毒販,後果也是不堪設想,他的政治生命可能就此打住了。
不過,事已至此,楊傑就想知道他們是怎麽做的那些案子。
“李海洋,張叔,都是你們害的是吧?”楊傑問道。
“沒錯,都是我們幹的,要是你不聽話,還有更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的。我們會毀了你們這個村莊,你信嗎?呵呵,那可就是血流成河!楊傑,我警告你,别和我們鬥,你是鬥不過的。”這個毒匪說道。
楊傑心裏狂怒至極,可是又不能失去理智。
“我要和姚欣通電話。”楊傑說道。
很快,貓頭鷹的手機響了。
貓頭鷹把電話遞給姚欣。
“姚姐,對不起,他們已經把寶物把挖出來了,爲了救你們,我隻有讓他們走了。”楊傑說道。
“事已至此,隻有這樣了,我這裏的情況一樣很危險,我們以後再從長計議吧。”姚欣說道。
楊傑知道,現在隻有給他們放行了。
“還有,你們說我們的養雞場,你們也放置了定時炸彈,不行,你們要将它取出來。”楊傑說道。
“楊傑,我們走後,自然就沒事了,這個你放心。”這個毒匪說道。
“不行,要是你們走了,背信棄義,炸了我們這裏,怎麽辦?”楊傑問道。
楊傑知道,他們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是毫無信用可言的。
“我作爲人質,護送你們怎麽樣?你們把他們都放了,再把炸彈拆除,這樣可以吧?這是我的底線。”楊傑說道。
“好,我給我們老闆請示一下。”這個毒匪說道。
很快就和豹子通話。
豹子竟然同意了。
豹子也知道楊傑是特種兵,可是他想隻要死死地控制住楊傑,一切應該沒有問題的,因爲楊傑一個人,就可抵千金了。楊傑隻要不能動彈,甚至殺了他,那麽以後,他們的販毒網絡,必将大大的擴大,而且是有恃無恐。
雖然有些冒險,可是還是值得一賭,豹子本就是愛賭成性的人,自然就想賭一把了。
“給楊傑身上綁上炸彈,你們帶槍,守着他,隻要他把我們送出境外,你們就立刻殺了他。”豹子說道。
“是,老闆。”這個毒匪回答。
于是,很快殺手貓頭鷹就放了姚欣。不過,他要馬上消失才對,他的使命似乎已經完成,可是面對姚欣,他很是依戀,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麽,就用手摸了一把姚欣的豐滿的臀部,在意淫一下和姚欣那種事,然後就要消失了。
“我對你還是不錯的,希望你記住我。”殺手貓頭鷹說道。
姚欣再一次感到這個人很熟悉,對,就是那個鞋匠。
“你是那個補鞋的鞋匠?”姚欣終于想起來了,問道。
姚欣此時大大的眼睛盯着殺手貓頭鷹,這個鞋匠,當時看起來并不是這樣窮兇極惡呀?他是爲了寶物故意來到她身邊的,姚欣就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豹子派來的,再有,這個人似乎對自己還有一種特别的感情在裏邊?女人的感覺是相當敏銳的,何況姚欣這樣一個絕頂聰明的絕色女人呢?
此時,姚欣還不知道,這個人還救了一次她的性命。
“我,我,不是。“殺手貓頭鷹忽然語無倫次起來。因爲在他當鞋匠時,見到姚欣是裝作一個聾啞人的。他不想承認自己,可是面對姚欣的質疑的目光,殺手貓頭鷹真的好心虛。他是真的太喜歡姚欣了,從心底裏面,不想欺騙姚欣的。
“你就是,我感覺你就是的,不要騙我了,你說,你是不是豹子派來的,你們到底想怎麽樣?那個寶物是我家祖傳的,和他沒有一點關系,他對我的傷害已經是無以複加了,再要傷害我,他真是喪盡天良!”姚欣也是因爲生氣,就這樣大叫起來。
“我知道,不,我不知道。”殺手貓頭鷹又是語無倫次起來。他是豹子派來的殺手,理應忠于豹子的,可是面對姚欣,他又心軟了,他竟然想去安慰姚欣,可是話一說出口,他馬上又覺得不妥,于是趕緊改口了。
“你們男人都是隻會欺負我們女人,算什麽本事?”姚欣說道,姚欣心裏一陣悲憤,竟然要哭了。
殺手貓頭鷹見狀,竟然想馬上對姚欣表白,表白自己愛她,他原意爲了她,付出一切的。隻要姚欣原意和他在一起,他甘願和豹子馬上分道揚镳,隻圖美人一笑。
可是殺手貓頭鷹馬上想到自己還有親人在世,擔心豹子報複,于是還是猶豫了。
此時,豹子的電話又來了。
他必須要離開了,盡管心裏是那樣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