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查漏補缺

“據說是,程志尊死在了地宮之中,五散人死了兩個,苗人女子隻剩一隻胳膊,計無咎瞎了雙眼,隻有斬風刀楚桓是全身而退。那程志尊的弟弟程至鼎想要進去救他大哥的時候,整個地宮都封閉了起來,他們無法再進入,都走了。計無咎他們最後走是因爲,黃岚的堅持,黃岚認爲所有人都走了,是他們的機會,就是用火藥炸,也要把地宮炸開。可是最後炸也沒炸開,才灰頭土臉的離開,被我堵個正着。”唐堯把審問出的消息說與陳璞聽。

炸?就他們掌握的那種爛火藥,能炸破點兒古滄瀾的那種合金的皮,都佩服她,“那唐将軍找我來,所爲何事啊?”

“我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這次這功勞應該怎麽分配,還有後續怎麽謀劃才可以在江南剿匪這件事兒上有話語權。過去我不知道你的能耐,有些倨傲,現在我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我想真心與陳兄弟相交。”唐堯看來十分發自肺腑的說道。

陳璞心中冷笑,看見利益了想要真心相交了,還好像自己頗爲誠懇似的。陳璞十分的厭煩這樣的嘴臉,可兩世爲人,他深知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能力,他們可能做起事情來沒有什麽智慧,可如果要背後下起刀子來,絕對是穩準狠的一刀見血。奈何自己羽翼未豐,隻能虛與委蛇。

“唐兄言重了,換做是我也會如此,對一個陌生人,能有唐兄的胸襟接納,已經是很難得了,這些話就不要說了。關于這次的功勞嘛,亂起之前是唐兄捉拿的碧蛇幫,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後面也是唐兄捉拿到的計無咎和一夥擎天寨之人,你居首功沒有問題,但還是不能都攬在自己身上,我從青林那裏也了解到唐兄的一些家世,甯安這座小廟裝不下你的,與過往的同僚留下好印象,無論去到哪裏也容易打開局面。”陳璞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就聽陳兄弟的,奏章我就說,我們三人一起做的決定,一起謀劃後我才行動的。那今後這局面要怎麽處理,這夥賊人加計無咎,要怎麽處理?我怎麽才能在這場聲勢浩大的剿匪中分到最大的利益?朝中傳來消息,皇上對天下匪患已經非常震怒了,據說是某個皇妃的親戚都被匪患殺了,這一下皇上恐怕要下狠手了。”唐堯痛快的答應道。

他的痛快是有原因的,他看重的是今後的利益,這樣一來眼前的就沒那麽重要了,典型的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還惦記着地裏的。

陳璞基本是看透了唐堯的爲人,一切爲利益,既然可以爲利益拉攏他,那同樣可以爲利益出賣他。

爲這種人出謀劃策,除非自己是傻子,陳璞訝道:“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這個局面就更難琢磨了,朝廷會有什麽舉措,我們尚未可知,我現在說什麽都可能是錯的。不如這樣,等我回去與祝指揮使談一談,看看有什麽消息再說,如果有什麽大的動向,或者我有了什麽可行的想法,我定會第一時間與唐兄交流的。關于計無咎一夥兒,我還是想叮囑唐兄幾句,千萬不要打罵,也不要用大刑,特别是瞎掉的計無咎,好吃好喝,外加好大夫,照看好他們。這幫人很可能會成爲我們後續動作的突破口,但千萬要派出重兵看管,以防關雷霆铤而走險,切記。”陳璞拉虎皮扯大旗擡出祝凱之。

唐堯卻不疑有他,他從廖延那裏得知,陳璞這個解元公的賀宴上,祝凱之可是親臨的,能與之交談又有何不可?

“陳兄弟放心,我一定加派兵丁,如果有了什麽消息或者計策,陳兄弟直接遣人送信到這裏就好。”唐堯說道。

陳璞出了唐府,直奔州衙,本來他是不打算不再去州衙了,可他想起碧蛇幫還被關押在大獄,他不能不管不問,若是出了纰漏,不但自己良心有愧,還徒增兇險。

廖延和方靈均欣喜的接待了陳璞,詢問其有何事,陳璞沒有過多客套,直奔主題的道:“昨晚壓回的計無咎一夥兒可是和碧蛇幫的人關在一處?”

