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楊毅晨表面甚是嚴肅,内心卻很是興奮,他想自己是以觀賞态度看春麗那神秘之地的,絕對沒有猥亵之心,誰叫他們是哥們呢!
就在楊毅晨一呆之間,他就聽到春麗在慘叫了:“楊毅晨,你不要看了,快點出去!”
這一羞惱到悲慘的叫聲,馬上讓楊毅晨清醒了過來,這時候不是關心哥們有沒有穿好褲子的時候了,而是得趕緊把她扶起來,然後檢查一下她的傷腳。
于是楊毅晨不理會春麗的話,馬上向倒在地上的春麗本了過去,一邊伸出雙手去扶她,一邊關心地問道:“怎麽了?春麗,你哪裏痛?要不要緊?”
等到楊毅晨把春麗扶起來的時候,發現她的臉紅得要滴血一般,也不說話,急急地雙手向下便要去提起自己的褲子,可是她的手剛剛移動,就感到一隻手的手肘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手頓時沒有了力氣。
楊毅晨看到春麗如此,感到她這一下恐怕摔得不輕,也來不及多話了,便一隻手扶住在他背上,另一手則是托住了她的腿彎處,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整個人抱離了地面,然後轉身要朝外面奔去。
但是春麗陡然開口喊道:“楊毅晨,不要出去先!你等一下!”
“爲什麽?”楊毅晨疑惑地看着春麗說道。
春麗頓時臉紅耳赤,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還沒有……沒有小便呢!憋得很急!”
楊毅晨聽到這妞的話,當下有些進退兩難,他要是放春麗下來,讓她繼續小便,但是又擔心她會繼續摔倒,要是不放,則人家憋着尿也不行啊!
這一會兒,楊毅晨深深地爲難了,他看了一眼春麗,發現她面色扭捏,身體輕輕地扭動着,似乎真的很急。
“好,我幫你小便吧!”楊毅晨沉吟了一會,陡然說道,随後把懷裏的春麗換了個姿勢,兩個手都托住了她的腿彎,接着楊毅晨彎下腰,把春麗的下面對準廁所。
“楊毅晨……你……這……”春麗感覺自己現在跟楊毅晨的姿勢就像小孩子一般被長輩抱着小便一般,這令她很是害羞,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尤其是這個男人居然要看着她小便,這更是無比的刺激。
“春麗,别猶豫了,我們是哥們啊,你就不要害羞了,有尿就快拉啊!”楊毅晨抱着春麗,輕聲地催促道。
“可是……”平日豪邁猶如男子的春麗此刻卻是猶如一個小媳婦一般,聲音如蚊子一般。
“沒有可是了!”楊毅晨想了想,忽然吹起了口哨。
這招可就狠了,要知道那些長輩在逗小孩子撒尿的時候,就是會吹起口哨的,聽說口哨聲會讓人産生想要尿尿的感覺,不知是真是假,楊毅晨這次就來做個實驗。
春麗一聽到這口哨聲,陡然感覺到早已憋得難受的膀胱一松,随即一股熱流猛地沖了出來,楊毅晨頓時聽到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春麗那個羞啊!簡直恨不得自己暈過去才好,似乎隻有暈過去,才不用面對此刻這種尴尬的要死的場面,心中慌亂之極地想道:這下可怎麽辦啊?真是丢死人了!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麽多事,我甯可早上用豆腐撞死自己算了,現在在楊毅晨面前出了這麽大的醜,以後我還怎麽把他當作哥們啊!
也許是憋的太久了,春麗這水,足足放了三四分鍾這才完畢,楊毅晨抱着她晃了晃,然後便轉身快速地朝衛生間外面奔去。
可這個時候,春麗還是光着屁股的,這樣被楊毅晨抱起來飛奔,她羞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隻好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抱着跑出去,幸好這是一個獨立的病室,門窗都關的好好的,窗戶還有窗簾遮着,這才減少了些許春麗心中的慌亂。
楊毅晨把春麗輕輕地放在病床上,同時問她:“你現在覺得怎樣?痛嗎?”
春麗卻是不答,屁股一落在病床上,便不顧手肘的疼痛,便伸手去抓住自己的内褲,想要把它提起來,可是手肘的疼痛讓她一隻手軟綿綿地毫無力氣,而另一手則是太過着急地要去把内褲拉起來,誰知道越急,就越是拉不起來,好一會才把内褲拉到能遮住神秘之地的位置,急得春麗都要哭出來。
唯一讓春麗感到安慰的是,剛才自己提拉的那兩下,雖然沒有把内褲穿上來,但好歹拉上了一點點,至少那個女性最羞人的地方算是擋住了,可是美中還有大大的不足,那就是重要部位雖然是看不見了,可是小腹下那一片濃密的芳草,卻仍然還露在外面,毫無遮擋地暴露在楊毅晨的眼前。
春麗第一次對自己穿小内褲感到苦大仇深,同時屁股太大也是不大好的。
楊毅晨也不是傻子,見春麗痛得直吸冷氣的樣子,就明白她那手剛才摔傷了,現在使不上力。于是急切間也就沒有考慮什麽男女有别的問題,便伸出手一邊說道:“春麗我幫你穿上吧,你把屁股擡高一些。”
聽到楊毅晨的話,春麗羞得連脖子和耳根都血紅了起來,可是這時候她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楊毅晨捏住内褲的兩邊,然後往上提拉。
眼見此幕,春麗的心跳猛烈地加速,隻覺得羞字已經不能說明她此刻心裏的那種感覺了。
胡思亂想之間,楊毅晨已經提着春麗的内褲掩住了她那片特别濃密而又油亮的芳草地,但是屁股那邊的内褲卻沒有提上去,楊毅晨隻好看着滿臉羞色的春麗輕聲說道:“春麗,你把屁股擡高一些,我幫你穿好。”在這種時刻,春麗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楊毅晨的幫忙了,隻好乖乖地擡起屁股,讓他把自己的内褲拉上穿好,有馬上把外面的長褲提拉上去,等到楊毅晨說了一聲:“好了!”
春麗這才嘤咛一聲,側過臉去不看楊毅晨,一手捂住臉,似乎沒臉見人一般。
楊毅晨啞然失笑,他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春麗爲什麽這樣,按照道理來說,這時候他應該立馬消失以下的,讓春麗自己把害羞慌亂的心情平靜下來,然後才能跟她說話,可是此刻楊毅晨更知道春麗的手肯定是受傷了,要不然剛才連提個内褲都這麽困難,出于擔心她傷勢的問題,楊毅晨也隻能硬着頭皮說道:“春麗,你别不說話啊,告訴我,你的手哪裏受傷了?還痛不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