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璞脫衣的手停在空中,莫名其妙的看向兩女,“爲什麽啊?我熱啊,他們爲了做的筆挺,這都不知道有多少層呢。”
“反正就是不許脫,我們還沒看夠呢!”茶娜說着就主動偎如陳璞的懷中,摟住陳璞的脖子,陳璞感受到茶娜口中的熱氣,哭笑不得,這中山裝還能催動情欲?
“小柔,你去跟你爹把他那手溜肥腸學會,我晚上想吃你做的溜肥腸。”陳璞說道。
桑柔也有些意亂情迷,可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既不想在她最寶貴的時刻有第三者,也不想這麽糊裏糊塗的就跨過那道坎,雖然知道陳璞是在支走她,她也隻得離開,“你們!你們太羞人!”說完就跑了出去,還記得幫他們關好門。
接下來這滿屋的春色不足爲外人道也,好在陳璞記得這身衣服來之不易,還有大用,不能扯壞了,愣是從茶娜的癡纏中脫身,把衣服脫掉。
茶娜也是多方原因才如此,苯蕃對雙修從不避諱,許多的典籍和功法上都有記載,茶娜自幼修習白苯武學,對那些東西早就了然。陳璞的活佛身份也是原因之一,茶娜隻要靠近陳璞,體内雙輪就會自動旋轉,根本不需她催動,雙輪旋轉後,他對陳璞就更加的沒有免疫力。再加上已經嘗到其中的歡愉,她隻希望無時不刻的都在愛郎的懷中。
這一番雲雨,兩人都竭盡全力,在茶娜的一聲嬌呼中結束。
陳璞輕撫這茶娜滑膩圓潤的肩頭,“怎麽這麽急切,不怕小柔笑話你?”
“我不知道,我就是突然雙輪急轉,我控制不住自己,隻想與你耳鬓厮磨,我是不是太放蕩了?”茶娜恢複了理智後,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陳璞聞言,皺起眉頭,茶娜這樣反常還是第一次,會不會是頂輪在作祟?想到這裏陳璞說道:“我懷疑是頂輪的影響,我要去看一看,你歇一會兒,”茶娜嗯的一聲,伏在愛郎懷中。
陳璞進到如意空間以後,就看到如意和自在竊竊私語,他沒功夫理會她們在說什麽,直接內視自己的腦中,那個平衡體依然在不停的吞入着猶如墨汁般的黑色能量,而其中的頂輪果然有了變化,那托着頂輪的蓮花開成了十二瓣,多出了三瓣粉色花瓣,而頂輪開始了順時針旋轉,轉的很快,上面的花紋圖案已經看不清了。之前頂輪也旋轉,可不是這樣像個表盤一樣順時針轉,而是像一個旋轉的硬币一樣,橫向的旋轉。
陳璞仔細的觀察和感悟,沒有察覺有什麽特别,除了這兩個變化,似乎一切照舊。
摸不着頭緒的陳璞,也隻得作罷,把自在叫過來,問道:“你是怎麽能控制住别人的?”
自在得意的說道:“哥哥是說剛才在外面不讓那兩個壞人動嗎?”
“嗯。”
“我本來就會啊,我能控制别人的影子。”
影子?陳璞試探的問道:“你還會什麽嗎?跟哥哥說說,我好有個數,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總得知道你會什麽啊。”
“沒了,我除了變小、隐身和控制影子之外,就是飛的特别快。自在是不是有些笨啊?”自在剛剛還得意的小臉兒,又有自卑的趨勢。
面對着情緒波動比翻書還快的自在,陳璞實在無奈,“怎麽會?你都不知道哥哥多需要你!今天沒有你我就要被壞人欺負了,控制影子诶!多厲害!哥哥現在根本離不開自在了!”
“真的嗎?自在真的這麽厲害嗎?”自在又雀躍起來。
“嗯!真!非常真!”陳璞保證道。
如意這個時候過來,說道:“以後你再有危險需要自在幫忙,你先通知我,你在那邊是可以跟我溝通的,你通知我後,我讓如意準備好,進進來再出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樣把握一些。
陳璞想伸出手摸一摸如意的頭,可是摸了個空,看來暫時還隻是個虛影,“嗯,我是一着急起來就忘了這些,下回就這麽辦。”接着想到什麽,又笑了,“你們現在等于是兩團虛影在一起玩耍,想想就有意思。”
如意說道:“就算我以後有了凝實的身體也還是這樣,除了你,誰也摸不到她。”
“隻有哥哥可以碰到我!”自在卻不覺得怎樣,還很高興。
陳璞回到現實後,看到茶娜竟然呼呼的睡着了,要知道茶娜雙輪圓滿已臻化境,幾天不吃不睡也沒關系,可就剛剛一番雲雨就累成這樣,這是絕無可能。思來想去也隻有那頂輪才是罪魁禍首,頂輪是苯蕃無論宗教意義上還是武學意義上的最高成就,難道那東西在竊取茶娜的摩挪?
從中午一直睡到日落西山,茶娜才醒來,陳璞擔心的問道:“你感受一下你的身體,有什麽不适嗎?”
