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楊毅晨,我姐她……”
夏伊還沒說完,陡然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小伊,怎麽了?”
“明月?”
從夏伊的身後走出來一個少女,楊毅晨定睛一看,卻是水王的女兒明月,當時剛碰到這妞的時候,被這妞耍了一頓,然後在水王家見到了她,這才知道原來她是水王的女兒。
“明月,你不知道,這個人欺負我!”夏伊眼睛一轉,想到最近發現自己的閨蜜居然是一個擁有異能力的非正常人類,當即心頭一動,一手指着楊毅晨,語氣變得極爲委屈。
夏伊的潛台詞很明顯,你幫我去教訓一下那個男人吧!她看着楊毅晨,始終有一種要揍他一頓的沖動,隻不過以她的體格是沒有辦法的,但要是她閨蜜就不同了。
當然,夏伊并不知道楊毅晨是一個超級強大的異能者,而明月也并不知道。
“欺負你?!好大膽子,臭男人,是你欺負我的朋友的嗎?”明月聞言立即叉起腰,看着楊毅晨叫嚣道。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楊毅晨看着嚣張的少女,心裏很是無語。
“我管你是誰?欺負我的朋友……诶,好眼熟!你是那個被我揍的男人?”明月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仔細觀察了楊毅晨一會,陡然浮起驚異的神色。
楊毅晨立即一頭黑線,敢情在這少女的心裏,自己就是一個被她欺負過的角色罷了。
“你爺爺真的沒告訴你我是誰?我上次還去過你家的。”楊毅晨笑嘻嘻地說道,“所以我跟你還是認識的呢,不如就這樣吧,有點事我要離開了!”楊毅晨給春麗使了個眼色,轉身便要離開,但一下子便被明月捉住了衣服。
“等一下!我一直在找你呢!”明月泛起一絲莫名的神色,對楊毅晨說道。
“啥?”楊毅晨回過頭疑惑地看着明月,“你找我幹什麽?”
“找你當然有東西要問你!”明月悶哼了一聲,“哼,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你了,你告訴我,上次你到我家幹什麽?爲什麽我爺爺會失去一條手臂的?你到底是什麽人?快點說!”
明月死死地盯着楊毅晨問道,那天她回到家,居然發現爺爺爺爺的手臂居然沒了一隻,便趕緊問爺爺爺爺發生了什麽事?隻是水王口風很緊,什麽都沒有告訴她,所以這成了她心裏的一個很大疑惑,現在見到了楊毅晨,也顧不上閨蜜的事情了,出口便問父親的事。
“明月啊,你快點把這男人揍一頓,我請你吃好吃的!”夏伊在一旁催促道。
“等等!”明月朝夏伊擺了擺手,她一定要問個明白才行,這些日子她看到父親每天不知爲什麽總是唉聲歎氣的,想去安慰但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現在有機會知道,她沒理由放過。
“快說!快說!别耽誤我吃好吃的!”明月催促着楊毅晨。
“喂,這裏這麽多人,不好說出來吧,你既然想知道,不如你放開我,我們兩個人去找一個地方,然後把所有都告訴你,好不好?”楊毅晨挑了挑眉頭,說道。
“好!”明月聞言松開了手,“那你說去哪裏……喂,你幹什麽,你不要跑!”還沒說完,陡然看到眼前的男子如兔子一般,猛地朝餐館的大門跑出去,隻一會兒時間,居然就跑出十幾米遠了。
“告訴你幹嘛?你傻了吧,那是機密,能告訴你嗎?拜拜!”楊毅晨一邊跑一邊轉頭對追趕來的明月大聲地說道。
“哼!”明月眼見楊毅晨一溜煙跑個沒影,不由頓了頓腳,臉上氣憤至極,過了一會,夏伊也急沖沖地趕過來了,喘着粗氣對明月說道:“你怎麽讓他跑了,可惡,沒有好好地揍他一頓!”
“沒錯,等我捉到他一定要好好地揍他一頓!”明月被氣壞了,握着小拳頭揮舞着,惡狠狠地說道。
楊毅晨看了看身後,發現沒有人追過來,這才松了口氣,停下腳步,然後便拿出電話打給春麗,讓她趕過來。
不一會,春麗就過來了,兩人集中在一起,随即便找到一家餐館吃飯,之後跟春麗偷偷摸摸地回去城市客家找到楊毅晨的車子,又駕車去公園玩了一會,等到夕陽半墜的時候,春麗提議一起去射擊俱樂部玩一玩。
大概是半個小時後,春麗讓楊毅晨停了下來,兩人下了車,朝一個看上去裝修的很别緻,也很特别的建築物前走了過去。
這建築不算高,總共隻有三層,不過占地面面積卻很廣,而且前面還有一個不算小的停車場,在這個建築物的門口挂着一個很有科幻氣息的招牌,上面隻有四個字——“前線告急”。
春麗似乎對這裏很熟悉,就這樣輕車熟路地帶着楊毅晨直奔二樓,在二樓,有一個用玻璃隔成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一下,春麗便帶着楊毅晨走了進去。
辦公室顯得不大整潔,準确來說有些淩亂,在靠窗戶的那邊放着一張很大的辦公桌,桌子後面坐着一個女人,正擡起頭看向忽然進來的兩人。
這個女人就如同這個辦公室一般有點不修邊幅,并不是很長的頭發隻是用一根橡皮筋簡單地在後面束了一下,以至于前面的頭發有些亂糟糟的,居然有一些長長的發絲亂亂地垂在臉頰上,她還帶着一副鏡框很大的眼睛,這副眼鏡很低地打在她那小巧的鼻子的下端,老土的眼鏡讓她看起來也有些老土。
雖然這個女人如此,但是她的身材卻是楊毅晨所見到過的女人中是數一數二的好,足有36C的前胸下面連着纖細的腰肢,最要命的是,這麽好的身材她居然上身隻穿了一個墨綠色的緊身小背心,這讓她略微彎着腰的時候,那一抹雪白很是耀眼,魔鬼身材也完全暴露在楊毅晨的眼中,因爲她的雙腿很不淑女地搭在前面的辦公桌上,所以楊毅晨還看到她的下面穿着是一件跟背心很搭配的軍式墨綠色的迷彩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女士軍靴。
這女人,居然這般打扮?她到底是什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