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破壞平衡

琴棋書畫中,陳璞思來想去,他也隻能在這棋上爲自家的姑娘增加些競争力,在幾位清倌人都表示願意學之後,陳璞開始教授她們諸多種棋。

這裏僅有的一種棋就是圍棋,陳璞搜腸刮肚的想,因爲手邊沒有材料制作棋盤和棋子,便用紙筆畫棋盤,用紙剪成棋子,先教會再制作不遲。

象棋、跳棋、軍棋、飛行棋、大富翁,這些是需要另外做棋盤和棋子的;五子棋、翻轉棋,這些直接用圍棋的棋盤和棋子就可以玩。

這一晚上時間,即使是各個聰慧的清倌人們,也頭昏腦漲,這東家也太妖孽了一些,這麽多種聞所未聞的棋,他都掌握,自己勉強的記憶下遊戲規則已經很不容易了。

送走了被各種下棋規則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的清倌人們,陳璞又讓瞿飛鳳把所有賣肉的姑娘們集合到小樓中,沒用多久環佩叮當,陣陣香風進了小樓,三十幾位姑娘,穿着都十分的清涼,看到陳璞這樣的英俊挺拔的公子哥,一個個的都頻抛媚眼。

瞿飛鳳說道:“這是我們的東家,你們叫少爺就好。”

陳璞面無表情的說道:“收起你們的媚态,有這本事跟客人用去。”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中,陳璞把前世他所知的各種服務說了一遍,他始終面沉似水的講述,開始時這些女子還不當回事兒,你一個十七八的小公子能知道多少風月之事?

可是到後來,所有人的嘴都好像能塞個雞蛋,就連瞿飛鳳和袁玉瑤也被陳璞的香豔描述,說的面紅耳赤。

茶娜更是面容潮紅,眼睛似乎都要滴出水來。

等陳璞廢了好一番心力,把他所知的所有高端服務都傾囊相授之後,整個房中都靜的可怕,隻有幾十位女子的呼吸聲。

“從明天開始,我會着手改造一些房舍,以作我剛剛說的種種手段的場所,還要定制諸多的器械,等東西都到位以後,還要重新教授,現在散了吧。”陳璞始終保持着嚴肅的表情,不清楚内情的人,一定會認爲他在教授莫大的學問。

這三十幾位女子走後,陳璞說道:“瞿大姐,你現在帶我去一些還空着的房舍,我要去規劃一下。”

瞿飛鳳霞飛雙頰的點頭,默默的走出去,茶娜主動上前握住陳璞的手,緊緊的握着,陳璞知道又出事了,說道:“瞿大姐,你這二樓有卧房吧?”

“有的,從這樓梯上去就是。”瞿飛鳳說道。

“那你和袁大姐去叙叙舊吧,記得幫我把門關上,不要讓人進來這小樓。等下,我再找你。”陳璞吩咐道。

瞿飛鳳和袁玉瑤也沒有問爲什麽,聽話的走了出去,關好門。

門剛關好,茶娜就摟住了陳璞的脖頸,主動的送上香吻,陳璞邊吻着邊把茶娜抱起,上了二樓。

巫山雲雨,雨過天晴,茶娜慵懶的說道:“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肯定是那頂輪作祟,你一旦被稍微勾起情欲,就一發不可收拾,這可比春藥厲害多了。”陳璞有些擔憂的說道。

“雖然有些疲憊,可是我很喜歡。”茶娜把臉埋入陳璞的懷中,幽幽的說道。

陳璞苦笑,“這要是正常發生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喜歡的,可現在這明顯不正常,我們得知道爲什麽,老這麽糊裏糊塗的,有條件還行,如果突發情況,怎麽辦,在外辦事怎麽辦?如果不馬上解決的話,像走火入魔一般,這太危險了。”

茶娜害羞的用被子把臉蒙住,小聲說道:“你别說了!太羞人了!怎麽辦嘛!我也不想的!”

“等下,我看過房舍就回去,我得好好的看看那頂輪到底想幹嘛。”陳璞說道。

兩人穿戴整齊的出了小樓,瞿飛鳳和袁玉瑤并沒有走遠,在小樓外輕聲交談,看到陳璞和茶娜出來都會心一笑,她們都在這風月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發生了什麽,她們一聞氣味就能知曉。在她們看來,一定是小主人經受不住剛剛的那番露骨的描述,找自己的小妻子瀉火去了。别看他剛才嚴肅認真,一絲不苟的,可終究還是一個十七八的男人。

陳璞也沒有解釋什麽,大方的說道:“走吧瞿大姐,帶我去看一下空着的房舍。”

看過一些還空着的房舍後,陳璞滿意的說道,“空間也夠,還有二樓,非常好。明天瞿大姐去找城中最好的木匠來,我要好好的把那些空房改造一番。還要找來皮革匠,還要要定制一些東西,明早我就過來。”又看向袁玉瑤,“袁大姐,你今晚就住在這吧。”

袁玉瑤十分感激陳璞的體貼入微,她和瞿飛鳳這麽多年有太多的話要說了,“嗯,少爺慢走。”

陳璞和茶娜回到小院,薛丁山一家三口長正在商議要不要去挽月樓找陳璞呢,這一去一下午加一晚上,現在馬上都要子時了,别是出了什麽麻煩。

桑柔着急的不是陳璞他們會遇到什麽麻煩,而是愛郎去的畢竟是青樓,即使是自己的産業,那也是青樓,這個時間還流連未歸,怎不叫她心焦。

“問題很多,所以耽擱了。”陳璞推開大門後說道。

桑柔走過來,問道:“怎麽這麽久?青樓女子很好看嗎?比我還好看嗎?”

