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石明跟石峰嘶喊着被便衣拖上樓,跟他們一起上去的還有四桶進口油漆,看着他們消失在樓梯口,楊毅晨轉過頭,看了一眼在石家人當中畏畏縮縮的石青老婆,冷冷一笑。
“把她拉出來,灌她喝油漆!”楊毅晨冷酷地說道。
“你……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我給你錢,你放過我……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我家很有錢……我爺爺是煤老闆……”石青老婆被兩個便衣架着身體,眼神立即變得恐懼起來,渾身不停地顫抖,說話不僅模糊,語調都變了,帶着絲絲的哭腔。
“停……”楊毅晨陡然叫停。“你說你爺爺是煤老闆?”
石青老婆見狀一喜,趕緊說道:“是的,是的,你放過我,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好不好?”
楊毅晨一動不動地盯着石青老婆一會,陡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錢這東西,的确是好東西啊!”
“那你放了我吧!”
“不過……”楊毅晨轉了個話鋒,石青老婆頓時把心提了起來。
“我覺得我暫時還不缺錢!”楊毅晨聳了聳肩,轉而收起臉上的笑容,随意地問道:“夏霓服裝城被砸是你幹的嗎?”
“不是不是……”石青老婆連連否認,但是一觸及到楊毅晨的惡狠狠的目光,頓時焉了:“對不起,上次在那裏因爲被你……所以心裏氣憤,就叫一幫混混……”
“得了!”楊毅晨擺了擺手,大聲地說道:“把她的嘴巴弄開來!”
“幹什麽?你不能這樣做!啊……”石青老婆驚恐至極。
聽到楊毅晨的吩咐,立即上來兩個人一個人把石青老婆死死地按住,另一個人抓着她的喉嚨,去撬她緊緊閉着的嘴巴,石青老婆死命地扭動着身體,希望能夠逃脫喝油漆的命運,死命地抵抗着,但是他的抵抗,在便衣的眼裏,根本沒有用。
“啪!”不老實的石青老婆,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踹在了肚子上,石青老婆慘叫一聲,嘴巴便張開了,這嘴巴一張開,就再也閉不上了。
油漆到底能不能喝,這倒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曾經有一個報道,說是有經銷商爲了宣傳自己的油漆,也爲了證明自己的油漆很環保,居然當衆喝下了一杯油漆,之後還跟觀衆們談笑風生,誇獎自己的油漆環保!
在化學上來說,油漆一般都是由乳液,钛白粉,植物添加劑等混合而成的,各種品牌的油漆并不是說材料不同,其實隻是各種成分不同罷了,油漆裏含有許多的化學原料,喝了之後會對人體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
而且,一家的油漆能喝,并不等于所有的油漆都能喝,因爲劣質油漆的話,含有有毒的化學物質,喝了之後那是會死人的。而便衣買回來的進口高檔油漆,盡管有一些油漆味,并不是特别濃,這玩意有些粘稠,看樣子要慢慢地喂石青老婆喝下去才行,不然一下子把她的喉嚨堵住了,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就這樣噎死,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婆娘?楊毅晨不僅要讓這女人喝油漆,還要讓她喝個夠,喝的全身都變紅,就跟地獄男爵一般,隻不過地獄男爵是壯男,而石青老婆是肥婆。
石青老婆被牢牢地固定在牆上,她仰着頭,張大着嘴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跟害怕,喉嚨因爲久久張開而不停地蠕動着,口水和血不停地順着她的喉嚨往裏面流,現在她是想動也動不了,說不了話,隻能用一雙睜大的眼睛,表達此時内心中的思想。尤其是她的眼神看起來很可憐,就像一被剝得光光的,準備要被二十多個大漢**的小姑娘一般,那表情,實在是生動。
楊毅晨看到石青老婆的表情,頓時感到一股惡心,立即把手中的裝滿油漆的被子扔開,另外叫來一個便衣說道:“來,你來給她灌油漆!”
雖然石青老婆此刻看起來很可憐,但是楊毅晨可不是會被輕易感動的主兒,更何況她也不是什麽美麗的小姑娘,而是楊毅晨的仇人,所以已經打定主意的楊毅晨,看着一個便衣沉着臉把油漆慢慢地倒入石青老婆的嘴裏。
對于這一切,石家人都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包括石青老婆本人,這樣眼睜睜地看着這個過程,對于石青老婆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一種折磨呢?
便衣再次舀了一杯油漆,繼續灌到石青老婆的嘴裏,楊毅晨在一旁欣賞着她痛苦的表情,一邊隐隐贊歎,這女人喝得這麽過瘾,真的很難得。
爲什麽這樣說呢?一杯油漆最少也有二百五毫升的油漆,三杯下去,石青老婆沒有吐,也沒有被嗆得咳嗽,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要是惡心的話,她早就吐出來了吧。
楊毅晨對于這女人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按照這樣下去,她遲早都會變成‘大紅人’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可就真的可以嚣張了,不管走到哪裏,都可以拍着胸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誰誰誰的大紅人……”她在誰的面前都是紅人,這樣的人,誰敢惹?
看見石青老婆“意猶未盡”的樣子,楊毅晨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她再來三大碗!
差不多了!楊毅晨從桌子上拿來一塊抹布,抛給那個灌油漆的便衣,看着這孩子迷惘的眼神,楊毅晨溫和地告訴他:“等一下她要吐的時候,你用這個堵住他的嘴巴,千萬不要讓糧食浪費了!”
便衣點了點頭,繼續灌油漆,忽然石青老婆有了反應,“嘔”地一聲,楊毅晨立即大喊:“快點,快點堵住她的嘴!”
抹布被揉成團狠狠地塞進了石青老婆的嘴裏,從胃裏面嘔出來的東西,卡在嘴裏出不去,這下可就麻煩了,嘔上來了,卻又吐不出去,所有的東西都塞在石青老婆的嘴裏,隻讓她惡心地想要立即暈倒。
“狠狠地塞,别讓她吐出來!”楊毅晨說道。
聽到楊毅晨的話,便衣立即用手緊緊地捂住塞在石青老婆嘴裏的布團,石青老婆喉嚨一陣蠕動,居然又把已經吐出來的東西又咽回去。
楊毅晨看見後,感覺胃裏一陣翻騰,連看的人都極爲惡心,别說當事人石青老婆了。
就在便衣又舀來一杯油漆的時候,石青老婆的鼻子開始流血了,不對,不是血,是紅油漆!
看到這裏,楊毅晨臉上邪笑更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