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對着天絲微笑着,那熟絡的感覺,兩人應該是認識的。看來花年就是天絲說的情敵了。就是那個讓他鬼遮眼的人。不!花年不是人!
那麽今早上,他在巷子口遇到花年也不是巧合,而是花年在等着天絲嗎?
柿子暗暗拽起了拳頭來。早知道是這樣,今天早上他就直接動手把那張帥臉打成豬頭了。
在玻璃花棚裏,天絲不耐煩地别開了臉去。她沒有想到花年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對她。到學校直接拽着她,扛着她就走。
而學校裏那些個女生男生還花癡地說什麽“好帥啊!”被帥男人扛走就說好帥,也沒有個人會幫忙報警的。那是不是被個醜男扛走,他們也蠢着不會報警呢?
天絲再次說道:“花年,我不管你玩什麽,我都明确地回答你,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好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不确定?别把事情說得那麽死?”花年把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很悠閑的樣子,“等你那個人類男朋友老的時候,你還是能面對他那滿是皺紋的臉?或者他死了呢?天絲幾十年之後,你會和我在一起的。那還不如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吧。我知道什麽最适合你。我還是那句話,這個花棚是屬于你的。”
“好了,我要回去了。”
天絲轉身就要離開,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身旁卻好像出現了透明的玻璃,圍住了她,讓她沒有辦法走動。她疑惑這回過身來問道:“你什麽意思?想跟我動手?在這花棚了?”
“我沒有想動手,隻是想留下你。”花年的手伸了過來,撫過了她的臉頰。他微笑着,心裏卻在說着:“要是這是晶晶該多好。”
柿子站在了花棚的門前,大聲說道:“喂,你這麽做要是認真算起來,是要算綁架的吧。a大門前可是有攝像頭的。”
聽到他的聲音,天絲剛要轉過頭來,花年就已經上前一步,扣住了她的腰,低頭就吻下了她的唇。
柿子震了一下,但是沒有行動。因爲他知道,要是天絲不想要他吻的話,她的辦法很多很多。甚至可以讓花年死在她的吻裏。可是……柿子的心好亂。
天絲的狠狠一腳踩在了花年的腳背上,猛地推開他,然後大步走向了柿子的。
柿子看着她那還有着水迹的唇,伸過手,就擦去了,低聲問道:“沒事吧?”
“碰上一個瘋子。”她說着,拉着柿子就走出了花棚中。花年在身後說道:“我的話不會反悔。這個花棚是屬于你的。”
但是他的心裏卻遺憾得很。他沒有想到晶晶的妹妹,天絲竟然用這麽粗暴的手段來結束這個吻。他想過,要是天絲沒拒絕,他就讓曲岑仕看看他們的激吻。如果天絲用吻攻擊他,他就讓曲岑仕看看天絲是怎麽殺人的。不管天絲做出什麽反應,都會昂他們的感情出現問題。
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天絲會直接一腳就踩下去,讓他先結束了這個吻。
上了越野車,天絲用手背使勁擦着唇,一副厭惡的樣子。柿子看着,拉過了她,在她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吻。他的舌舔過她的唇,掃過她的牙齒,最後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這個激吻好久才結束了,柿子滿意地看着天絲微喘的模樣,還有她那紅腫的唇,說道:“好了,這樣就沒有别人的味道了。”
天絲這才笑了起來:“還好你來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上次他還不會這樣的。這次他是直接就進教室杠了我就走。”
“什麽?還扛的?他當這是什麽社會啊?”
“他是個瘋子。我都不知道他爲什麽就盯着了我。”
柿子恨恨地咬着牙,啓動了車子,邊說道:“他是什麽?反正不是人吧。”
“是花妖。”
“那他本元的什麽?我去炸了!”
天絲就笑了起來:“行了。他的身上很幹淨,比我還幹淨呢。他沒有害過生人。你要是就這麽去炸了他,會惹麻煩的。”
柿子張張嘴說不出話來。這個規矩他還是知道的。從小零子叔就這麽教過他。隻是心裏不甘心啊。他又想到了剛才那個花年說的話,他說這個花棚是天絲的了。不就是一個臭花棚嗎?當自己的土豪啊?他曲岑仕那也是官三代吧。
這個時候,柿子就在計劃着也送一個花棚給天絲想法了。
把天絲送回了“晶緣”的時候,那條小巷子已經有很多家店都已經關門了。可是“當下”沒有。“當下”的大徒弟正套着厚外套,走出店外準備着關門呢。
柿子把車子開了過去,就問道:“怎麽今天這麽晚啊?”
