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也說了,這種事情很多時候就是看看,在确定怎麽做的。而且處理起來也不會像電視上那麽花俏。而且時間很關鍵。天時地利人和很重要。不會像電視裏那樣上來就擺供桌的。
四個人一起吃了午飯。本來晨哥和小胖就是剛吃飽沒多久的,但是說是小胖請客。大家興緻還是挺高的。
小胖是請大家在一家四星酒店的餐飲部吃的飯。還打電話叫幸福姐一起過來。
這吃上一會之後,就連酒都上來了。
柿子就攀着小胖肩膀道:“兄弟今天興緻高啊。”
“我也不怕大家笑話。我當初在我爸那部隊裏混着,怎麽着都是前三名吧。沒給我爸丢過臉。就在你們這,我就是一個人跑腿的。”
“别這麽說啊,小胖。”
“柿子聽我說完。”小胖繼續說道:“那門闆的事情,算是我發現的,你們也認真查下去了。這就是尊重我,看得起我。來來,今天我敬你們這些高手一杯。”
晨哥難得地笑道:“原來你是心理不平衡啊。”
小胖也不拘束,跟着說道:“是啊,我這段時間可郁悶了。”
接着話題又回到了臧老闆和那小美男的身上來。關于臧老闆是年紀問題,一開始還是幸福姐那邊發現的異常呢。
而零子叔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推論,他是一直沉默着,聽着他們幾個的讨論。
當說道那個少年現在的模樣和年紀的時候,幸福姐一臉不敢置信地說道:“真的假的啊?真有這麽帥啊?十三四歲的男孩子中性的帥還常見一點。要是二十了,還這麽帥幹嘛不去當明星啊?”
柿子就笑道:“幸福姐,你比小胖想的純潔多了。小胖想的是……嗚嗚,放手……”
柿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胖已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了。那下面的話,确實很龌龊,小胖是陪着笑臉道:“我什麽也沒有想,是柿子想。柿子覺得那男人那麽帥,還開着那樣的車子,肯定是被人包養了的。所以想查着車子,車道包養他的金主。如果是我們人的話,就讓人家弄個聚會什麽的。把那美男拐上床玩3p。”
柿子終于打開了小胖的手,就嚷道:“這明明是就你出的主意!”
“你就不要害臊了。要是那麽美的美人擺我面前的話,我也想着這麽做的。可惜我沒有看到他啊。”
兩人還在那相互扯皮哈拉着,幸福姐打斷了他們的話:“行了吧,照這麽看,很可能是有問題的人。你們也就想想罷了。真弄上床去,小心第二天成了人幹。”很多妖精都是吸取天地日月精華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吸人的陽氣的。
大家也都沒有在意,畢竟這個男子對于大家來說,并沒有那門闆的興趣大。零子叔算了個日子。就在周日的下午五點到七點間,又柿子完成。這樣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純陰的鬼子,能接觸到那邊的世界的可能性就比較高了。當然也不是百分百。隻要有機會,大家還是願意試試的。
畢竟對于晶晶,一開始他們沒有用美男計,現在隻有寄希望在那什麽契約上了。要是真能用契約打動晶晶的話,那這條産業鏈三個環節,就打掉了兩個。
下午時分,柿子提前去了a大的校門外等着。
反正今天都已經出門了,吃過午飯也已經三點了。天絲今天的課隻到四點半,也就等着一個半小時。柿子也就沒有回家。
下午的陽光很好,在這樣的冬日裏特别的暖和。柿子下了車子,就走向了一旁的奶茶店。在大學門口附近,總有這樣的奶茶店。而奶茶妹通常很漂亮。
柿子要了一杯奶茶,就走了出來,坐在店門口的小桌子旁,打發着時間。午後的太陽,這麽曬曬,舒服得讓人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
接近四點半的時候,那輛銀灰色的跑車停在了a大校門前。那是違章停車啊。柿子皺皺眉,心裏還在想着,是不是跟那小美人真的那麽有緣啊。早上遇上了。現在又能遇到。是不是要上去勾搭一下,說不定真能幫小胖給拐上床呢。
(這裏涉及一個潛規則啊。不方便明說了。但是給小胖拐個人上床,在這潛規則了,真不算什麽事。)
打定了主意,柿子掏出了手機,把那車子牌号傳上了上,很快就查到了車子的資料了。想要把人家拐上床,那至少也好看看,人家的金主惹不惹得起啊。
