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呢?
正是鄭曉曉。
鄭曉曉已經從美國回來了,碰巧看見了他們。她從機場回來,剛剛路過這裏。
“楊傑,你在幹什麽?”鄭曉曉的聲音很大,可以說是震耳欲聾,也可以說是聲嘶力竭。
楊傑一驚,鄭曉曉竟然回來了。鄭曉曉打扮時尚,一條藍色牛仔褲把她襯得性感十足。鄭曉曉眼睛很大,簡直是杏眼圓睜。
楊傑趕緊放下曉月。
“鄭曉曉,對不起,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喝多了,我帶她回家。”楊傑連忙解釋。
“你的朋友?我怎麽不知道?”鄭曉曉說道,依然很生氣。
“曉月,警察,之前救過我。”楊傑說道。
曉月此時正處在一種和楊傑幾乎是肌膚相親的美好時刻,鄭曉曉的到來,明顯是破壞了她的情緻。所以心情有些不爽,對鄭曉曉就沒有過多理會,再說,楊傑這樣對鄭曉曉,把鄭曉曉看得那麽重,把她曉月置身何處?曉月還對楊傑一往情深呢。
鄭曉曉看到曉月一副這樣對她的神情,就很惱火了,楊傑你口口聲聲說曉月隻是你的普通朋友,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明顯不是那麽回事嘛。鄭曉曉認爲楊傑沒有說實話。
“楊傑,現在我有話要對你說,你讓這位小姐離開。”鄭曉曉說道。
可是曉月明顯是有些醉了感覺,楊傑這樣單獨讓她離開也不合适。
他就猶豫了一下。
“楊傑,我一個人不能回去,你必須要帶我回去,不然我外公會怪罪你的。”曉月說道。
“楊傑,我對你有特别重要的話要說,我要你立刻馬上和我走。”鄭曉曉不容置疑地說道。
“鄭曉曉,要不,我很快把曉月送回去,然後再過來找你怎麽樣?楊傑說道。
“好了,你們走吧,我以後不會再找你了。”鄭曉曉看到楊傑對曉月不放心的樣子,心裏很是氣憤,說完就要離開,女人是敏感的,鄭曉曉一眼就看出曉月已經愛上楊傑了。
“鄭曉曉,這樣,你等我一下,我給曉月再說說。”楊傑不想鄭曉曉就此離開。
“要不這樣,你把我們兩個一起背走。”鄭曉曉忽然這樣說。她也想看看曉月住在何處?再說,也想讓楊傑背背自己,就這樣說了。
“好,我來背,二位小姐,你們那位先上呀?”楊傑說道,不過,是誰挨着他,楊傑可說了不算。
“我來,我是後來的,我有這個特權。”鄭曉曉說完就上了楊傑的背上,輕車熟路。
曉月一看鄭曉曉已經上去了,隻好在鄭曉曉的背上了。
楊傑雙手一攬她們的屁股,就開始健步如飛了。
“楊傑,你的手,摸到哪裏了?”鄭曉曉和曉月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楊傑一驚,是的,他的左手摸在鄭曉曉的下面的敏感部位,右手摸在曉月屁股下的敏感部位。
是碰巧。
哪裏的感覺真是不一般。又是觸電的感覺。
“對不起我,我摸錯了。”楊傑趕緊說道。
可是他的手竟然沒有放開。
“可是我要是放了,你們就都得掉下去。“楊傑說道。
“要不,我們就不要這樣了。”楊傑說道。
“好了,今天就讓你占便宜了,回頭找你算賬。”鄭曉曉說道。
“對,楊傑,我們會秋後算賬。”曉月補充。
呵呵,轉眼間,她們似乎是結成了同盟軍了。其實不是,鄭曉曉和曉月都想把楊傑“據爲己有”。
路上就有好多行人在看着他們。
“嘿,這個男人背着兩個女人,真是少見。”
“還是兩個大美女,這個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
路上行人議論紛紛。楊傑感到很害羞,就低着頭直往前去。
“楊傑,你怎麽走那麽快?”鄭曉曉說道,她有些不滿了。
“鄭曉曉,你知道嗎,我是在爲你們做牛做馬,受着你們的壓迫,怎麽,還不許我這個勞苦大衆,早點結束這個痛苦的曆程。”楊傑開玩笑地說道。
“喲,你這黨校真沒有白上啊,今日不見,大有長進我啊。”鄭曉曉說道。
“你可别挖苦我,我可是剛來,還啥都沒學呢?”楊傑說道。
這是曉月正壓在鄭曉曉身上,鄭曉曉明顯感到有些壓迫。
“曉月,你說,你們警察怎麽也喜歡楊傑這樣的?不過據我說知,軍人和警察一般是合不來的,都太正統了。”鄭曉曉說道。
曉月知道鄭曉曉的意思,就是希望以後離楊傑遠一點。
“不,我不這樣認爲,軍警一家,隻有軍人和警察才可以保家衛民。”曉月說道,一副自豪的神情。
“曉月,你可真能爲自己戴高帽子,警察裏面的敗類也不少,對不對楊傑?”鄭曉曉說道。
楊傑知道在西嶺鎮那個吳所長是怎樣的一個警察,讓鄭曉曉記憶猶新了。
“那隻是一小部分,像我,就是一生正氣。”曉月說道,其實曉月也認爲鄭曉曉說的有道理,好警察确實是不多了。
“好了,好了,我把你們放下來吧,這樣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楊傑說道。
鄭曉曉那個敏感部位的熱流,已經讓楊傑的小帳篷,沖天而起,可是遲遲不得平息。這讓楊傑非常尴尬了。
其實楊傑已經背着她們走了幾裏地了。
楊傑還對路人的議論,也感到很尴尬,楊傑後來走得飛快,就是是在跑,他在人縫裏鑽來鑽去,就像是一個影子,來去無蹤似的。
就是下面的帳篷,讓人覺得很不雅觀,楊傑擔心這個,所以在過了一條馬路之後,楊傑就把她們放了下來。
“楊傑,你可真不好意思啊,在我們兩位小姐面前認輸了,你可是以一當十的特種兵啊,怎麽,不行了?”鄭曉曉開玩笑地說道。
“不是我不行,是那個地方不行。”楊傑說道,臉紅脖子粗的。
這時,鄭曉曉和曉月忽然看到楊傑那個地方,真是一柱擎天,而她們自己,也是濕漉漉的。
他們各自的臉刷地一下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