大徒弟看了他一眼,一邊關着門:“今天下午有個私家訂制的佛珠。”
就在這個時候,柿子看到了那副廣告圖。這麽看來,那少年真的很像花,那嬌媚的感覺,那美麗的模樣。店門緩緩關上,把那少年的照片關在了店鋪中。
柿子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他更确定臧老闆和癸乙脫不了關系。癸乙能抽生人魂封在珠子裏。
臧老闆也做得到。而且能解開這些珠子。
癸乙的佛珠,臧老闆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他們兩之間肯定很熟悉彼此。
而現在,一個花年再次把兩家店串了起來。作爲“當下”廣告圖上的少年,竟然去追天絲。這裏面有什麽他們還不知道的牽扯呢?
柿子開着車子回到他家那小區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今天因爲花年的這麽一鬧,他是一個晚上都沒吃上一點東西呢?希望回到家的時候,小胖還有點夜宵給他墊肚子的。
柿子停好車子剛下車,就看到了不遠處那靠着自己車子的姚蘇乾。姚蘇乾朝着他微笑,柿子隻好走了過去,說道:“醫生技術挺好的啊。現在就能開車了?”
“恢複得快罷了。曲岑仕,我們談談。”
柿子朝着他冷冷一笑:“算了吧。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也不會爲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
“談談花年。”姚蘇乾的話,成功的讓柿子停下了腳步來。他繼續說道:“我要是還爲這些事情不清不楚的話,那我就太蠢了。蒸餾水,這個花年沒有父母的任何資料。而且也找不到他小時候的資料。他的戶口就這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他應該有點古怪吧。”
柿子一笑:“姚蘇乾啊,拜托你,得點教訓,之前就是因爲你的多事,差點害死我們。這次就麻煩你不要再多事了。”
“那好,讓我加入你們。”姚蘇乾堅決地說道。
柿子看着他就笑了起來:“真該打死你。”說完,他就轉身會了大廈裏。
他看不到姚蘇乾的表情,他是那麽地認真,一字一字說道:“我會讓你們改變對我的看法的。”他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在這件事上會那麽堅持。
回到家中,正好,小胖和晨哥正在那吃着宵夜呢。
他直接就抽了過去,用手夾着一塊爽口肉就放在了嘴裏,說道:“正好宵夜啊,我都沒有吃晚飯呢。”
晨哥是默默吃着,小胖就在那叫嚷着:“什麽宵夜啊,這個是我們的晚餐。今天下午你舒服了,直接就去接女朋友了。你知道那個官财店老闆突然跑來找我們,說他那門闆要加價的事情嗎?爲了談下那幾塊門闆,我這次的出了大價錢了。”
“行了行了,就你那點零花,還能說是大價錢嗎?買他一千份那門闆都行了吧。”
“本來的能買一千份的,那老闆非要出個一百份的價來。你關心過嗎?要不是我點了頭,還交了押金,他今天就能把那門闆拆了,裝個金屬的上去。鬧得我和晨哥晚飯都沒時間了。”
柿子就嚷道:“以爲我就潇灑了啊。我那也出事了啊。”柿子端着碗筷,跟着他們坐在吃着飯,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還包括自己的分析。最後說道;“花年,我們不能忽略。他看他去追天絲就是不是那麽單純的。明天,我想去整理一下花年的資料。特别是他和臧老闆的關系。”
晨哥也說道:“我也想到了。臧老闆一直沒有出面幹涉這些事情,但是他卻好像一直在注意這這件事。說不定這個什麽花年,就是他的一顆棋子。”
“嗯,隻是現在臧老闆是忠是奸我們還不能确定。花年那,最好不能有直接的沖突。畢竟,我們有本事把臧老闆拉下水,拉下我們的陣營話,那這就是一場很簡單的對抗了。”小胖說着。
柿子卻沒好氣地說道:“如果要用天絲來作爲拉攏的禮物的話,我拒絕。”
小胖拍拍他肩膀:“相信兄弟,我們不會把弟妹給出賣了的。要知道,天絲要是我們掌控不了,那就是個給我們豎一個大麻煩呢。柿子啊,你一定好好看好她了,别讓她又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