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損的啊。”零子叔說道，“不過這招還是别用了。這招對付他，估計不成功。他那個人，做什麽事情都會很謹慎。”
不能把臧老闆拖下水，難道菜鳥和天絲他就必須要放棄一個嗎？而且這件事還不是這麽簡單就結束的。他的手腕上還有着那會要了他的命的佛珠呢。
零子叔看出了柿子的不安，他說道：“别想這麽多。不管癸乙是人是鬼，他都會有弱點的。我們隻要找到他的弱點就能處理掉他。給你一個任務。去打聽一下癸乙的背景資料，家庭資料等等。把所有關于他的，都打聽來。”
柿子點點頭。
零子叔，繼續說道：“明天先帶去我那高中，把李家謀的那樹樁給滅了。”
柿子聽着疑惑着問題：“李家謀那次應該已經被我們弄成重傷了。”
“不是還在嗎？這種害過人命的厲鬼，隻要不滅了，他有緩過來的那天，他的仇人就不會好過。哪來那麽多的仁慈啊。幸福也真是，這點都沒有注意到。”
聽着零子叔有條不紊地吩咐着事情，曲岑仕都感覺到這次事情有了更多的信心。
隻是曲岑仕的理解似乎有誤了。在第二天早上，他給零子叔打電話，說着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要一起去那高中看零子叔大發神威的時候。零子叔在手機中說道：“幾點了？”
“呃，十點多快十一點了。叔，你還沒起床呢？”柿子因爲手機裏的聲音帶着那種迷糊，心裏很是疑惑。這可是零子叔說，要先帶他去那高中，搞定那樹樁先的。
手機中就傳來了零子叔的聲音說道：“你見過大白天去抓鬼的嗎？拜托，你先去查查那癸乙的資料。晚上……晚上十點我們再去那高中吧。沒見過那麽笨的，好在不是我徒弟。”
說完零子就直接挂斷了手機。柿子這邊可是都換好衣服換好鞋，三個人都準備出門了。零子叔的聲音有點大，讓安靜的客廳裏能聽到他的聲音。
小胖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剛才我就說吧，要鏟除李家謀不是應該晚上去嗎？你們倆這笑話鬧的。”
晨哥臉上也有點讪讪的樣子。剛才說要出門的也是他。自從看到了零子叔，在客廳裏用很平常的東西，就能擺出一個陰地來。這讓他心中很激動。他也想着學習這些。雖然他是有師父的，但是師父也曾經說過，要送他到零子叔這跟着打下手過。那意思就是雖然不能拜師，但是以景叔和零子叔的關系，幫着相互帶帶這些晚輩是可以的。就像柿子和幸福，也都是和景叔相熟的。有什麽事，叫一聲景叔也會幫忙。
晨哥把自己的裝備放了下來，說道：“癸乙那，我就不去了。我也沒什麽人脈關系去查他的資料。”
柿子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好，晨哥，我和小胖去。但是也給你一個任務。你去找幸福姐去吧。晚上你跟幸福姐一起去那高中。”
晨哥點點頭，看着他們兩出門了。
柿子和小胖走進了電梯中，小胖就說道：“這招夠好啊。晨哥那人，就是木頭腦袋。不給他安排點事情，他自己根本就不會找借口去找幸福姐。幸福姐天天上班，晨哥再不主動點，等我們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他還是一個人回他的殡儀館去。”
“你也看出來了？”柿子笑道，“他們兩一個木，一個忙，沒點外力幫忙的話，估計也要好幾年才能結婚呢。”
兩人說着晨哥和幸福姐的事情，去到了公安局。要找某個人的資料，公安局檔案室就是最好的。雖然他們也可以直接去問天絲，但是柿子不想讓天絲有麻煩。這些事情能自己查到的就不要讓天絲跟着冒危險了。
公安局刑偵這邊，似乎抓住了什麽犯人吧。在那叫嚷聲還挺大的。就在柿子好奇地停下腳步看向那邊的刑偵的地盤的時候，看到了那邊走出了一個民警。那民警是他原來那派出所的骨幹啊。就是，上次阿華那件事，他跟着胖隊長一起在樓頂的那個。
那民警朝着柿子一笑，說道：“蒸餾水來了？怎麽也不回派出所看看呢。大家都挺想你的。對了，阿華好了，從前天開始上班的。可是他也不記得那晚上的事情了。”
“不記得好啊。别跟他說。”
“嗯，隊長也是這說的。不過，我還是想代阿華向你跟你朋友說聲謝謝。那晚上，要不是有你們，弄不好，我都會被他摔下樓去了。”
柿子轉移了話題：“那裏面抓到什麽人了，成立重案組了吧。讓你來協助的？”
那民警看看那邊，确定沒有人出來之後，才壓低着聲音說道：“嗯，抓到一個拿着刀子挖人心髒的。受害人還活着，估計是倒賣器官的組織。”