茶娜迷迷糊糊的開始內視,搖搖頭,“沒有啊,什麽事都沒有,就是感覺疲憊。”
“以你現在的修爲,不可能這麽點運動量就疲憊的,一定是頂輪在作祟,隻是我不明白,我的化身和我的肉身之間都沒有建立關系,那頂輪憑什麽可以通過我竊取你的能量?”陳璞不解。
茶娜把俏臉貼在陳璞的胸口,喃喃的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頂輪現在在你的腦中,它需要能量給它就是了,總歸是你得好處,沒什麽不好。”
陳璞對這個癡情的女子不知道該如何疼愛才能回報,把一切都給了他,隻求一個不離不棄,面對這樣的女子,甯負天下人也不可負她。
陳璞兩人來到薛丁山夫妻的小院的時候,已經天黑,桑柔長在炒菜,薛丁山在一旁指點,褚青絲看到陳璞笑道:“神清氣爽嘛?”
被丈母娘這麽逗弄,還是有些難爲情的,陳璞有意岔開話題,“今天有什麽好吃的呀?”
“你不是要小柔給你做溜肥腸嗎?正做呢,把滿腔不平都發洩給竈台了,還有魚和牛肉,跟一些蔬菜。”褚青絲便用剪刀剪着花卉多餘的枝杈。
陳璞聽着咔嚓咔嚓的聲音,有些發毛,說了聲:“我去廚房看看。”就跑去廚房。
茶娜識趣的幫褚青絲拾掇花草,沒有跟去。
陳璞進到廚房,正看到桑柔一臉不甘心的炒着菜,每一下都很用力,鍋鏟和鍋碰撞的當當直響,陳璞示意薛丁山出去,薛丁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笑着走了出去,陳璞把門關上。
廚房隻有兩個油燈的亮光,茶娜不甘心發洩在了炒菜上,以爲是父親走過來,“爹爹,你看好沒好?”
“不行 ,還得在炒一會兒。”陳璞笑道。
聽到陳璞的聲音桑柔吓了一跳,把鏟子都扔鍋裏了,“你怎麽來了?吓死我了。”
陳璞伸出右手把鏟子拿起來繼續翻炒,另一手拉過桑柔,“剛剛是茶娜被我腦中的頂輪影響了,身不由自,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桑柔其實也沒有怎樣,就是不甘心自己不能跟愛郎親密。
陳璞把桑柔摟在懷中,吻住桑柔的櫻唇,良久後,松開嘴,“好了吧?算作賠罪可好?”
“哼!撿了便宜還賣乖!有這樣的賠罪嗎?”桑柔氣道,可是眉眼間分明是歡喜。
陳璞始終沒忘記翻炒,所以雖然肥腸有些老了,可還是味道香濃,一家人吃了一餐飯,碗筷收拾好後,陳璞突發奇想的問道:“你們聽說過秋千嗎?”
幾人都茫然搖頭,陳璞一拍大腿,哈哈笑道:“那就好!”
第二天,陳璞就找來個木匠,說了自己的需求,開始在張念雲的小院中建造秋千,框架都是榫卯結構的結實木料,又要木匠回去做一個可做三人的長椅,隻是不要腿。然後畫圖找鐵匠打造配件和鐵鏈,一上午忙的不亦樂乎。
中午的時候張念雲回來,找到陳璞,說道:“我找到十五位典當行的老掌櫃,口碑人品都不錯,按你的吩咐,下午就到拍賣行來,你有什麽辦法說服他們?需要我做什麽嗎?”
“什麽都不用做,把韓平安和五個學員給我叫來府中,你就在拍賣行等我就行,我會在那些老掌櫃之前到的,先吃飯,都瘦了,再瘦下去,我可就不喜歡了。”陳璞說道。
張念雲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嗎?你喜歡豐腴的?”
“我喜歡健康的。”
吃過午飯,張念雲就回去拍賣行,沒過多久,小猴子就帶着五個學員來到了張府,其中還有梁嗣道。陳璞詳細的囑咐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交代清楚以後,讓他們去準備,自始至終陳璞都沒有多看梁嗣道一眼,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陳璞換上了那身量身打造的行頭以後,坐馬車前去拍賣行,他是怕他這身衣服提前曝光,所以能多隐藏一會兒是一會兒。
到了拍賣行以後,麻利的跑了進去,沒有引起什麽人的注意,可進到裏邊就瞞不住了,張念雲昨晚回去的很晚,并不知道這身衣服的事情,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又是深愛又是崇拜又是驚喜的情緒雜糅在一起,恨不得撲上前去,讓陳璞恣意憐愛。
其他人沒有張念雲那麽複雜的情緒,隻是驚豔于陳璞此刻的英俊潇灑,陳璞看先聲奪人的效果已過,說道:“念雲,等下那些老掌櫃的來,你就帶領他們參觀,至于參觀什麽,我等下告訴你,你隻要記住讓他們安靜的看完全程就好。”接着陳璞說了需要他們參觀的順序。
雲陽的拍賣行是陳璞親自選址的,吸取了甯安拍賣行的諸多教訓,所以從位置到門臉,從陳列到布置,都花了一番心思。
門臉足有二十步寬,雕梁畫棟,處處有精細的木雕,牌匾大氣恢弘。進去大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堂,等待休息的桌椅、登記處、牆面的裝飾陳璞都做的十分考究,繞過登記處就是裏側的上二層的樓梯,樓梯再往裏,就是陳璞親自設計的鑒寶處。
因爲這裏沒有玻璃,窗戶上都是紙糊的,所以自然光源有限,陳璞隻得自己想辦法,兩間鑒寶處都是獨立的門,進去以後,除了采光的窗戶和門,其餘位置的空間,全部是磨光的銅皮,相當于挂滿了銅鏡,光線不足的時候隻要點起四周的燭台,便亮如白晝,纖毫畢現。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