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把劉市長和女人約會的照片,藏在一個地方,可是楊傑那晚喝醉了,就倒在客房沙發上睡着了。
曉月很好奇,忽然看到了楊傑這個東西,就拿到客廳放了起來,哎呀,不堪入目,劉市長和那個女人在床上颠鸾倒鳳,曉月的臉就刷地一下紅了。
她是個處女,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她是個警察,知道這是黃色錄像,就想立刻關掉,同時想大罵楊傑一頓,好好的,錄這些東西幹嘛?傷風敗俗。
可是她就要關掉時,又忍不住了,偷偷看了幾眼,這時楊傑和她外公都喝醉了,在呼呼大睡。曉月竟然沒有關,用身子擋住了屏幕,隻用眼睛再看,真的很刺激,曉月想起楊傑的塊頭,那種強悍,已不是一般男人可比的,要是和楊傑也這樣,那不知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她有可能會是和楊傑這個東西裏的女人一樣瘋狂。想想,真是妙不可言,而又讓曉月心心跳不已。
就在曉月激動而又興奮的時候,忽然,客廳的門開了,楊傑忽然出來去衛生間了。
楊傑看到曉月這樣,一下子全明白了,曉月和他一樣,也是受不了這個了。
曉月看見楊傑大驚失色,立刻就把碟機給關了。
“楊傑,你看你拍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真是膽大包天,是想進去了是不是?”曉月紅着臉,大聲呵斥着楊傑,其實曉月心很虛。
“曉月,可是我看到你剛才怎麽看得是那樣入迷呢?”楊傑笑着說道。
“你滾吧你!”曉月羞得不行了,對楊傑喊起來。
“好了,和你看開玩笑的,你别當真,我要廁所了,我憋不住了。”楊傑說道,趕緊上了衛生間。
曉月在外面聽着楊傑撒尿的聲音,那種聲音,曉月不聽則已,一聽更感到渾身燥熱。的确,楊傑撒尿的力度很大,就像疾風暴雨,秋風掃落葉一般。楊傑的小弟弟是出奇地大而長,自身又是血氣方剛,所以撒尿就和一般人很不一樣。
曉月在想象着楊傑那個部位,是那樣神奇,是那樣讓她心醉神迷。
楊傑出來了,曉月還在癡癡地想着。
“曉月,你在想什麽呢?”楊傑問道。
“沒什麽,我剛才在想一個問題。”曉月回答。
其實曉月更加不好意思了。
“是什麽問題,說給我聽聽?”楊傑還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用了,你趕快去休息吧,我馬上也要去睡覺了。”曉月趕緊說道,這個楊傑,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的内心了?
“不着急,我的那個東西,我是不是可以收拾了?”楊傑就想把這個關于劉市長的東西,自己收拾起來。
“楊傑,你現在給我老是交代,這個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曉月現在平靜下來,直視楊傑。
“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楊傑不想說。
“不行,你要是今天不說清楚,我就和你沒完,我會把這個東西給砸了,我是警察,你知道,這是我的責任。”曉月說得義正詞嚴,剛才雖然爲這個東西羞澀,可是現在不能這樣了。
“好吧,我就告訴你。不過,你要爲我保密。”楊傑說道。
“好吧,我會三緘其口的。”曉月說道。
于是,楊傑就把這次爲了幫人,就去跟蹤劉市長,拍到劉市長和情婦約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傑,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小心,劉市長不是那樣好惹的,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曉月在勸說楊傑。
“可是我沒有退路,我答應過人家的,幫人一定要幫到底的。”楊傑說道。
“我理解,不過,這件事情真的風險很大,我好擔心你,再說,還有劉省長的關系,人家就是稍微把你地一下,你一輩子都完了。”曉月說道。
“有這麽嚴重嗎?我就不信他們會無法無天!”楊傑說道,鐵骨铮铮的樣子。
“這是真的,楊傑,除非你有一個很好的背景,不然你真的很麻煩,聽我的,放棄吧。”曉月還是堅持她的觀點。
“好了,我再想想,曉月,你也休息吧。”楊傑說完就走了,他繼續在沙發上睡覺,可是一點都睡不着,該不該放棄?按理是應該這樣的,不然自己的麻煩真的很大,可是要是就這樣放棄,那就不是他楊傑了,楊傑感到自己要是這件事情辦不好的話,就白白當兵了,白白地戴了幾年軍帽。
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
楊傑在心裏不停地對自己說道。
楊傑再一次想起鄭曉曉,鄭曉曉對這件事情也是堅決反對的,按照她的嫉惡如仇的個性,應該是和楊傑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但是如今害怕了,可想而知,官場之險惡,自己剛剛踏入社會,還在省黨校深造,目前真的不宜樹敵太多,楊傑以後還想謀求更大的發展,可是要是因爲這件事情,自己以後就沒有發展前景,那也是挺可惜的。
楊傑不由猶豫了。
楊傑又想起自己的爹娘,他們是那樣的善良,一心想讓自己成才,他們身體又不好,自己要是有個什麽事,他們怎麽辦呢?
楊傑忽然就想放下不管了,可是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你是楊傑嗎?我爸死了,他是被人在晚上打中頭部死亡的,你能過來一下嗎?我爸生前最看重的就是你了,天天給我們念叨你,說你是天下的大好人。”
這個電話竟然是張懷志的兒子打來的。
楊傑震驚了。
“好的,我一定盡早過來!”楊傑說道。
更人人吃驚的是,張懷志竟然死了,還被人擊中頭部,一定是劉市長派人所爲。楊傑并不是懷疑,而是深信不疑。楊傑實在想不到,就這麽短短的時間,張懷志竟然就死了。一定是張懷志上次去省黨校找劉市長,讓劉市長惱羞成怒,同時害怕事情鬧大,才下此毒手的。
不行,我已經要爲張懷志讨回公道,楊傑把拳頭握得很緊,就要去打仗似的。
是的,必須要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