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也該醒了。”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目不轉睛的盯着,楊毅晨還真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剛才被他看到在換衣服的女孩,也就是無影留下來的那個名字——淩詩雅,想到剛才的偷窺到的旖旎場面,楊毅晨的心裏充斥着羞愧的感覺。
蟬鳴一直聒噪着,兩個人就這樣對視着一直不說話,尴尬的情緒在這燥熱的空氣裏彌漫着。
楊毅晨曾經就被人稱爲木頭,現在看來還真的就是一塊木頭,良久女孩才接過了話題,打破了這長久的沉悶氣氛。
“什麽時候醒的?你這一覺睡的時間可夠長的。”女孩略帶開玩笑的語氣,但是眼裏卻蘊含着不一樣的感情。
“前幾天才醒,在家裏呆不住出來走走,一走就到了這裏,一個承載太多記憶的地方。”楊毅晨盡量讓控制說話的速度,好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哦,我們倆能不能别這樣傻站着,怪累得慌。”說完她就小跑着進了一個涼亭,楊毅晨拖沓的跟着她前進着。
“這闆凳很髒的,你不要這樣随便好不好,來我幫你擦擦。”女孩趕緊拿出餐巾紙,很體貼的的爲楊毅晨擦拭起很幹淨的長椅。
女孩很認真的擦拭着,楊毅晨盯着女孩看着,如此近距離的看她,楊毅晨覺得她真的很美。
“現在可以坐了。”迎着楊毅晨有點迷戀的目光,女孩擡起了自己的頭,四目相對,女孩雙頰立馬绯紅,楊毅晨也很快的轉移了他有點不合禮貌的眼神。
“以前都沒有發現你有這麽細心。”對于淩詩雅如此有将就的方式,楊毅晨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我将就嗎?這隻是我的一個習慣而已,你沒發現的東西還多着呢?隻是你以前沒有怎麽注意過我而已。”
“但是接下來你還打算怎麽将就呢?”看到淩詩雅說完話把餐巾紙的包裝袋,不經意的放進了口袋,楊毅晨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不會還在口袋裏面拿出一包來吧!要是沒有的話,那就你坐着吧!我站着就行。”楊毅晨很紳士的推讓。
“今天出門急,忘了多帶一包的,算了還是你坐吧!本來也就擦好給你坐的,你現在變得好客氣了。”淩詩雅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變了,沒有以前那麽難靠近。
“還是你坐吧,我一個大男生就不和你搶了,本來還打算直接坐下去的,看來爲了我的形象現在就不怎麽坐了,我還是站着和你說話吧,反正我也不累。”楊毅晨繼續客氣。
長椅旁邊的位置依然還是顯得很幹淨,在亭子裏的兩個人還在爲着一個微不足道的位子推讓着,兩個人還在那裏僵持着。
“如果你們倆個人都不坐的話,那這個位子就讓我坐吧!”一人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兩個人的僵局裏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楊毅晨這一會可沒有就下意識的做出防範的動作,他已經開始在适應這個社會的生活,他也沒有在爲這個人,爲什麽能夠沒有聲響的就出現了在這個亭子裏感到。
首先他的精神力真的是越來越弱,就在他蘇醒的這幾天裏,可以說他的精神之海已經縮小到了正常人的狀态。
他的感知能力也就下降了太多,再也沒有以前那麽的警覺,但是他的骨子裏還是銘刻着那一種難以述說的第六感,用裝13的說法來說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就在這個突兀聲音響起的同時,楊毅晨也随着聲音看了過去,一個讓人覺得厭惡的臉龐出現了在他的眼裏。
有太多觀人的經驗,楊毅晨對眼前這個人的第一感就是的不爽,如果還要再思考多用幾個字來形容他那時的感受,楊毅晨會覺得更加的不爽。
貌似這貨好像對楊毅晨也很不感冒,陰翳的臉上說明了太多的東西,好在這貨把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淩詩雅的身上,要不然楊毅晨還指不定可以看到更加不爽的東西,這樣楊毅晨指不定就要暴起傷人。
不得不說這個發出聲音的家夥就是一個電燈泡也是一場及時雨,不僅楊毅晨和反感他,就連淩詩雅好像也反感他。
“石越,你怎麽也會在這裏的,馬上就要開學你不是說要去你報考的大學參觀一番嗎?”淩詩雅臉色不善的看着這個出現在亭子裏的第三者,這個無意間就被人當做攪屎棍的二貨。
楊毅晨和淩詩雅在那一刻心裏有着很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兩個人情願幹站着什麽話也不說,也不想有第三個人來打破他們兩個人尴尬的局面,他們期待着着這短暫的相聚時間。
“上次邀請你和我一起去參觀,你不去那我也就不去了,沒有你的陪伴,一個人的旅途又有什麽以爲呢,這段旅途也僅僅是我空白的記憶,還是不去的好。”
石越有點傷感的樣子,就讓楊毅晨覺得惡心,再加上最後那句很帶裝13的話,他的雞皮疙瘩滿地皆是。
“你能不能說話正常一點?沒看到這裏還有一個人嗎?你這個第三者要顧慮我的感受好不好?”楊毅晨還是忍不住回了石越一句,不過這話略帶歧義。
第三者讓人想到了太多,石越的情商很高,一下子就領悟到了,隻不過是有點歪解了楊毅晨的意思。
“雅兒,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的嗎?我現在是不是打擾你們,不知不覺的成了第三者。”石越這時顯得有點情緒失常,看來是不能接受這個噩耗了。
石越的這個解釋言論讓淩詩雅多了個心眼,也間接意義上曲解了楊毅晨的意思,楊毅晨的這句無心之言一下子就讓兩個人的理解出了問題,好好的第三人不說偏偏要說第三者。
楊毅晨如果知道眼前這兩個人都曲解了他的意思的話,他也就隻能感慨,他的語文老師教得好,還有就是中國漢字博大精深。
淩詩雅打算解釋一番的,看到眼前這個令她厭惡的人,她也覺得如果能夠讓他傷心一番,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也就打消了想解釋的念頭,坐等楊毅晨的神回複,主要是她其實也樂意被石越誤解。
“小子不錯有前途,這你都發現了,淩詩雅有沒有男朋友你無權知道,但是雅兒這個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叫的讓我覺得惡心。”楊毅晨赤裸裸的打擊着石越。
“你是不是有點管的寬了,雅兒這個稱呼我已經叫了一年,雅兒都沒有說什麽,怎麽輪得到你和我談資格,畢竟我也是雅兒的同桌。”
“同桌嗎?什麽時候淩詩雅又有同桌了?”楊毅晨用詢問式的眼光看着淩詩雅。
“眼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待會我再和你講一些事情吧!”淩詩雅的話說的很自然,至少楊毅晨覺得很自然,但是聽在某人的耳裏就成了變相的撒嬌,簡直不能忍。
“忘了告訴你的是,我還和雅兒考入了同一所大學,看來以後又是同學,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可能是我和雅兒的緣分太多。”
石越的又一句話揭開了點謎團,楊毅晨好像知道爲什麽石越和淩詩雅成爲了同桌,但是楊毅晨覺得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