陳璞輕輕的捏捏了桑柔的臉蛋兒,“這飛醋你也吃?茶娜一直跟着我呢,你問她好了,我有事情要處理,我先進去了。”說完就走進了卧房之中。

薛丁山夫妻看沒有什麽事情,也都回房去了,桑柔把茶娜拉到正房堂屋,坐下問道:“怎麽這麽長時間?”

“你真要聽啊?那我可提醒你,聽完了,你可不許去找他,我看你難不難受。”茶娜狡黠的說道。

桑柔一揚脖子,“我看你能說出什麽。”

茶娜把除了她和陳璞那一場雲雨之外,其他的事情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跟桑柔複述了一遍,當說到陳璞羅列出的各種服務手段的時候,桑柔的呼吸就開始急促了,那諸多方法一半還沒說到的時候,桑柔叫道:“停!我不要聽了!這個壞蛋,怎麽知道這麽多?難道那些聖賢書中還有這樣的書籍?這也太……”她已經找不出詞來形容。

在茶娜和桑柔竊竊私語的時候,陳璞已經進入了如意空間,跟如意和自在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內視腦部。

那個平衡體依然吞吐着黑色能量,好像從未有什麽變化,可陳璞卻敏銳的發現那頂輪的不同,那蓮花的花瓣又多了三瓣,現在已經是十五瓣,

看來這東西真的是吸收茶娜的某種能量,然後壯大自己,等它壯大到足矣打破三者間的平衡的時候,天知道會發生什麽,在那發生以前,必須要搞清楚,不然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陳璞的意識無法靠近那平衡體,當他靠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就會被推開。反複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陳璞發起狠來,老子就不信了!

他把自己的意識彙聚到一起,不停的縮小範圍,最後變成一束意識矛,猛然的沖向那平衡體!

“給我打開!老子要看看你是個什麽鬼東西!”意識矛狠狠的刺向那平衡體。

陳璞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刺破了了什麽東西,雖然沒有聲音,也看不見摸不着,可就是感覺有什麽東西破了。

那東西破掉的瞬間,平衡被打破,空白簽、頂輪、如意簽開始改變位置,然後又糾纏在一起。陳璞的意識被卷入其中,相對于那三樣東西來說,他畢竟是太渺小了。

好像三個武林高手在過招一樣,空白簽和如意簽聯起手來對付頂輪,可頂輪好像并不懼怕空白簽和如意簽,不停的釋放金光把後兩者擊退,還時不時變大縮小。空白簽和如意簽沒有機會再次接近頂輪,也就無法再次束縛住頂輪。

這一切都發生在化身的腦域,好像他們三個進來以後就再也出不去了一般,無論他們變大變小,還是全力追逐,都是在陳璞的腦域,根本無法突破到外面去,這樣陳璞就放心了,他還挺擔心他們瞬間變大,直接把自己給撐破。

在陳璞看來,那空白簽和如意簽就好像守衛自己疆域的大将軍,而那頂輪就是闖入者。

這樣忽而變大,忽而變小的追逐了一陣,頂輪好像在積聚力量,渾身金光閃耀,一味的跑,再沒有發出金光。跑着跑着,突然停下來,瞬間釋放出光芒由于太亮,金色的光芒都趨于白色,空白簽和如意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推出好遠。

頂輪趁着這個時候,迅速移動到腦域的正中心,那蓮花的十五瓣花瓣開始不停的上下抖動,同時緩緩的一開一合,而其上的金輪,開始急速的旋轉,快到似乎産生了漩渦,剛剛被擊退的空白簽和如意簽再想靠近已經不可能,急速旋轉的頂輪不但産生了漩渦,還散發出光芒,空白簽和如意簽無法靠近。

陳璞聚成束的意識光顧着看神仙打架了,忘了自己身在中心,此時那漩渦的産生的力量吸扯陳璞的意識,陳璞哪有什麽力量抵擋,幾乎就是一瞬間,就進入其中。

陳璞的意識始終是清醒的,被吸入後,他就感覺自己到了一個奇異的空間,空間不大,四周都是金色的牆壁,牆壁上的神秘花紋和頂輪上的一模一樣,空間的中央懸浮着一株蓮花,這株蓮花和外面的那蓮花座不同,這是一株含苞待放,并且有一根綠色長莖的蓮花。

走到進前,陳璞用手握住綠莖,握住的瞬間他愣住了,手?他現在是一團意識,怎麽會有手?下一瞬天旋地轉,根本不容他多思考,等他恢複意識,如意和自在都在他的身前,周圍仍是一片黑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剛剛發生了什麽?”陳璞問道。

如意說道:“你進來後就不動了,然後等了一陣,你突然就開始奔跑,叫你也不聽,現在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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