“是呀,有何不妥嗎?”廖延問道。

“現在還沒什麽不妥,不采取措施,就會不妥了。麻煩兩位大人給我找一套差役的衣服,然後撥給我幾位差役,我要去大獄,辦點事情。”陳璞回答道。

廖延和方靈均現在對陳璞十分的信任,都沒有問爲什麽就照陳璞說的辦了,他們也沒有什麽懷疑的理由,堂堂解元公如果會爲幾個江湖草莽做什麽錯事,打死他們都不信。

陳璞囑咐幾個差役道:“等下,我把碧蛇幫的兩位幫主帶出來,過程中,你們怎麽兇狠怎麽來,最好是吆喝起來,大聲一點。”幾位差役雖然不知道陳璞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廖知州和方通判如此愛護有加的這位公子,他們肯定是言聽計從的。

陳璞帶領差役們進入打牢,跟牢頭打聽了關押于忌和祁彥的位置,又打聽了關押計無咎一夥的位置,不是很遠,位置正好。

進到大牢裏邊,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通道左右都有精鋼鑄造的鐵栅欄封住的牢房,其中有的人目光呆滞,有的眼中對陳璞一行人透着憤恨,有的十分畏懼的躲到角落,有的直接喊起冤枉。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爲負責,這些人中或許有真的冤枉的人,但絕大部分都是罪有應得,陳璞面無表情的徑直來到關押于忌和祁彥的牢房,這個牢房比前面的要大很多,有床闆,也還算幹淨,不似别的牢房就直接讓犯人睡在幹草上。

“提審于忌、祁彥,夥同江湖匪類意圖擾亂甯安秩序,差點釀成大禍,于忌、祁彥,滾過來!鎖了!帶走!”陳璞大聲的喝道。

陳璞一走過來,于忌和祁彥就看到陳璞的面容,畢竟是老江湖,看到陳璞身穿差役的衣服,就知道必有緣由。聽到陳璞的話後,又看到陳璞遞給他們的眼神,兩人會意,“狗官!我們碧蛇幫從未做出有違朝廷律法的事情,你們這是潑髒水!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于忌大叫道。

“還他媽敢叫,等下讓你嘗嘗大刑,看你們還能不能有力氣叫出聲!帶走!”陳璞陰測測的喝道。

陳璞身邊的差役這個時候,也跟着吆喝起來,他們這些天天混迹底層的差役,流氓起來比真流氓還要流氓,整個牢房都充斥着他們的喝罵聲。

于忌和祁彥兩人被帶出牢房後,陳璞先把在路上準備好的吃食奉上,讓兩人吃頓好的,酒沒給,怕穿幫。

兩人也不客氣,大口的吃着佳肴,陳璞說道:“我來是看看二位有沒有受委屈,也是突然想到有穿幫的危險,所以來給二位解圍來了。計無咎一夥兒已經被抓,二位都知道了吧,以擎天三十六寨的本事,保不齊會出什麽事情,防患于未然,必須得讓計無咎他們認爲,你們不是和朝廷有瓜葛,還要讓他們覺得虧欠你們,才行。”

于忌喝了一口茶,有些意興闌珊的道:“感謝陳公子爲二人想的這麽周到,我真的有些心寒了,我自以爲我于忌雖然算不上什麽大豪傑,可我對兄弟們都是真心對待,哪知,唉……”

祁彥看到于忌這個樣子,繼續說道:“我們帶進來的人,都哭着喊着要揭發我二人的罪行,真不知道這些白眼狼怎麽這麽沒有良心。”

“那正好,你等下把真心擁戴你們的點出來,剩下的,交給我了。”陳璞笑道。

吃飽喝足以後,陳璞叫人把準備好的豬血,提進來,然後找到兩個年歲不叫大的老差役,說道:“怎麽能把兩位弄得跟被動了大刑一樣,這你們是行家,來吧,上手吧。”

兩名老差役,果然是個中裏手,對于忌和祁彥兩人上下其手 ,該撕的地方撕,該扯的地方扯,鍋底灰和豬血找角度往兩人臉上和身上抹,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變成了大刑後的凄慘模樣,其中一位老差役笑道:“二位就别這麽器宇軒昂啦。佝偻着點兒,瘸着點兒。”

于忌和祁彥知道陳璞這是爲二人着想,便都順從的跟着做。陳璞再邊上看得啧啧稱奇,真是術業有專攻啊,這技術,絕了。

兩位差役走後,陳璞說道:“兩位再忍耐一些時間吧,這是爲二位的安危着想,你們在牢中越凄慘,等出了獄後越安全,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會拜托人,時不時的拉二位出來改善改善夥食。在牢中之時,你們完全可以硬氣的對計無咎,罵他也無妨,你們想一想,你們如此的凄慘遭遇可以說是都拜它們所賜,憤怒一點兒,過激一點兒也不過分,你們自己拿捏就是了。至于你們說的那些叛徒和奸細,你們希望它們有個什麽下場?”

于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道:“這戲要演的逼真,這幾個人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它們吃裏扒外,按江湖規矩,我就是殺了也不爲過。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之人,也都曾經跟我白手起家,留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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