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你那童美女走了啊?”夏楠看着楊毅晨的眼睛,淡淡地說道。
“你不也美女嗎?”楊毅晨答非所問,但是他的話令夏楠很是受用,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欣喜。
“哎呀,你踩到我的腳了……又一腳,夏楠,你不要緊張。”楊毅晨低頭看了看,然後對夏楠無奈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夏楠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了,我們繼續。”楊毅晨笑着說道,跳舞踩到對方并不奇怪。
十幾分鍾後,楊毅晨跟夏楠兩人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卻發現春麗跟童采彤已經離開了,楊毅晨也不在意,當下坐了下來,對着夏楠笑吟吟地說道:“來,夏楠,坐我大腿來,很軟的哦。”
楊毅晨說的隻是一句玩笑話,并不是真的要夏楠坐在他的大腿上的,然後夏楠确實當真了,她狡黠地笑了笑,居然真的便一屁股坐在楊毅晨的大腿上,然後整個身體躺進他的懷裏。
“你真坐啊!很多人看着呢。”楊毅晨驚訝地看着自己懷裏的夏楠,怪異地說道。
“你說的啊,你不願意嗎?”夏楠回過頭,俏皮地笑着說道。
“願意,怎麽會不願意,大美女坐在我的大腿上,不是有多少人羨慕我呢。”楊毅晨笑吟吟地說道,他感受着手下的溫軟,忽然覺得夏楠其實也不錯,要是真的是自己的老婆的話,也是一件極美的事。
“欣岚那丫頭又開始叫我了,我先過去一下。”夏楠隻感受了一小會楊毅晨的體溫,忽然看到不遠處鍾欣岚朝着她揮手,當下站了起來,對楊毅晨說着,便離開了。
美女都走光了,楊毅晨也覺得無聊了,他既然有了喘息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便打算去找個清靜一點的房間或者廁所之類的,抽根煙思考一下宇宙跟人生之類的問題。
楊毅晨離開了大廳,走到了二樓,隻是他走來走去都找不到廁所,這地方很大,想找到廁所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正當楊毅晨準備找個女仆,詢問一下的時候,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楊毅晨心裏一喜,看樣子今天運氣不錯,想什麽來什麽。
他會過頭,綱要開口詢問,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向他走來的,并不是什麽服務員,而是之前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廖公子,看着他臉上的陰笑,楊毅晨當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估計是在剛才的時候,被楊毅晨氣得不輕,所以看見他離開時,也跟着過來,估計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準備狠狠地教訓楊毅晨一頓,讓楊毅晨長長記性。
楊毅晨左看右看,很奇怪,走廊裏居然沒有人,心裏不由暗呼:這……真是太好了,好地方啊!
“你難道要教訓我?”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廖公子,楊毅晨淡淡地說道。
“你猜的到時挺準的嘛。”廖公子冷笑地看着楊毅晨說道。
“錯!”楊毅晨忽然一本正經地看着對方說道,“我這不是猜,而是一種男人的直覺,因爲今天從來的這裏開始,我就有一種被牛糞則到的感覺,沒想到這麽快就靈驗了,真是晦氣,你說這地方挺幹淨的,這到底哪裏來的牛糞啊?真是奇怪!”
聽見楊毅晨的話,對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楊毅晨說的話,任傻子都明白他在罵誰。
對方死死地盯着楊毅晨,沖上來冷哼一聲,對楊毅晨威脅道:“剛才的事,我可以跟你不計較,剛才你說的話,我也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必須要離開童采彤,我知道你是假裝她男朋友的。”
“要是我不離開呢?”楊毅晨淡淡地說道。
“我不會輕饒你的!”廖公子惡狠狠地說道,面目間滿是猙獰。
“你在威脅我?對于威脅我可不會手軟!”楊毅晨眯起眼,冷冷地說道。“你又算什麽東西,自己找個沒人的角落去撒泡尿好好地看清楚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嗎?”
“你是說你不肯咯?”廖公子忽然笑了起來,看着楊毅晨不屑地說道。
楊毅晨走到他的面前,因爲楊毅晨比這家夥高上幾公分,所在距離很近的時候,楊毅晨要微微地低着頭,看着對方,而對方也不稍微地把腦袋微微擡高一點看向楊毅晨。
楊毅晨收起臉上的笑容,變得冰冷無比,他看着面前的廖公子,冷冷地說道:“既然你自己選擇四十五度仰視别人,那就别怪别人要一百三十五度地俯視你,如果你沒本事,那麽久靠邊站,好狗不當道,如果你有本事,那就跟我耍耍看,我都接着,别隻會在我面前叫嚣,跟一條瘋狗一般,你是吓唬不了我的。”
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地看着對方,彼此狠狠地瞪着,誰也沒有避開,誰也沒有後退一步,眼神的較量,也是一種戰鬥,沖刺,撞擊,砍殺……這是膽量的角鬥,是力量的抗衡,男人之間,比的就是氣勢。
也許是自覺氣勢不如楊毅晨,也許是在身高上不如楊毅晨,又或者是仰起的脖子有些酸了,廖公子開始扭開頭避開楊毅晨的目光,不過也許爲了證明他并不是因爲害怕,他還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楊毅晨說道:“我看你的樣子,就是一個窮鬼,你有什麽資格跟我争童采彤?我不管你用的什麽方法來迷惑她的,但是你能給她什麽?或者還是你想做小白臉,想傍個富婆?這樣吧,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啊,隻要你離開童采彤,你看怎麽樣?”
楊毅晨聽見後沒有說話,用錢來跟他談事情,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放棄童采彤?人家的自由選擇管其他人什麽事啊?真是一個白癡!
楊毅晨的沉默,看在廖公子的眼裏,卻變成了‘考慮’,正在考慮要跟他要多少錢,廖公子忍不住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對于他來說,錢并不是什麽問題,他有的是錢,而且這年頭,哪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一百萬,怎麽樣?”看楊毅晨久久不說話,廖公子倒先抑制不住,開出了價碼。
楊毅晨臉上一片木然,一百萬?開玩笑,正當他是要飯的啊!
“兩百萬……”廖公子又說到。
楊毅晨幹脆轉頭看向窗外,這上蹿下跳的家夥真夠讨厭的。
“五百萬!”廖公子大聲地說道,五百萬已經不算少了,就算是他也是有些心疼,但是爲了抱得美人歸,這錢又不多了。“怎麽樣?五百萬不少了吧。”
楊毅晨冷冷瞥了一眼面前的家夥,說道:“我給你一千萬,你把你媽給我怎麽樣?”
“艹,我打死你!”這家夥聞言終于忍不住了,會起拳頭就朝楊毅晨的腦袋狠狠地砸去。
楊毅晨不屑地看着面前緩慢攻來的拳頭,像這種家夥,仗勢欺人,以錢壓人倒是可以,要論大家,就是一個廢物,且不說他攻擊的對象是一個兵王,就憑這家夥已經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自己不摔倒就算好了。
看都沒看,楊毅晨一伸手便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扯,隻聽得“啪”的一聲,對方叫嚣的面孔露出了痛苦之色,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楊毅晨順勢又是一個肘尖過去,一下子把他頂到在地。
楊毅晨邪邪一笑,緩緩地走到這家夥的面前,然後蹲下來,玩味地說道:“你痛嗎?”
“你……”廖公子緊緊地咬着牙,脫臼的劇烈疼痛感讓他滿臉都是豆大的冷汗,“小子,你今天弄不死老子,以後老子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