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他去醫院,姚欣,你趕快跟着來,我們去鎮衛生院。”
楊傑背起老人就要走。
“吳大富,楊鎮長要走了,你能讓他走嗎?”丁書記忽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能,我就是被他打死,也不能讓他離開。”吳大富心領神會。
他立即就過去抱住了楊傑的大腿。
楊傑氣急,就想一腳把他踢開,可是自己又不敢,自己這一腳下去,後果很嚴重啊。
此時,姚欣知道情勢危急,就顧不了許多了,竟然直接撲向了吳大富。
“你不要攔住楊傑,我就在這裏當人質好吧?”姚欣說道。
她的嬌軀真的威力很大,吳大富很快就全身激蕩不已了。姚欣可是大美女呀,姚欣的氣息,姚欣的胸部那兩處高聳一觸到吳大富,吳大富馬上就放開了楊傑,因爲吳大富實在是受不了了。
楊傑趕緊背着姚欣爸爸離開了這裏。
丁書記一看這個吳大富這樣沒有出息,就恨恨地瞪了吳大富一眼。
可是他忽然又發現這個吳大富竟然色膽包天,他的一隻手在姚欣的胸部了。
這可讓丁書記很是不高興了,姚欣的胸部很大,很美,那次在強奸姚欣的時候,手忙腳亂,竟然沒有好好品味姚欣的胸部,今天不能讓吳大富占了便宜了。
“吳大富,你的手,怎麽放的,放下來!”丁書記厲聲喝道,同時自己的手就伸向了姚欣,他要去拉姚欣的玉手。
“你們不要這樣,快放下我。”姚欣知道他們都想占自己的便宜,在兩個臭男人中間确實是很難受的,現在看到楊傑已經走了,就想掙脫出來,可是吳大富不松手,丁書記也不放手。
“你們放下她!”忽然張向軍的老婆吳英發話了,她看到姚欣這樣被欺負,自己也是女人,再有她也看到了丁書記不是個好人,就立即阻止了。
可是他們竟然毫不理會。吳大富的手已經摸進了姚欣的褲子。丁書記說是要吳大富收斂,可是自己的手卻在姚欣的胸部胡動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姚欣大叫。
“姐,你回去吧,不要呆在這裏,這是人質知道嗎?我要控制住她的。”吳大富說道。
“你走吧,這裏不要你管。”丁書記也對她喊道。
“你們都是衣冠禽獸!你們給我閃開!”吳英忽然發瘋般地喊起來,使勁用手拉開他們。還是無濟于事,吳英竟然用牙咬了他們。
“啊,疼死我了,姐,你怎麽咬我呀?”吳大富叫道。
“你個臭婆娘,敢咬我!”丁書記吼道。
不過他們還是放下了姚欣。
吳英趕緊把姚欣拉起來。
“你快去醫院看你爸爸,對不起啊。”吳英竟然向姚欣道歉。因爲吳大富的不檢點。
楊傑很快到了鎮衛生院,雖然鎮裏條件簡陋,不過醫生還是盡其所能,老人得到緊急救治,很快就醒了過來。
“叔,你醒了,太好了。”楊傑興奮地大叫,拉着老人的手。
這時姚欣也到了鎮衛生院,一見到她爸爸醒了,真是喜極而泣。
“爸爸,你醒了,太好了,可把我吓死了。”姚欣說道,淚如雨下。
“我沒事,我就是擔心楊傑,我沒有想到,在你們這裏也有這樣的不公的事情發生,可見世間不平事,是無處不在呀。”老人感歎道,今天的的事情讓老人感觸頗深。
“不好意思,讓爸爸您受驚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有,不過,也是很少的,我們這裏的老百姓一般都是淳樸善良的,就像張向軍叔叔。”姚欣趕緊說道。
“是啊,叔,任何地方都有矛盾,不過我們有解決矛盾的信心和決心,我們這個山鄉一定會越來越好的。”楊傑說道。
“好,那就好,你們要好好處理你們張叔的事情,我看,我們就多賠些錢吧,不過,這錢一定要用在他們家裏,不能讓其他人給占用了。”姚欣爸爸說道。今天姚欣爸爸也看到吳大富是别有用心的,是想爲他大撈一把的。不能滿足這樣的人。
“好,知道了,我們會處理好的,爸爸,你放心吧。”姚欣說道。
好在老人身體稍好點。他們的心情就漸漸平靜下來,姚欣想到自己剛才被他們欺負,就有些生氣了。于是,出來對楊傑說了。
“楊傑,他們真不是東西,占我便宜。”姚欣就把剛才那個過程說了一遍。
“不行,我找他們算賬去。”楊傑說完就要離開。
“楊傑,注意分寸啊。”姚欣知道自己攔不住楊傑,就對楊傑叮囑道。
楊傑很快趕到張向軍家裏。
此時丁書記已經離開了這裏,剛才有些失态,他擔心姚欣會對楊傑說出他之前強奸姚欣的事情,所以心裏還是很忐忑。本來還想借此對楊傑發難,可是看到吳英這個态度,知道自己的計劃是要泡湯了,這也都是一些沒有根據的事情,他要大做文章,也是不容易了,隻有靜待事情發展,再來挑事了。
“姐,你瘋了,你怎麽胳膊肘還要往外拐呀,我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麽還不聽我的話?”吳大富說道。
“行了,就你剛才這個德行,你打光棍就活該!你太不會尊重人了。”吳英生氣地說道。
“可是姐夫死的不明不白,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吳大富說道。
“行了,這個是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想必你姐夫在地下也會同意我這樣處理的。”吳英說道。
楊傑聽到這裏,趕緊進門。
“大娘,我的意思是讓張叔入土爲安,我去買副好棺材來。不過,你放心,賠償一定少不了,這個你放心。”楊傑說道。
本來楊傑還想收拾吳大富的,可是看到張向軍的屍體,就不能再說了,趕緊這樣說道。
“好,楊鎮長,那就麻煩你了,一切由你做主。”吳英說道。
“不行,姐,錢不到位不能進棺材。我就是死也不願意。”吳大富竟然這樣說道,今天是個要錢的好機會,他擔心人一進棺材,埋了,就不好要錢,特别是他還想要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