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老子等着!”
“啪!”
“啊,好痛!你這……”
“啪!”
廖公子不敢說話了,他捂着高高地腫起來的臉頰,滿眼害怕地看着楊毅晨。
“我讨厭你這種人,所以我覺得這樣還不夠。”楊毅晨想了想,他陡然手掌在這家夥的衣服上劃了一下,然後站起來,“以後不要被我見到,不然我見一次揍你一次!”
看着楊毅晨離開,廖公子的眼裏閃過濃濃的一絲惡毒,随後他掙紮着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身體一涼,他低頭一看,立即幾乎要暈過去。
你道怎麽樣?原來他一站起來,身上所有的衣服竟然都成了一塊塊碎片,猶如蝴蝶飄舞,隐約間看見一個雪白的身體。
“我艹,小子,你等着!”廖公子連忙地前後四周看了一下,然後低聲悲呼一聲。
打掉了那個廖公子,楊毅晨心情特好,不久他就找到了一個服務員,詢問了一下休息室,然後按照服務員說的,朝着休息室趕過去。楊毅晨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抽幾根煙便又度過一個無聊的婚禮了,至于等到夏楠要走的時候,自然會打他的電話。
“嘭!”
就在楊毅晨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忽然從裏面傳來一個響聲,把他吓了一跳,那聲音,似乎是什麽東西撞到門上了。
楊毅晨停下了腳步,他心裏疑惑,不知道這是什麽聲音?難道是……傳說中的偷情事件?誰這麽有情調的?居然在這裏搞起來了。
他環顧四周一圈,發現周圍并沒有人,當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慢慢地貼近房門,把耳朵貼上去……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碰到“詭異”的事,總會駐步停下來想去看看,這是正常的現象,而楊毅晨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特别是碰到這疑似偷情這樣的事,更是讓人心裏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在幹什麽?無數個問題正等着去探索,對未知事情充滿求知欲的人們,是絕對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絕好的求知機會的。
楊毅晨就是這些求知欲強烈的人中的一員,有人說過:知識就是力量!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就應該去探索,把它弄懂,接着就會有一種知識充滿全身的力量感和滿足感,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好吧,這其實是楊毅晨在爲偷窺進行辯解!
楊毅晨的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仔細地聽着裏面的聲音,同時他還十分警戒地向周圍觀望,以防被當作壞人,遭到莫名的冷棍。
“嘭!”
又是一聲撞擊聲,門都随着聲音震顫了一下,這一下把楊毅晨的小心髒弄得刺激至極,這屋裏面可真激烈啊,這讓楊毅晨更加地好奇了。
光聽說過有“車震”,還沒見過“門震”的呢,楊毅晨想了想,把手輕輕地放在門上,用觸覺來感受門的另一面到底在發生着什麽。
可是過去了許久,忽然所有的震動都消失了,楊毅晨的心情頓時有些不爽,就是在看毛片,看到一半忽然沒電了,心情自然會不怎麽好。
他小心地朝周圍看了看,然後用手擰了一下門把,這門居然動了動,居然沒有鎖,楊毅晨的心情頓時從谷底奮起,又恢複了一絲活力。
既然老天留了一扇門給他,那麽他也不能再後退了,他悄悄地把門輕輕地推開一道縫隙,忽然發現一陣怪怪的類似于“恩恩”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什麽女人在使勁一般,不過門縫太小,楊毅晨看不到。
想到這裏,楊毅晨又悄悄地把門關上,然後閉上眼睛,精神力潤物細無聲一般滲透進去,頓時從畫面裏傳來一個女人的樣子,不過裏面除了一個女人,卻是沒有其他人了,這女人背對着門,正低着頭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斷地發出“恩恩”的聲音,一會兒深呼吸,一會兒直起身子,一會兒又靠在衣架上,不知道在幹什麽。
楊毅晨看到一雙潔白的腳,地面上胡亂地擺放着兩隻鞋,還有幾件禮服,淩亂地散落在地上,衣架上的衣服也是亂糟糟的。
原來,這裏是一個更衣室!楊毅晨心裏明悟。
而再看清楚點,楊毅晨頓時笑了,這女人,不就是一直消失的,曾被懷疑人間蒸發掉的夏伊嗎?她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麽呢?
楊毅晨心裏很是好奇,這妞一個人在這房間裏擺弄自己的衣服,然後還發出一陣陣怪異的“恩恩”的聲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頭腦有病?
想着,楊毅晨也不再猶豫,他推門便走了進去,在正在“哼哼”的夏伊後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一邊說道:“夏伊,你在幹什麽呢?”
夏伊很郁悶,她從來沒有像這個時候這麽郁悶過,不僅如此,她還覺得很驚慌。
她本來跟新娘聊得正開心的,當說到她以後也要辦一個這般一個隆重的婚禮的時候,一個女仆陡然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然後就悲劇了,夏伊的手中恰好拿着一個酒杯子,一不小心之下居然把酒撒到了胸口處,出現了一個不算小的深色污痕,甚是顯眼。
在女仆連聲的對不起中,夏伊勉強大度地笑了笑,然後跑到二樓的鍾欣岚的更衣室換禮服,這個更衣室裏全都是鍾欣岚的衣服,夏伊挑了一會,選了一件黑色的禮服,然後穿了上去……
這一穿可就出問題了,原來鍾欣岚的衣服太窄,對于夏伊來說,雖然可以突出她傲人的身材,但是一眼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十分奇怪,尤其胸前峰巒更是被擠壓得形成了奇怪的形狀,身材被這般弄成了畸形,絕對不會說好看。
于是夏伊照了鏡子後,果斷要把這衣服脫下來,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發現,拉鏈竟然在這個時候壞掉了,這一下夏伊可就驚慌失措了,拉扯了許久但卻都弄不開,不由急得想哭。
而這個時候,忽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夏伊吓得身體一抖,她拉住胸口處拉鏈的手一用力,登時露出了半個雪白峰巒,楊毅晨從後面看到,隻覺得腦袋一熱,邪火抑制不住地往上湧。
“楊毅晨?你怎麽進來的?”夏伊一回頭,卻發現是楊毅晨,頓時重重地松了口氣。
“我去把門關了。”楊毅晨很機智地轉身關上門,然後又跑進來走到夏伊的面前,說道:“夏伊,要我幫忙嗎?”
“你……你幹嗎進來?你出去啊!”夏伊察覺到自己的胸口似乎露出了太多春光,當下有些羞怒地對楊毅晨大聲地說道。
“噓,不要那麽大聲,難道你想讓别人知道嗎?”楊毅晨把手指豎在嘴巴前,他左看右看,然後謹慎地對夏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