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善意的笑,讓冬軒丞很是覺得無奈,“我當你們是兄弟,我才跟你們說的,還他媽嘲笑我!顔冰的肚子到現在也沒動靜,我可不是你,我沒有什麽神奇本領墜着,現在懷不上,以後也難了。”情緒明顯低落下來。
”這好辦,讓小柔幫你看看就是。“陳璞不在意的道。
柏薦赢擺擺手,“沒用的,他這不是病,他這是天生的體弱,不是用醫術和藥石能夠治好的。若你習得我的歡喜禅倒是可以治好,但一是這歡喜禅需要佛性,二是看你娘子的樣子也不會願意你妻妾成群。這樣,我把脫胎于歡喜禅的一套固本培元的功法教給你,你勤加練習,快則三月,慢則半年,就會大大好轉。”
冬軒丞激動的站起來,“可以嗎?不違背你的師門?”
“無妨,我老師本就是一個雲遊的喇嘛,并沒有什麽師門禁忌,我說你聽,記下口訣,然後跟我學做九個動作,學會以後,每天早晚用這九種姿勢和法門練習,就好了。”柏薦赢說道。
接下來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教冬軒丞這功法,好在口訣不難,難在動作上,這些古怪的姿态,讓骨骼已經定型的冬軒丞,疼的哇哇直叫。
冬軒丞都記住以後,虛脫了一樣靠做在椅子上,“要了我半條命,這要是天天做,還得了?”
“開始的時候會感覺疲憊,這是正常的,等你習慣以後你就會發現,你離不開這套功法了,越練越舒服。你一定要切記,練了就不能停,不然不但會退步,還會不如你現在。”柏薦赢鄭重的叮囑。
陳璞沖柏薦赢說道:“帶你來真是個明智的選擇,不然這冬家還要絕後了呢,回去我得跟冬叔要賞錢,這可是他冬家一等一的大事兒。”
“你快滾一邊兒去吧!你跟我爹要錢?你缺錢?你家現在就好像有無數隻下金蛋的雞,每天在下蛋一樣,還跟我家要錢,這是何其不要臉!”冬軒丞緩過點兒勁兒,氣道。
“那能一樣嗎,我自己賺的和邀功的賞錢,那是兩碼事兒。”陳璞毫不羞恥的說道。
“要賞錢也是柏兄去要,憑什麽是你?”冬軒丞不屑的道。
柏薦赢非常喜歡這種兄弟間的互相拆台,他能體會到其中的情義流轉,“你叫我承歡就好,這是我的小名,可以理解爲你們中原的表字。”
“哦,承歡,你說是不是?憑什麽他去領賞?”冬軒丞說道。
柏薦赢點點頭,“等你真有了孩子,我親自去找冬伯父領賞,絕不讓他得逞。”
“好嘞!”
“你們倒是很快的達成聯盟,話說你慢點有孩子也好,不然我的那幾位又得憂容滿面了。我就不懂急個什麽勁兒?咱們還沒到二十歲呢。”陳璞也就跟冬軒丞在一起的時候,會發發牢騷。
要是在陳璞的前世,他現在這個年歲,還是個高三學生,别說生孩子,連結婚都不可能想過,現在卻發愁怎麽消除妻子對孩子的執拗,想想就頭大。
柏薦赢腼腆一笑,”我還沒有太子妃,我父王說,最好此次能讨個武陽的公主回來,做太子妃,也就是未來的溫黎王後。“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皇上的大女兒淑婉公主,跟我同歲,已經到了婚配的年歲,前一陣被突戎犯邊和親的事情耽擱了,我此次回去就奏請皇上,将大公主許配給你做太子妃。“陳璞說道。
柏薦赢搖搖頭,“若有機會讓我見一見,我想通過我自己的努力獲得公主的芳心,如果是武陽皇帝強制許配與我,若公主不願意,那不管是她還是我,此生都會很難過。“
陳璞被柏薦赢的話警醒,他似乎已經被這裏同化了,三妻四妾他已經不覺得怎樣了,現在更是張嘴就要單方面的決定公主的婚事,這不是個好兆頭,暗自提醒自己要警惕。
“承歡比我理智的多,你說的對,如果你們互相不喜歡,卻強行的要捏合在一起,到時候礙于武陽公主的身份,你又不得不與她相敬如賓,對你們誰都是折磨,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樣,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安排個皇帝的家宴,讓你前去,親自和公主見面,若是喜歡,你展開攻勢就是。”陳璞說道。
“如此最好,我們溫黎人對喜歡的姑娘,是一定要猛烈追求的,這樣才有趣。”柏薦赢欣然同意。
冬軒丞這個時候潑冷水道:“我醜話說在前頭,不能因爲公主的事情傷了兄弟和氣。”
陳璞和柏薦赢都詫異的望向他,不明白他爲什麽會出此言。
冬軒丞看向陳璞說道:“你解了突戎的圍,等于是救了大公主于水火,哪個女子不愛英雄,特别是英雄救美的大英雄?我有九成把握大公主是愛慕你的!”
“怎麽可能?我已經有四名妻子,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此事?”陳璞說道。
冬軒丞搖搖頭,“這是兩碼事,你有沒有妻子,和公主是不是喜歡你是不相幹的事情,禮法可以變,公主喜歡誰,可不好變。皇上若是認準了你,硬要把把公主賜予你,允許你不休妻,你待如何?有的事情,旁觀者清,别那麽自信。”
柏薦赢這時候哈哈大笑起來,指着陳璞道:”差點把自己的娘子送給我,哈哈,還說你智慧無雙冠絕天下,還不如這個竹竿兒聰明。“
陳璞苦着臉,“我哪裏會想到這事兒,現在也不能确定,到時候你該追求就追求,我是真的沒有再娶妻的想法了,四個我就已經很愧疚了。”
柏薦赢無所謂的道:“我的太子妃,一定要中原的女子,這是不可更改的,但是不是公主,我卻不在意。我柏家的組訓有一條,隻要不關上心門,你的桃花自然會開。”
“你祖先,還有一位情聖呢。”陳璞苦笑道。
”你們心裏有數就行了,我是怕到時候你們搞了個大烏龍,傷了感情。“冬軒丞表情嚴肅起來,”還是說說這黃澄,怎麽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