小胖也壓低着聲音說道：“怎麽又是挖人心髒啊？而且倒賣器官一般不是腎髒嗎？怎麽連心髒都下手啊。心挖出來人都死了。”
“誰知道呢。現在還審着呢。那家夥，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大男生。最硬着呢，一直說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有做過。”
這時候，那邊又有警察走了出來，柿子和小胖趕緊裝着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說道：“喂，天天好飯好菜養着呢。幾天不見人都胖一圈了。我們先上樓了，回頭我去派出所請大家吃飯去。”
他們兩轉身離開，并沒有聽到後面出來的那警察說道：“靠！那兩個官三代又來幹嘛啊？就會白吃飯，亂打架，标準的社會米蟲。”
在上樓的樓道裏，這裏并沒有人，柿子就低聲說道：“怎麽有是挖心啊？就像你說的，倒賣器官這個不實際。而且那嫌疑人還說什麽也不記得了。我怎麽感覺這麽像是被鬼迷住了。”
“管他是什麽呢？今晚上零子叔把那李家謀的最後底牌給掀開了。看它以後還怎麽得瑟。”
說着話，兩人來到了檔案室。
檔案室中，韋叔叔手裏捧着一杯紅茶，正用電腦看着警匪片呢。聽到有聲音進來了，這才手忙腳亂地區關了屏幕。在看清楚進來的人是柿子之後，他就吐了口氣說道：“是你啊。吓我一跳。”
“韋叔叔在這裏上班時間看電影呢。”
“要不檔案室能有什麽工作啊。前面的檔案整理什麽的，又有小女警幫忙做好了，我就是在這裏坐着的一尊門神罷了。”韋叔叔說着，繼續打開了他那個電影。
柿子看看偌大的檔案室，這裏好像就隻有韋叔叔一個人。韋叔叔也感覺到了他在找些什麽說道：“别找了，就我一個。姚蘇乾被你小子打成了那樣，沒有一個月，他是不會來上班的。”
小胖和柿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晚上真的是太沖動了，怎麽就打上手了呢。
既然這裏沒有别人，柿子也就不客氣地繞道了韋叔身後說道；“來來，我用下電腦。還有帶小胖，就是衛淩來給你認認人。以後我要是有什麽了，他會繼續查下去的。”
小胖馬上叫道：“韋叔叔好。”
韋叔叔從電腦前站起身子，跟着小胖一起走出了檔案室。兩人就站在檔案室門口說着話，其實是爲裏面的柿子把風呢。
公安系統的檔案絡，是内部的絡。就算有地址，在一般的電腦也打不開。隻有在公安局登記過的電腦，才會開得出這些檔案來。
因爲之前來查過一次癸乙的營業執照吧，柿子很快就找到了癸乙的戶口，還有轄區居委會那邊的檔案。
居委會的檔案要更生活話化，更實用一些。
柿子鏈接了自己的手機，把資料都先傳過來，回家再好好研究。在這裏還是要抓緊時間的。
等着他和小胖再次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了刑偵那的地盤上傳來了一個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她說道：“我孩子隻有十六歲，他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呢。他是xx高中高一的學生啊。他還是一個學生，怎麽會殺人呢。他是住校生啊，晚上他也不可能出來的。警察，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xx高中？不正好是李家謀的那學校？李家謀受傷之後，确實有過挖人心給自己進補的情況。而現在，同樣的挖心，隻是手法不一樣的而已。
柿子和小胖站在那走廊上，聽着他媽媽哭訴了幾分鍾之後，小胖就壓低着聲音說道：“我有一種預感，那孩子碰上了李家謀了。”
“嗯，如果真的是李家謀，那麽他一定傷得很重，重到已經沒有辦法維持自己的魂魄了。才會控制這樣的學生去下手。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樣的學生，又不是他，要挖個心出來，哪有這麽簡單的。”
“那晚上我們去那高中，是不是也要做點防護啊。要不然，我擔心我會被李家謀控制了。”
“行了，就你身上那陽氣，等你能看到他在說吧。”要知道，上次那麽人多圍剿李家謀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唯獨就小胖什麽也看不到。