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是參加一個青幹班的學習,地址是在另一個地級市西京市,這是西遠縣縣委書記王浩的主意,王浩想闫嬌在這裏避一避,同時也算是金屋藏嬌吧,這個地方他正好可以在此和闫嬌幽會。
在闫嬌上課了一個多月之後,王書記就趕到了西京市,首先并沒有和闫嬌聯系,而是在到了的時候,直接在闫嬌的幹校門前給闫嬌打了電話。
“闫嬌,我是王浩,我現在在你學校門口,我來看你了。”王浩說道。
那時已是傍晚時分。
“王書記,我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了,今天就不見你了,好嗎?”闫嬌知道王書記的意思,就是一顆色心不死,還想來占便宜的。闫嬌想自己好不容易清靜清靜,這個讨厭的人就來了。
“闫嬌,你這太不夠意思了吧?我是專門來看你的,我還有楊傑的一些事情要告訴你。”王書記說道。
一聽王書記說起楊傑,闫嬌馬上就來了興趣。
“你說,楊傑有什麽事情?”闫嬌問道。
“是這樣,我準備提拔他當西嶺鎮黨委書記,可是他的資曆目前還是不夠,我們在一起合計合計,你看怎麽樣?”王書記說道。
爲了楊傑,再者,王書記畢竟是自己的領導,她是不能不見的。于是,隻有出門。
到了校門口,就見王書記是親自開着奧迪車而來,打開車門,然後盛情邀請闫嬌。
“來,闫嬌,上車。”王書記說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眼睛卻在盯着闫嬌那兩處傲人的高聳。
上了車。
王書記就把車開到了一吃幽靜的賓館,開了房,他們就進去了。
王書記關上門,馬上就抱住了闫嬌。
”最近我很想你。”王書記一邊吻着闫嬌,一邊說道。
闫嬌一陣惡心。
”王書記,你不要這樣,我們就在這裏說會話好嗎?”闫嬌說道。
“說話,咱們有的是時間,不過,現在不行,就是我嘴上說願意,我的下面也不願意呀。”王書記說着這下流的話來,那裏還是一個縣委書記?簡直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
“可是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我來那個了。”闫嬌想以此讓王書記停止侵犯自己。
“那你讓我查一下,好吧?”王書記說道。
然後就開始脫起闫嬌的褲子。
“不,你不要這樣!”闫嬌掙紮,可是王書記此時已是色膽包天,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闫嬌壓倒身下,幾下就解除了闫嬌的所有武裝,他就發現闫嬌是騙他的。
“闫嬌,你是在騙我,那好,今天你就好好地陪我一次吧。”楊傑邊說,便開始動作起來。
闫嬌含着淚,再次忍受蹂躏。
終于結束了。闫嬌急急忙忙穿起衣服。王書記哈哈大笑起來。
“怎麽樣,我還可以吧??”王書記說道,厚顔無恥。
“行了,你現在就給我說說楊傑的事情,其他的我不關心。”闫嬌說道。
“好,坐下,我現在告訴你。”王書記說道。
“楊傑最近可是惹了一件大麻煩,要不是我從中幫忙,後果不堪設想。”王書記說道。
于是,他就把楊傑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主要是李海洋的。不過他是添油加醋,明明是楊傑和劉大醫自己解決的,他反倒都說是他的功勞,是他在最後力挽狂瀾,才讓楊傑脫身的。
“楊傑是很優秀的,我覺得他當這個西嶺鎮的黨委書記是很合适的。”闫嬌說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這要經過縣常委會,縣長劉大龍還是其他幾個常委,都要發表意見的,我要是一言堂,那是行不通的。”王書記故意這件事情說得很不容易。
“可是你已經答應我了,你還對我那樣,你說話要算數。”闫嬌很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盡力就是。”王書記這時又打起了太極。
“隻要你好好陪我,我一定在我的縣委書記的任期之内,讓楊傑當上鎮黨委書記。”王書記說道,他就是想用這個辦法把闫嬌控制住,做他的情人,心甘情願讓他玩弄。
“行了,别說大話了,我要看你的行動,好了,我就走了。”闫嬌想要離開。
“好,走吧,我的小情人。”王書記笑着說道。
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一下子就刺進了闫嬌的心髒,她心如刀絞。
出門之後,闫嬌一路狂奔,淚如雨下。
到了自己的房間,闫嬌就洗起澡來,嘩嘩的水聲,洗去了身上的污垢,可是卻洗不掉自己内心的屈辱。她想起了楊傑,急切地想要見到他,王書記說的這些情況,闫嬌知道楊傑辛苦了。做個鎮長,真是費心又費力呀。
楊傑倒是經常打電話來,不過是報喜不報憂,不想讓闫嬌擔心的。
闫嬌還在洗着,楊傑的電話來了。
“闫姐,最近你怎麽樣,你家裏就不用操心了,我明天就到你家去,看看叔嬸。”楊傑說道。
“楊傑,那是我的娘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我還不知道在那裏?也許遙遙無期吧?”闫嬌忽然傷感地這樣說道。
也是,闫嬌是離婚女人,再想成個家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闫嬌傾心的是楊傑,不過,她現在已經對楊傑不抱幻想了,因爲自己的身子已經讓幾個臭男人糟蹋了,早就不幹淨了。
“闫姐,不要這樣想,我這個弟弟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楊傑說道,語氣平靜而又真誠。
“你說的是真的嗎?一生一世?”闫嬌問道,很是激動起來。
“是的,一生一世,我永遠是你的弟弟。”楊傑也動了感情。
闫嬌此時想說要和楊傑結婚,一輩子厮守這句話,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不能讓楊傑爲難,楊傑能這樣說這樣已經足夠了。她希望楊傑有一個大好的前程,不能因爲她,而讓楊傑的前途蒙上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