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闫姐在一起,今天她差點出事了,差點墜入懸崖,不過,給你說件事,丁書記死了。”楊傑說道。
“啊?真的嗎?”姚欣大驚失色了。
“是真的。”楊傑确認。
“好!死得好,這個人死得好!”姚欣這樣說道,大快人心的樣子。丁書記一直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丁書記蹂躏她的情景已經是一千次一萬次在腦海裏浮現,每浮現一次,都讓她痛徹心扉。
“說說,怎麽死的?”姚欣很感興趣。
于是楊傑就把今天的過程說了一遍。對于丁書記強暴闫嬌的過程,說得巧妙,不過姚欣還是聽明白了。
“好了,你就陪陪闫嬌吧,她人真的好可憐。”姚欣說道。
姚欣就打電話給闫嬌。
“闫嬌,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丁書記這個人死得好,其實你是在爲民除害,不過,你以後不要再沖動了,自己的生命是重要的,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有事給我們說,我們都會幫你的,我們是好姐妹。”姚欣說道。
和姚欣通完電話,闫嬌忽然大哭失聲。
“楊傑,我現在是不是不好活人了,我是不是會受到千夫所指?”闫嬌忽然這樣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這就回家,你是受害者,是他們給了你傷害,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賢惠溫柔善良,爲人厚道,善解人意,你身上的優點是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楊傑說道。
“好了,楊傑,帶我回家吧。”闫嬌說道。
此時,楊傑的家就是闫嬌最最溫暖的地方了。
可是,就在姚欣和楊傑談話之際,又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姚欣。
這個人依然是在車裏,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
這個人就是姚欣的老公,外号豹子的人派來監視姚欣父女的,他們最近就要行動。
豹子想好了一個方案。
就是雙頭并進。在一個晚上去偷寶,然後與此同時劫持姚欣父女。這樣就是在他們如果偷寶失利,也可以因爲挾持了人質,爲他們赢得時機。
楊傑和闫嬌一到家門。
“哎呀,闫主任,你這是怎麽了?臉上破了好幾處。”楊傑爹說道,很是意外。
“是啊,楊傑,你是怎麽搞的,沒有好好保護闫主任?”楊傑娘也說道。
“是這樣,今天闫姐下鄉,做計劃生育工作,有幾個不講道理的,和闫主任起了争執,闫主任又不好還手,就被人家給抓破了臉。”楊傑說道。
這是善意的謊言。
楊傑雖然是違心的,可是說的很得體。
闫嬌很是感激。
楊傑爹娘要是知道真相,一定會對闫嬌有看法的。這是闫嬌極不情願看到的。
盡管這一切是紙裏包不住火,不過,楊傑還是想暫時對爹娘隐瞞。
“闫主任,來,快坐下,快坐下,現在工作都很難做,你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在我們家好好養養,過幾天你就好了。”楊傑娘說道。
楊傑娘說完,就拉着闫嬌的手,把闫嬌拉到床上。
闫嬌一陣溫暖,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娘,可是目前是不可以回去的。娘會傷心的。楊傑這裏才是最溫暖的去處。
這晚,楊傑爹娘做了一桌清淡的飯菜,闫嬌吃了好多,好香。
楊傑一家人一直陪在闫嬌的身邊,百感交集。
楊傑第二天去鎮裏上班,鎮裏就炸開了鍋。這個消息是縣裏知情人傳下來的。
大家議論紛紛,丁書記已經死了,死的很蹊跷,竟然是和闫嬌墜崖身亡。而救起闫嬌的,竟然是鎮長楊傑。這一切太突然了,就像是演電影一般。還有傳言說,丁書記在死前還和闫嬌發生了性關系。真夠狗血的。
“楊鎮長,你來了,沒有想到你今天會來的?”鎮裏的幹事小張說道。
“楊鎮長,你今天真是精神,看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我們以後一定都要好好跟着你,學學你的精氣神。”鎮裏的小劉說道。
小劉一見丁書記死了,楊傑也許就是鎮裏的一把手了,所以對楊傑也很尊敬了一些。
不過,丁書記的那些他一手提拔的官員,就很茫然了。
他們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以往一直爲丁書記馬首是瞻,可是現在丁書記死了,這樣的話,他們就沒有後台了,相反還很害怕了,因爲楊傑現在是鎮長,随時會查他們的。他們都有或多或少的問題。
副鎮長馬大順,鎮黨委副書記劉安民,還有好多村幹部,都是忐忑不安。
縣委書記王浩電話來了。是叫楊傑的。
“楊傑你現在就暫時負責鎮裏工作,不要出事,穩定爲先。”王書記說道。
“好的,王書記,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支持。”楊傑說道。
“楊傑,盡快去查一下丁書記辦公室,看有沒有那個小本子,要是你發現了交給我,我就任命你爲西嶺鎮黨委書記。”王書記忽然這樣說道。
楊傑一驚。
“好的,我馬上去看看。”楊傑說道。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要是楊傑當了西嶺鎮黨委書記,那麽自己就可以大展宏圖了。因爲自己就可以說話算數了。
可是這個東西,真的有嗎?
不過事不宜遲,楊傑就快步向丁書記辦公室走去。
丁書記的房門緊鎖,楊傑沒有鑰匙,直接就推門而入了。楊傑關上門,立刻就在裏面查找起來,可是翻遍了,還是一無所獲。
“王書記,我看了,沒有那個東西。”楊傑說道。
“楊傑,這樣,你在晚上就出發,前往丁書記老家,看看有什麽動靜,你是特種兵出身,他們要是真的有那個東西,你一定要給我奪回來。”王書記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楊傑不想答應的,可是還是答應了。楊傑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拿到這個本子,就私下複印一份,這樣自己就有了王書記他們的罪證,在以後,總是有機會對他們算賬的,秋後算賬,黨和國家對他們算總賬。
楊傑一腔熱血,多麽希望自己大有作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