但是那車子的資料讓他吃驚了。因爲車子登記的主人叫花年,年齡二十。那麽就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花年就是那個美人。他自己就是個富二代。可是平時在一起玩的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裏沒有姓花的啊。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的車子是金主直接送給他的,登記在他名下的。那就不好惹了。隻有真的上心的,才會直接把車子這麽送人的。
柿子注意着手機的那麽幾分鍾,再次擡起頭的時候,隻能隐約地看到天絲被人拖上了跑車,然後跑車開走了。
這算是什麽?搶人?天絲都有人敢搶?就天絲那性子也不可能回有人敢這麽槍吧。柿子想到了天絲說的那個情敵。情敵不會就是花年吧。
柿子馬上上了越野車,就追了出去。同時一邊掏出了手機,給天絲打電話。他很冷靜,知道天絲不會有危險的。天絲是妖精,不是一般的小女生。
但是他還是急急追了上去,這種看着天絲被人搶走的感覺很不好。
手機一直沒有接通。不過在人被劫持的情況下,不能接手機也是很正常的。柿子一聲低罵,丢開了手機,将越野車再次提速。甚至也撞了兩次紅燈。
可是有些客觀問題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那就是車子的性能。人家那是跑車,提速很快。他開着的是越野車。如果是比賽跑山路的話,他肯定赢。現在是跑市區啊。人家那車子也闖了紅燈,提速一下就飛起來,在經過四條街之後,就把柿子給甩開了。
柿子急了起來,趕緊打電話給認識的交警,讓人去幫忙查一下路況監控。就算是要查還是需要幾分鍾的。
在這幾分鍾裏,柿子氣得想罵人。他剛才就應該把車子開進校園裏去。或者他沒有注意手機而是時時注意那學校大門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柿子又給韋叔打了電話,而這次接電話的人竟然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的聲音。他說道:“是蒸餾水啊。找韋叔要什麽資料啊?我在想我需不需要先錄音。”
那竟然是欠揍的姚蘇乾!他竟然去上班了!
“韋叔呢?你接他電話幹嘛?”柿子的語氣并不好。他的時間很有限,他還在等着交警那邊給他的反饋呢。
姚蘇乾說道:“韋叔上廁所了。你要是真有急事,我可以幫你。”
“媽的!”柿子罵了一句,就挂斷了手機。可是他是真的很需要花年的資料。現在天絲就在花年的車子上,他可以通過花年的資料來判斷很多事情,這對他很重要。
所以柿子再次撥通了韋叔的手機。這次接電話的還是姚蘇乾,他還是那欠揍的語調:“跟我說說吧,你會再次打電話來,看來你很急呢,趕時間啊?”
“我他媽上次就應該先把你的嘴給撕了。這樣你現在就說不出話來了。”
姚蘇乾嚴肅了起來:“蒸餾水,那天晚上我也看到了那個。我……你要找什麽,跟我說吧。”如果經曆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還是什麽也不懂的話,那才是真的欠揍了。
柿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查一個叫花年的人,他有一輛車牌号爲hn628的銀灰色跑車。我要他的全部資料。速度要快!”
“好。我找到了馬上傳給你。”
電話就這麽挂斷了。挂斷不到五秒鍾,就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那個交警打開的電話,他在手機裏說了,銀灰色的跑車已經試出了市區,往郊區開去。現在已經出了監測點了,那邊沒有攝像頭。估計方向的xx村。
挂了電話之後,姚蘇乾那邊的資料就傳了過來。柿子也降低了車速,一邊開着車子,一邊看了他傳過來的資料。
花年,二十歲,身份證号:……,住址……xx村。家庭記錄無。
xx村?花年是直接把天絲往他家裏帶啊?有了目标,柿子的車速也快了起來。
隻是記錄上隻有到xx村,村子那麽大,應該是在哪裏呢?越野車進了村子就面臨着這個問題。可是柿子很快就有了答案。因爲在村口,就能看到那座有着石子小路,華麗麗的花棚。
那絕對不是農家的花棚。農家的花棚會做成保暖的塑料棚,而不是那種以欣賞爲主的玻璃花棚。而且那花棚那麽大,在這樣的冬季裏,也照樣有美麗的花朵在盛開着。花棚旁,停着的正是那銀灰色的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